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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都不一定能夠!投資加大了,可票房不一定能增長。這對於投資人來說,絕對是個吃虧的買賣!”
“就這樣吧,”陳源下了決定,“等過完年,咱們先拍個戲練練手,等你們覺得差不多了,我們再拍這部《瘋狂的石頭》!”
陳源掛了電話,電話那頭兒,管琥怔怔無語。
旁邊的高琥有些著急的問道:“管導,怎麼樣?陳源剛才怎麼說?”
“他讓我們回家過年,電影的事情,明年再說!”管琥說道。
“沒了?”高琥奇怪道,“不對啊,要是隻這樣,你怎麼這副表情?”
管琥張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最後,他嘆了口氣,說道:“陳源給我們一人一千塊的獎金!”
“啊?還有獎金?”高琥有些發愣,“我媽治病的錢他就給了不少了,現在還給一千塊的獎金,我哪好意思拿?”
“你不拿?你不拿拿什麼來過年?”管琥嗆了他一句!
陳源結束通話了管琥的電話,蘇牧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先是一陣抱怨,電話打了幾次都提示在佔線,然後用一種似歡喜似幽怨的聲音說道:“我爸同意了!”
同意了?儘管陳源心中早有預料,但真的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到了晚上,老陳家的人又坐在了一起。
蘇牧影的家裡既然已經同意了訂親的事情,那麼接下來就該討論彩禮的問題了。
彩禮不能太輕了,太輕了會讓人家以為老陳家看不起人。也不能太重了,太重了會讓人家以為老陳家故意在顯擺,在以勢壓人。
這年頭的彩禮,象徵意義大過實際意義。不像十幾、二十年後,農村人家的彩禮都要十幾二十萬。雖然有人民幣貶值的原因,但農村人結婚娶媳婦,卻成了一輩子最大的難題!
娶不起媳婦兒的年輕人,比比皆是!
陳源在旁邊聽著,也不參與討論。這種事情在他看來,完全沒有參與的必要。彩禮只是個形式,無論多少,都不能代表什麼。
臘月二十八,陳清江、陳清水開著加長版面包車,拉風的進了官莊村!官莊村的道路不平,行走起來搖搖晃晃的。這偌大的動靜,立刻吸引了村裡人的注意!這跟兄弟倆事前商量好的低調辦事兒,可完全不符。
加長版面包車停在了蘇軍家門口。聽到車響聲,屋裡的人都走了出來。蘇軍、柳萍,還有蘇牧影的二叔蘇武,嬸嬸,堂叔堂嬸,烏拉烏拉一大幫人。
一頓寒暄,陳清水拉開了車門。早已準備好的彩禮,頓時呈現在眾人眼前。
竟然只有酒?蘇家的人全都愣住了。還是蘇武率先反應過來,招呼一聲,“快搬啊!”
一箱箱的瀘州老窖被搬了下來,算一算,整整18箱!有識貨的人,知道這52°的瀘州老窖要148一瓶,一箱六瓶888,18箱就是1萬6!
“牧影到底跟哪裡結了親?那邊流行送酒嗎?”蘇牧影的堂叔詫異道。
“也許吧,咱還是進去看看吧!”蘇武拉著對方進了屋。
蘇軍的房屋太小,根本擠不下這麼多人。一大幫人至少有一半留在外面。裡面的動作很快,十五分鐘不到,陳清江兄弟倆就走了出來。等把兩人送走,外面的人一窩蜂的擠進屋裡。大家都想知道,對方到底送了多少彩禮!
柳萍給了蘇軍一個眼神,蘇軍明白她的意思。但屋裡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可遮遮掩掩的。柳萍無奈,將紅包拆開。數了數,剛好是一百張百元大鈔的,還有一張一塊的。一萬一,取的是萬里挑一之意。
“呵!”有人讚歎道,“這錢給的可不少。俺閨女訂婚時的彩禮才三千塊,牧影這丫頭,找了個好人家啊!”
“訂婚的彩禮這麼多,結婚的時候肯定更多!那邊是什麼來歷啊?”
“他們送這麼多瀘州老窖幹什麼?148一瓶的酒,誰喝的起啊?”
蘇軍和柳萍倒是知道對方送來這些酒的原因,兩家人雖然結親,但等到結婚,最少還有個四五年!這些酒就是四五年以後,他們招待親友用的!
“陳家倒是考慮的周到,”等人一走,蘇軍忍不住說道。
“怎麼周到了?”柳萍還有些不滿,“按理說,咱這定親也是要擺酒席的。老陳家送來了彩禮,卻不準備酒席。他們是什麼意思?讓村裡人該怎麼說?”
蘇軍苦笑一聲,說道:“咱都說好了,辦事要低調,這個樣子不就很好嗎?”
農曆1999年臘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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