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山寺,可以召集的武僧都召集來了,萬望能助禮烈侯一臂之力。”
宛妤有些驚訝,卻也沒有表現出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情緒。自新帝登基以來,坤城君似乎對朝中大事表現出了非同尋常的熱情,尤其是在梁王反叛一事上,簡直是……
以天下事為己事了。
她不敢隱瞞這樣的大事,當天就給商墨凌上奏,闡述了前因後果。
☆、貳捌。安心
商墨凌接到這封奏摺的時候,坤城君已經啟程前往衛國而去,他掂著來自衛國和來自坤城的兩封說同樣事情的摺子,微微一笑,態度不明:“坤城君倒是能以天下為己任。”
桓宓壓著心裡的情緒問道:“你待如何?準他去?”
商墨凌將坤城君的摺子扔在案上,道:“隨他去,不僅他會去,朕也會御駕親臨。”
桓宓大吃一驚:“你要去親征?”
“這畢竟是我和老六的兄弟家事,總是依靠外人解決算怎麼回事?”商墨凌笑了一下:“況且坤城君投下這樣大的賭注賭朕贏,朕自然要滿足他的心願。”
桓宓頓了一陣,道:“這是後族自開國以來,第二次對皇位之事表現出這樣大的興趣,坤城君心裡想求什麼,你不會不知道。”
商墨凌點頭道:“我知道,可那又怎麼樣?這朝堂上每個為我鞠躬盡瘁的臣子都心有所求,難道我一定要一一滿足他們?”
桓宓笑了一下:“坤城君不是你朝堂上的臣子,他可比臣子要難纏的多。”
“放心,阿宓,”商墨凌傾身過來,在她鬢邊耳垂上輕吻:“若我沒有本事收拾這些心懷叵測的人,也就沒有本事坐這個江山了。”
“你在與虎謀皮,”桓宓卻推開他,道:“善使刀劍者,必亡刀劍下。”
商墨凌有些不悅,稍稍撤開身子打量她:“你最近總是這樣情緒陰鬱,為什麼?”
桓宓在他的目光下覺得狼狽,他臉上篤定而自信的表情映照出她在後宮的手忙腳亂。天下人不會關注藩王的內院是否安寧,卻都在盯著皇帝的後宮不放,商墨凌必須要做出雨露均霑的模樣,甚至更高調更明顯地對鳳氏妃表示偏寵,藉此來安八脈鳳氏之心。
她喘了口氣,將這些紛亂的念頭壓下去,對他溫柔微笑:“只是怕你輕敵罷了,當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商墨凌探究的目光停在她臉上,隔了很久才道:“放心。”
他在第二日晨朝的時候宣佈了即將御駕親征的訊息,擺出排山倒海之勢,同時派出使者,向梁王傳訊:“若歸,仍為兄弟。”
梁王自舉旗造反之時便已經自斷後路,又掀起了汙衊皇太后毒殺先帝的謠言,此刻心中最是清楚,以皇太后和商墨凌的性情,只會將仇敵挫骨揚灰,萬萬不會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心胸。今次派出這樣的使者,不過是做一場給天下人看的戲,用來彰顯他裝模作樣的仁慈。
他殺掉了一位商墨凌派出的使者,又砍下另一使者的左臂,囂張至極:“汝歸報爾主,若有血親意,自請退位,再議我所欲。”
商墨凌仁至義盡,再無旁話,調了中央三萬駐軍,長驅而下,直撲平州。
同一時間,另一支軍隊悄悄開撥,自西陲而起,直指陽平。
“聽說這次不是將軍帶我們,而是陛下特意指派的人?”
統帥何心隱輕輕頷首:“是,是一位你們雖未謀面,卻時常聽聞大名的將領。”
那兵卒不以為意:“除陛下與禮烈候外,還有誰堪稱名將?”
何心隱笑了一下,答道:“陛下的長兄、東南水師統帥、浙王商墨凜,夠不夠以名將之稱的?”
兵卒呆了一會,驚訝道:“居然是浙王殿下!可浙王殿下不是長於水軍嗎?怎麼會來帶西陲軍?”
何心隱沉默了很久,勒緊了馬韁:“陛下……自然有陛下的用意。”
☆、貳玖。舊識
浙王商墨凜自打接到領兵的詔令便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他的長處是水軍,並非陸兵,向來不擅長平原作戰,對此商墨凌心中清楚的很,然而他仍然釋出此詔,並且隨附了一封短箋,要他“務必攜側妃楊氏同往赴任”。
他藉著燭火燈光又看了一遍那封短箋,試圖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然而連看了數遍,連字與字之間的連比走勢都爛熟於心,卻依然毫無所獲。
側妃楊漱玉動作輕輕地走過來,為他端來一碗冰釀,放下碗又順手拿起涼扇來:“殿下怎的還不休息?”
商墨凜將短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