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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易怒,聽聞此話,不悅地哼了一聲:“一界罪臣之女,想必是唇亡齒寒,特意折騰點動靜拖住陛下。”
江陵君笑容可掬地與皇帝身邊的內侍寒暄完畢,奉上見面禮,又請他代為問候帝后,祝願皇后早日康復之後,才與清河君一同離開。
“清河君切記謹言慎行,這是在皇宮裡,”江陵君道:“那位中宮桓後,可是陛下與皇太后聯手推上去的,護國公卻在她身上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怕要得罪陛下。”
清河君對投機取巧受封護國公,躍居其餘七脈之上的坤城君早有不滿,當下便道:“聽說是將一對女兒都送進宮裡,想必是盯緊了後位,只等著將桓後拉下來,推自己的女兒上位了。”
江陵君輕笑一聲:“皇長子的生母還在世,荊越君豈可容許後位旁落。”
清河君默了默,道:“橫豎與我清河沒什麼關係。”
江陵君聳了聳肩:“與我江陵也沒什麼關係。”
“桓後尚未絕,這幾家便已經暗中較上勁,”清河君不屑地輕哼:“相比之下,我更情願是平妃娘娘上位,護國公在本朝氣焰高漲,若是讓他的女兒問鼎中宮,還不知道回狂成什麼樣子。”
江陵君深有同感地點頭:“護國公在京中活躍的很,只怕陛下也不願為自己找麻煩。”
“好像出身坤城的良妃是位庶女,”清河君笑了笑:“坤城不是最重嫡庶血統的嗎?怎麼會讓一個庶女壓到嫡女頭上去?”
江陵君道:“各有各的緣法,她們姐妹之間,只怕也鬥得厲害。”
良妃休養了月餘,稍稍養回了元氣,聽聞皇后病重,一早便去到長樂宮拜見,打算親自為皇后侍疾。
皇后在長信殿中養病,皇太后便換了一個偏殿召見她,仔細將她打量了一遍:“良妃氣色好了不少。”
良妃欠身道:“託太后與陛下洪福,讓妾得幸撿回一命。”
皇太后點了點頭,又問:“去見過慎昭儀了嗎?”
“尚未,”良妃垂下眼睛,道:“外庭之事,妾已經聽說了。”
“不礙事,”皇太后道:“你儘管去審她,問問她是怎麼給你下的毒。”
良妃有些驚訝,忍不住抬頭看了皇太后一眼,問道:“不知皇后娘娘鳳體可還安好?”
皇太后道:“安。”
良妃便沒有再說話。
皇帝已經將奏摺盡數搬到了長樂宮處理,太醫院的醫士也不眠不休地忙了一日一夜,皇后顯然還沒有脫離危險。
然而皇太后卻給予她如此肯定的回答,似乎是對最後結果絲毫不擔憂。
她心中構思著得體地回應,正待張口,長信殿的殿上司便來回稟:“金陵君求見。”
良妃順勢起身,對皇太后欠身道:“妾不耽誤太后會客,妾告退了。”
皇太后點了點頭:“對自己的事情上點心,若連你都不在意,便不要指望別人會在意。”
良妃恭謹地應了下來,退出殿外時,正巧與金陵君打了個照面。
“那是……那是良妃?”她走後,金陵君驚訝地如此發問。
皇太后點了點頭:“瘦地不成人形了。”
這一代金陵君正是皇太后的嫡親兄長,浙王妃鳳姝鳶的生父,自從他苦心培養的女兒被先帝指為浙王正妃後,金陵君彷彿一下子對後宮中的權為之爭失去了興趣,就連新帝納妃的時候,都只是應付性地報了一位庶女的名字上去。
他沒有與皇后一爭高下的野心,那位庶女自然也樂得老實,每日應酬了高位妃之後,便自得其樂地在自己的寢宮打發時間。商墨凌給予母舅足夠的面子,將出身金陵鳳氏的秀女封做了寶林,並且在晉封良妃的時候,順勢將她也晉了才人。
金陵君為良妃唏噓了幾句,又問:“不知靜才人在後宮,可還省太后的心?”
皇太后微笑了一下:“很省心,沒想到你會送這樣一位乖巧識時務地女兒入宮。”
金陵君便也賠著笑:“娘娘與陛下皆疼寵皇后,臣又何必自討沒趣?金陵已經出了一位權傾天下的皇太后,臣與族人都很知足。”
他的態度取悅了皇太后:“你心裡明白便好。”
金陵君又道:“只是太子殿下來日若要冊妃,還請太后多多費心。”
皇太后面色不變,心裡卻想起商墨凌之前篤定的言語,他不會再讓後宮出現鳳氏的皇后了,來日太子登基,必然要迎娶外姓正妃。
“你難道還看不清如今的局勢?”皇太后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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