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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楊再度狠狠一拍,把另一隻椅把也拍了下去。
“大哥,就這麼坐等著看他羽翼豐滿?”楚柏淮陰沉著老臉,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個時候,不是尋常時候,不要去惹事生非了,免得倒讓他抓住把柄,利用領導對他的仰仗,來對付我們。”楚柏楊雖然萬分不情願,還是權衡利弊,如此說道,但是,末了,不忘從牙縫裡說道,“好在,中醫協會交流會的日子,已經不遠,我要讓他,爬得越高,跌得越慘!”
而此刻,中醫協會內,李青山正和三位頭髮同樣花白的老人聚在一起,撫掌暢談。
“依我看來,蕭逸的這次成功,對於我們整個中醫業來說,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兒啊。以往,不管咱們如何宣傳,老百姓首先對中醫沒有信心,認為中醫騙人騙錢,這一次,大家夥兒的命,都是蕭逸救回來的,我看以後,必定要局勢逆轉啊!”一位長臉的老者,手捻著頜下的幾根鬍子,欣然說道。
“老白,你說的一點沒錯,蕭逸這次,可是為我們中醫揚眉吐氣了,他***,我倒要看看,這回那些個天天叫囂著‘廢除中醫’的雜碎們,現在怎麼說?”年紀稍輕的雷姓老者拍著桌子,痛快說道。
“我早就說過,在我見到蕭逸在我面前施出四象針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中醫當興了!”李青山深深嘆到。
其他三老也是情緒激動。
而此刻的蕭逸,對於世人的議論,卻是渾然不知,酉時一到,依然停止了診病。
看病不過酉,這是蕭逸不可動搖的原則問題。一來是因為凡事有時有節,二來也是因為,酉時一到,天地間陰陽交替,正氣不足,一個不留神,醫生本人也容易被病邪之氣侵害。
不過,所有人也不敢發出一點怨言,奇人必有怪癖,只要蕭逸能治好這本是絕症的病,大家就已經是千恩萬謝了。
濟世堂成了疫區,曉月也不能回家了,只能暫住在同學家裡。
而餘子曼為了免於來回奔波,便暫住到了曉月的房間。
第一次和一個年輕男人同在一個屋簷下,餘子曼心裡很是有些緊張,也有些莫名的興奮,兩人吃過了晚飯之後,餘子曼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電視,但是,眼睛卻是不時地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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