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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廉恥,勾搭上你,現在又來敗壞你的名聲嗎?”溫九香冷笑,輕輕抽回了被唐蕭握住的手。
聽了此話,唐蕭的臉色也變得頗為難看。沉默了半晌,溫九香看了男子一眼,頓覺自己話說得過了,怕壞了大計,不由得放柔了聲音道:“唐蕭,我已經懷了你的骨肉,難道你捨得我們就這樣被拆散嗎?”
男子的目光顫了顫,動了動唇:“浮香書院嚴令固定學子不得作出有失書院顏面的事情,而今我要是與你成親,豈不是拂了書院的面子嘛?”
“書院的面子?那我太師府的面子有往哪兒擱?我爹的臉面往哪兒擱?我的臉面往哪兒擱?你可想過了?”溫九香蹙了黛眉,一連幾問,可說是問得唐蕭啞口無言。就連聽牆角的溫十香都有些訝異了,都知道溫九香是溫柔性子,哪知今日還有這樣的突破!
唐蕭沉默了半晌,方才推開了些,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那你想我怎麼做?”
溫九香勾唇,她要的就是這句話,“很簡單,我們成親,成親之後你繼續讀書考取功名,而我安心生下孩子,屆時美滿幸福!”
想得真美!溫十香倚著牆壁暗暗想到,卻又不由得鬆了口氣。既然溫九香這麼有魄力,想來唐蕭是跑不掉了,這件事早晚都是定局,她也沒什麼好忙活的,還是回去讓溫華方準備婚宴吧!
------題外話------
有人歡喜有人愁,人生就是如此!
第五十回:紅白喜事(下)
果然,溫九香的手段真是不容小覷。第二日,便有媒人帶著聘禮上太師府提親來了。彼時,溫十香正坐在自家屋頂上賞日。今日難得大好天氣,雲淡風輕,陽光也暖軟舒適。
簡葉說過段日子,這天便要涼了,這已經是七月的尾,算一算已經離七夕好一段距離了。也難怪,她現在能如此氣定神閒的坐在這屋頂上,看著下面院子裡,下人們忙著張燈結綵,忙著搬花盆。
太師府千金出嫁,乃是大好事。這前夕的花交酒宴,便是在溫府舉行的,已經定在八月初一,就在兩天之後。
“小姐!唐小姐來找您了!”底下傳來簡葉的呼聲。溫十香低頭看去,只見她領著一身紫衣的唐笙畫,正站在下面。
自從那日在西林比試回來以後,她和唐笙畫的關係一直怪怪的,雖說那丫頭嘴上不說,但是溫十香知道,她心裡藏著心事,而且還是與溫十香有關的心事。
“上來吧!”她勾唇,向底下的唐笙畫招手。
那人瞅著她上揚的唇角,不禁抽了抽嘴角。這不是明顯坑她嗎?明明知道她不會輕功,還叫她上去,誰說溫十香變了,她覺著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一樣喜歡刁難別人。
“簡葉,勞煩你替我搬雲梯過來。”唐笙畫一面說著,一面瞪著溫十香。
十香卻是一笑,聳了聳肩繼續仰頭看著天際的浮雲。
等到簡葉將雲梯搬過來,唐笙畫才爬上了房頂。
恰在此時,一陣清風拂過,吹動著唐笙畫的青發,她只覺一陣舒適。
“你沒事爬這麼高幹嘛?”她雖然不滿溫十香的刁難,但是能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倒也不枉此行。
溫十香側目看她一眼,淡淡道:“沒幹嘛!只是大家都在忙,我閒得慌。”現在為了溫九香的婚宴,溫華方特意差人到書院替溫十香請了假,所以這些天她便一直呆在家裡。溫三水在忙,簡葉也跟著忙,溫華方更別說多忙了,府裡上上下下只有她一個人閒著,還真是閒得發慌。
“那你怎麼不去書院?”她隨著溫十香的目光遠眺,清風拂著兩人的青發,絲絲糾纏到一處。
溫十香躺下身去,手枕著後腦勺又是一笑:“你這些日子不是不待見我嗎?我去的話,豈不是招你心煩!”
唐笙畫臉色一變,自然是聽出了她話中的戲謔意味。
“十香!我喜歡上一個人。”
唐笙畫突來的一句,聽得溫十香一愣。這話題轉得太快了,她真真反應不過來。唐笙畫喜歡上一個人!什麼樣的人竟然連唐笙畫都動心了?莫非近些日子,她便是因為這件事所以與她的距離拉得這麼遠?那也太過分了!
“但是我知道這個人已經心有所屬了!”
溫十香本來已經組織好語言,準備斥責唐笙畫一番,但是為其這句話,她心底的憤慨全都吞回去了。
十香坐起身,她細細打量著唐笙畫的神情,頓覺這丫頭無比憂傷。眉眼之間都被一縷愁悶鎖著,也難怪那日非要與她比試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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