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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麼東西。
等到唐笙畫抬起一張花貓似的臉,向她們苦兮兮的求救:“快來幫忙啊!別讓它叫出聲。”
溫十香這才回神,兩步走過去,這才清楚的看見唐笙畫身下的活物。烏黑烏黑的毛髮,雪亮雪亮的眼睛,尖尖的嘴被唐笙畫一手握著,只能嗚咽。
荊月貌走近,看清那東西,當即往後退了一大步。
“娘呀!竟然是狼狗!”她的臉色大變,看著趴在狼犬身上的唐笙畫,頓時一陣敬意由胸腔升起。她實在厲害,竟然能將一條狼犬壓得死死的!
溫十香呆了一呆,忍俊不禁。唐笙畫的模樣實在可笑,八爪魚似的壓在狼犬身上,一手緊握人家尖尖的嘴,一手擒住狼犬的兩隻前腳,真是太不容易了。
她一邊忍笑,一邊過去幫忙。扯下面巾,綁住那狼犬的嘴,又扯下唐笙畫的面巾綁住它的前腳,最後向荊月貌勾了勾手指。那丫頭倒是自覺獻出了自己的面見,用來綁住狼犬的後腳。
一切完工,溫十香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唐笙畫這才歇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剛才真是太過驚險了,要不是她機敏,只怕此刻被撲倒的就是她了,幸好她知道先下手為強。
月貌看看地上翻來覆去,掙扎不脫的某狼犬,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十香這招真是高!”簡直就是把狗當人綁了。不過,看那狼犬一副想叫又只能嗚咽的模樣,實在有趣。
溫十香得意的揚唇,看了看唐笙畫,不禁露出一絲讚許的神情:“畫畫真是越來越勇猛了,連狼犬都能擺平!”
唐笙畫才不稀罕她的讚許,只一邊擦著自己的臉一邊道:“這孔谷樓怎麼還有狼犬,誰這麼缺德,還養條畜生。”
溫十香點頭:“的確是缺德了一點,不過我也想養一隻,沒事在院子裡溜溜也不錯!”她說著,輕輕一笑。
荊月貌戳了戳她的手臂,提醒道:“趕緊走吧!別耽誤了正事。”
溫十香這才想起,她們來這裡的目的,當即帶著唐笙畫兩人,往孔谷樓的側面走去。
——
夜深人靜,孔谷樓後院的一處平房裡卻還有些許亮光。溫十香剛邁上樓梯,便聽見上方傳來一陣腳步聲,當即退了回來,拉著荊月貌她們躲到了樓道下面。
不多時,便有幾名男子從樓上下來。一路說笑,一個個拿著衣服,往後院的平房去了。
溫十香探出腦袋望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看了半晌,方才向上看了看,確定沒人了,才領著唐笙畫她們往樓上去。邁上三樓,尋到唐蕭他們的房間。十香回頭衝兩人比了一個手勢,她自己慢慢推門進去了,唐笙畫和荊月貌就在門口望風。
本以為這個時辰,他們應該都睡了。但是溫十香進去之後,才發現屋裡根本沒有人。她原本弓著的身子也直了起來,一面左右環顧,一面往第三張床走去。孔谷樓與梅萊苑有些不一樣,這房間裡設了三架床,住了六個人,按宿白所說,唐蕭應該是最裡邊的那架床下鋪。
她摸索過去,只見那張床鋪的十分整齊,被子疊的方方正正,就連床單也理得一絲不苟。溫十香篤定,這就是唐蕭的鋪位,除了他,只怕沒有人這般愛乾淨了。她抬頭看了看上鋪,微微一驚,想不到上面的床位也收拾得十分妥當,這些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比她還會收拾!
不管了,先拿東西!
溫十香想著,將唐蕭的床打量了一番,實在沒有可拿走的東西。她又轉到衣櫃前,奈何衣櫃上了鎖,再看看唐蕭的書桌,上面就放著一摞書,還有文房四寶,其餘什麼也沒有,就連盆栽也沒養一盆!
溫十香不禁搔首,一陣難為情。這些東西都不能帶走啊!怎麼辦!
她正猶豫著,門外傳來月貌細微的聲音:“好了沒?有人來了!”
溫十香急忙出去,三個人從另一邊的樓道摸索下去。等她們到了院子裡,只見唐蕭他們房間已經亮了。唐笙畫跑得直喘氣,看了看兩手空空的溫十香,一陣莫名:“你拿的東西呢?”
溫十香聳了聳肩,攤開手:“沒拿,沒什麼可拿的,一樣貼身的物件都沒有!”
她話剛落,便見一個人光著膀子從那平房裡出來。溫十香一個機靈,悄悄摸過去,從那人身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捂住了那人的嘴,生生將那人拖到了暗處。
她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看得月貌兩人目瞪口呆。
只聽溫十香沉聲問那人道:“說,唐蕭在哪裡?”
那男子唐笙畫認識,乃是同班的趙華,不知道是不是溫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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