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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是你們自己多想的,我什麼都沒有說。”
絕對的老頑童,這是沈白琳心中唯一的想法。
“外公,你到底有什麼打算。”任青哲輕拍了一下沈白琳的手背,心中微微產生疑惑,外公做事不會這麼不明不白,必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交待的。
“嗯,其實叫你們來,也算是一種未雨綢繆了。”沈寧看了看任青哲,“有些事情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們,但是有一件事情是要告訴你們的:任天是一隻道貌岸然的野獸。”
沈白琳不解地看著沈寧,最近這段時間接受的資訊量很大,任青哲不是恩師的兒子,他虐待任青哲,現在又說他是一隻道貌岸然的野獸,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恩師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糊塗了,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單憑一面之詞,有時候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的。
任青哲抿著嘴唇,沒有表示什麼,但是他緊握的拳頭和頭頂暴起的青筋完全表達了他此刻的情緒。
“有些事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未來需要你們來掌握。”沈寧笑了笑,緩解了沉重的氣氛,看著律師說道:“他是我的律師,我打算將我的遺產交給他處理。”
李之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是他自己想不通,其實時間還長著呢,非要這麼著急。”
任青哲皺著眉頭,看著沈寧若有所思,而沈白琳則是腦袋處於當機狀態,完全不知道此刻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哈哈,我這是防範於未然。”沈寧哈哈大笑道。
“防誰?”任青哲的眼神變得犀利,看著沈寧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睛,空氣突然之間變得稀薄,混沌的感覺讓沈白琳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同時也體會到了氣氛的不正常。
“如果我說是防任天,你相信嗎?”沈寧繼續一臉的笑意,直接回視任青哲,既然有些決定你不想做,那麼我就逼你做,有些事情也是你必須做的,因為我的仇需要你來報,我老了。
任青哲看了沈寧數秒後,吐出一口氣,神情疲憊地說道:“外公,你這是逼我呢?”
“差不多吧。”沈寧毫不避諱的承認了,而且還大大方方。
“外公,你好狠。”任青哲突然有種無力之感,彷彿突然之間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
“外公,你故意的是不是?”沈白琳的小嘴嘟起,帶著點抱怨的說道:“你這話不是明擺著在挑撥他和爸爸的關係嗎?你這樣心思可不單純呀,看,青哲都吸冷氣了呢。”
李之笑著說道:“我就說,這娃娃心細著呢,有些事情怕是瞞不過她。”
沈白琳嘀咕了一聲:“哪有呀……”
“哈哈,不然胡醫師也不會告訴你這麼多的事情,他是一個不多言的人。”沈寧也跟著一句。
任青哲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也不確定地問了句:“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沈白琳圓圓的眼睛一轉,“比你想象的要多。”
任青哲鬱悶地翻了個白眼,這回答等於是沒有回答,什麼叫做比我想象的要多?到底多多少呢?這個可是很需要研究的呀!
“律師,把資料拿出來吧。”沈寧看了看管家,管家馬上推著沈寧去了客廳的沙發邊,任青哲和沈白琳自然跟上,等到他們走遠,僕人才開始收拾餐桌上的東西,動作訓練有序,不一會兒整潔的桌面就出現了,一塵不染。
“我代表沈寧先生對遺產做一定的說明。”律師面無表情,一臉公事公辦的味道。
沈白琳撥出一口濁氣,心中有一股忐忑,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改變什麼,但是註定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不是你能說不介入就能不介入的。
“首先,想先確定一下,任青哲先生和沈白琳女士是夫妻關係嗎?”律師看著任青哲和沈白琳問道。
任青哲應了一聲,沈白琳呆愣地點了點頭。
律師收回視線,繼續說道:“好,那下面我宣讀一下沈寧先生對於遺產的歸屬意見,如果兩人都同意的話,那麼請在這份檔案上簽字。”
“沈寧先生逝世後,其名下的財產三分之一捐贈給慈善機構,剩下的當中三分之二的錢歸於任青哲所有,三分之一的錢歸於沈白琳所有。”
“我不同意,我不要。”沈白琳開口道。
沈寧看著她那樣子,笑著說道:“稍安勿躁,聽律師說完,你這樣毛毛躁躁的可不像你。”
沈白琳低下了頭,這種事情怎麼能不緊張,本來任青哲就已經超級懷疑自己了,現在這樣子不是越加要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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