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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
桓宓沒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這樣親你的問題,猝不及防地紅了臉,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她仍然疑心會被周圍人聽見,也不敢回答,只正襟危坐地對他舉杯:“妾要恭賀陛下得勝還朝。”
商墨凌含笑與她碰杯,飲了這杯酒,隨即又斟滿,起身對上首的皇太后道:“兒臣多謝母后垂簾理政,助臣穩定後方。”
皇太后對他舉杯回應,一飲而盡,又將二人詔到跟前來:“人既然回宮了,心也得跟著回來,雖然都是戰場,可宮廷與沙場顯然不能同日而語。”
商墨凌笑著點頭:“母后放心,兒臣自有分寸。”
皇太后瞟了他一眼:“你有分寸?那我問你,你可知我為何一定要皇后舉辦這場宮宴來為你接風?”
商墨凌笑眯眯道:“莫非是體諒兒臣在外餐風露宿?”
皇太后露出不悅的神色:“你在與誰說玩笑話?”
商墨凌被她這樣潑冷水也不著惱,只笑眯眯地說話:“母后切莫動怒。”
皇太后嘆了口氣:“罷了,你的江山你的後宮,你若非要作出風浪來,我也管你不著。只是想提醒你,君王對後宮的責任,是雨露均霑,想要避免后妃爭寵,就不要有專寵的情況出現。”
商墨凌這下才像被人潑了冷水一樣,表情猛地冷了下來。然而皇太后視若無睹,又道:“鳳氏妃一向樂意遵守後宮規則,尊敬皇后,可皇后也莫要作出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一碗水總要端平。”
桓宓垂下眼睛,屈膝應道:“妾多謝母后教誨。”
皇太后點了一下頭,站起身來,階下的鶯鶯燕燕立刻都住了嘴,隨之一同起身,太后對四方舉杯,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場面話,便藉口身體不適提前離席。皇太后離開後,氣氛才真正活絡起來,妃嬪們也敢大著膽子上來,與商墨凌說兩句話,再敬他一杯酒。
商墨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來者不拒,卻看不出情緒來,新進宮的妃子摸清不他的喜好,不敢在他面前逗留太久,恐怕行差將錯。
平妃是沂王府的舊人,深諳商墨凌的脾氣,知曉他並非是個不苟言笑的,便端了瓷盞上來,儀態萬千地福了福:“妾叩見陛下。”
商墨凌語氣溫和地叫她起身,讓人在自己身邊給她賜了坐:“政成近來如何?”
政成是商墨凌的長子,平妃尚在潛邸時為他誕育的,性子活潑,能文好武。而商墨凌膝下又只得這一個兒子,自然是得寵非常。
母以子貴,商墨凌看重這個兒子,那麼兒子的母親自然不會虧待多少。
平妃笑的溫婉,柔柔道:“多謝陛下掛記,殿下一起都好,聽聞陛下御駕親征,這幾日都比往常多習半個時辰的武,說要助陛下一臂之力。”
☆、肆伍。儲君
商墨凌自然開懷,皇帝高興,底下的嬪妃自然不敢掃了興致,紛紛恭賀皇帝,也恭賀平妃。
商墨凌握著平妃的手,情真意切道:“朕要多謝你。”
平妃米分面含情,羞答答地半低頭:“能養育大殿下,是妾的榮幸。”
商墨凌道:“政成眼下身在何處?”
平妃答道:“在永成宮,妾來之前,已經服侍殿下就寢了。”
商墨凌慢慢“嗯”了一聲:“既然就寢了,那朕明日再去永成宮看他。”
平妃看了商墨凌一眼,又看了桓宓一眼,道:“妾有個不情之請……”
商墨凌眼下正心情大好,抬了抬手:“但說無妨。”
平妃道:“妾……妾想請大殿下到妾的寢宮裡,小住些時日。”
大殷宮規,宮中所有皇嗣,只有皇后一位嫡母,自出生起便由皇后親自指派乳母和僕從,定居在永成宮,而身為生母的妃妾若沒有皇后的准許,連前去探視的資格都沒有。
商墨凌膝下只有平妃所出的長子商政成於桓宓所出的長女商聽鸞,桓宓向來是將聽鸞帶在身邊養育,因此也不好太過限制平妃,便予她隨意進出永成宮的資格,讓她得以隨時看到自己的兒子。
人的慾望總是無限的。
商墨凌甚少過問後宮之事,他幼年時便就藩封地,一直與皇太后相依為命,一起生活,自然沒有不同意平妃的道理。
他飲了酒,點頭道:“準了。”
平妃向來循規蹈矩,原本只打算試一試,並沒有抱多大希望,沒料到商墨凌竟然如此輕易便破了宮規,當即驚喜起身,對他盈盈下拜:“妾多謝陛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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