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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還為早上跟阿狂之間小小的不愉快,感到憂心,她垂下了頭,回答道:“他進城了,下午回來。”
成俊聽到這個訊息,卻感到心花怒放,他將懷中的籃子開啟,說道:“我給你帶了點雞蛋,果脯,還有些臘腸臘肉!”
“這怎麼好意?成兄弟,你已經幫了我們太多了!”孟淺夕又難為情了。
成俊笑笑,主動將籃子放進了廚房裡,回身對孟淺夕說道:“那天在清源庵的後門,你明明可以給我和阿綠一碗涼水將我們打發走,可是你偏偏去廚房為我們燒了熱茶,足以證明你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滴水之恩都當湧泉相報,能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何樂而不為呢?而且我們現在是鄰里關係了,應該彼此關照才對!”
“那謝謝你了,成兄弟!”孟淺夕也不再說什麼客套話。
成俊憨厚地點點頭,又問:“村子裡許多漂亮的地方,需不需要我帶你去看看?”
孟淺夕本也就有此想法,但她還是說道:“我想先開完地再去!”
“好!我幫你!”成俊說著主動拿起了鋤頭。
卻說阿狂這邊,他一路進了長安城,順利地向人打聽到了近年來朝中的情勢,裴家倒下之後,江家撐起了朝中的半邊天,掌管著天漢的一半的兵權,江野被封為大將軍留守在京城,可是他的兩個兒子卻常年鎮守在邊關。剩下的四分之一兵權分散在各個世家,皇帝北宮令手中也只有四分之一的兵權。
不僅如此,後宮也是江家的天下,江氏順利當上皇后之後,陸續送給皇帝的美人都是他們江姓的旁支,北宮焰高枕無憂地坐在太子的寶座之上,宮裡面已經在準備來年北宮焰與江倚柔的婚事。
皇帝最近帶著北宮焰南下,江後因為身體不適並沒有隨行。近幾年還興起了一個江湖組織,命喚作義雲會的,他們幾次三番行刺江家人和皇帝,但是鮮少得手,沒有人知道他們幕後真正的統領是誰,只能從他們的行事作風來看,他們是針對江家和皇帝的。
打聽完這些事,阿狂決定先回成家村,可就在此時,忽而起了一陣大風,狂風捲起沙塵,迷了他的眼睛,他忙揹著風,用手護著眼睛。
“啊!我的蛇爬出來了!”身後突然響起一聲驚叫聲。
阿狂回頭,只見一個賣蛇人的竹簍倒了,幾條賣剩下的蛇都從簍子裡爬了出來,嚇得路人顧不得大風,都爭相逃跑。
恰此刻風漸小,他從腰間掏出新買的匕首,拔腿衝上去,幾個回身之間,對準那幾條蛇的七寸狠狠切了下去,蛇的屍首即刻分家,總算解決了街頭的混亂。
“啊!蛇!”
他本以為將蛇都處決了,突然聽見身後的一聲驚叫,一回頭,才發現身後有一條漏網之魚,有一條黑蛇正爬向停在不遠處的一頂金氈紅頂的轎子,轎旁的小丫鬟手足無措地喊著。
阿狂一個箭步飛身上前,手持著還染著蛇血的匕首,在那條蛇即將爬進轎子之前,狠狠地從七寸切了下去,將蛇分成了兩半,蛇血飛濺而起,將精緻華美的轎簾也給染髒了。
“啊!血!”轎子內的人好像是看見了簾子上的血,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莫怕,蛇已經死了。”阿狂抽出帕子將匕首擦拭乾淨,插回了鞘中。
這聲音,低迷卻不失魅惑,轎子裡的人忍不住掀開了簾子,登時,一張如櫻瓣般白淨無瑕的面容浮現了出來。
江倚柔?!
阿狂趕緊低下了自己的頭,可是低下頭他才想起來,自己的面貌跟幼時出入頗大,尤其是那雙深幽的眸子,江倚柔肯定是認不出他來的。
“恩公?”江倚柔一時呆了眼,她本來就是被阿狂的聲音所吸引,才會不自覺地掀開簾子來瞧他一瞧,沒有想到他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俊朗狂傲,有幾分不同尋常的野味,更奇怪的是,還有幾分似曾相識之感。
玉藥見狀趕緊給江倚柔使眼色:“小姐!”身為江家大小姐,還是準太子妃,怎麼能跟一個鄉下小子在大街上交談呢?
江倚柔卻不理會玉藥,只是說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請問恩公高姓大名?”
阿狂不動聲色地退了兩步,回答道:“舉手之勞而已,何談救命之恩?鄉野粗人,何來高姓大名?就此別過,小姐保重!”說著,他已經轉身往反方向離開。
“恩公!我們江家從不欠人恩德,還請你留下住址,改天我好派人到府上登門道謝!”江倚柔依然不死心,在後面喊著。
“小事一樁,不必了!”阿狂只是揮了揮手,轉身進了一個小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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