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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白同學怎麼不隨他們一道去!”百里辭回眸,這才看見了倚在門邊的宿白。
今日,他著了一身黑色錦袍,玉扣鎖發,面容清冷,顯然與這喜慶的有些衝突。
“不了,天色不早了,學生該回去了!”他說著,便越過百里辭,步下臺階去。
徑直向溫十香她們三人步去,宿白的目光掃過唐笙畫與溫十香,最後留在月貌身上:“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月貌。”
荊月貌聽罷,苦了一張臉,卻也不敢違背。只好想我溫十香與唐笙畫道別:“那我們先回家了!明日書院見!”
溫十香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了宿白一眼,卻見那人匆忙的移開了目光。
十香微愣,勉強笑道:“你們路上小心!”
月貌點了點頭,宿白卻是什麼也沒說,冷淡轉身,率先離開了。
看著他們兩兄妹的身影走遠,溫十香忽的回頭,問唐笙畫:“畫兒知道月貌家住哪兒嗎?認識這麼久,還從沒去她家府上造訪過。”
唐笙畫也是一愣,搖了搖頭:“你這麼一說,倒也是。”
此話傳到臺階上的百里辭耳中,他的目光輕抬,看向那消失在街角的一雙人影,不禁揚了揚唇。雖然,他不明白宿白來浮香書院上課到底為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打算拆穿她們的身份。因為每個人都有秘密,就連他自己,也是揣著許多的秘密。若說如今最坦然的!百里辭轉眼看向不遠處的溫十香,只怕也只有她最為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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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太師府較之昨日,算是恢復了正常。
溫十香出門時,府中下人正在收拾東西,將那些紅綢彩燈,全都取下來。一件喜事辦完,府中又清靜了不少。溫十香一路走出府門,若非那長廊上還掛著紅綢,只怕她一定會以為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浮香書院的大門依然敞開著,溫十香無精打采的步進玄字班,教舍裡一個個學子都抬目向她看來。
“十香,早啊!”月貌依舊精力充沛。溫十香回到座位,唐笙畫便遞了一本書給她:“今天可是要小考,你自己也溫習一下吧!”
溫十香接過,翻看了兩眼,便扔在了桌上。
“明年便是三年一度的科舉考試了!過了今年,我們也結束學業了!”月貌回身,輕嘆了一氣。
溫十香皺了皺眉頭,慣性的回頭往唐蕭的位置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她這才想起,今日乃是唐蕭他們大喜的日子,他自然是不會來上課的。
“畫兒,你怎麼也來書院了?”溫十香回頭,打量著氣定神閒坐在那裡溫書的唐笙畫。她不是應該在家中幫忙嗎?畢竟是自己兄長大婚,怎麼可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唐笙畫笑了笑,回道:“我爹說了,一切以學業為重,雖然是對我哥說的,但是我記在心坎裡了!”換而言之,她是不想在家幫忙,更何況今天還有小考。
上課鐘聲敲響,方見宿白步進教舍來。溫十香瞧了他一眼,只見他十分憔悴,莫非昨晚沒睡好不成?
“大家都到齊了嗎?今天我們便要進行小考,大家可都準備好了!”人未到,話先到,這就是百里辭。他的步子邁上臺,瀟灑的回身,對在座眾人一笑。
溫十香單手支著腦袋趴在桌上,看著他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不覺揚了揚唇。
一道炙熱的目光盯著她的側臉,溫十香回頭去看時,卻見那人正埋頭看著桌上的宣紙。幾次三番如此,溫十香實在是沒法忍了。
宿白心下一翻澎湃,正暗暗安撫心神,書桌卻被人踢了一腳,抖了一抖。
他側目,順著窗外照進的陽光看去,只見溫十香一臉不滿的盯著他。
她揚手,一團字條扔到宿白的桌上,在他眼前滾了滾,停下了。
他怪異的看了溫十香一眼,只見那人正擠眉弄眼,示意他把字條開啟。
宿白照做,將字條小心展開,只見上面畫了一隻豬頭,寫了大大兩個字——宿白。
見到此種情形,宿白只想揚唇,礙於溫十香還盯著他,所以生生憋住了。他提筆,回了她一句——什麼事?
然後將字條揉成一團,又丟回溫十香桌上。
如此來來往往,引得唐笙畫一望,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就在宿白與溫十香來回遞了不下十次之時,唐笙畫終於忍不住了!
“啪——”猛的一拍桌,她站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
只聽臺上傳來百里辭溫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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