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第2/4 頁)
說那銅錢正是昨夜唐家堡失竊之物,指不定就是齊天大聖送去的呢。”
席間,有人不屑地冷哼:“賊就是賊!什麼劫富濟貧,假仁假義的幌子罷了,還不是為了謀財害命,我看那齊天大聖就是大奸大惡之鼠輩!”
此話一出,立馬便有人附和:“就是,我可聽說了,唐家堡的男人死的死,傷的傷,不能人道的不能人道,可那唐少主那一院子花容月的侍妾可都被齊天大聖虜去了花果山當壓寨夫人,可見此人放蕩糜亂至極,強搶民女圖財害命,簡直人人得而誅之!”
“嘿,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指不定是那齊天大聖生得俊俏可人,惹得一群女子趨之若鶩,江湖上可都傳,那齊天大聖生得可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是個相當俊俏的公子哥呢。”
“俊俏?”男人嗤笑,“我看那等賊寇頭子定生得虎背熊腰、尖嘴猴腮!”
虎背熊腰?尖嘴猴腮?
一樓西邊的雅間裡,男人心猿意馬:“好個俊俏的人兒。”一雙急色的桃花眼,正盯著雅間裡唱小曲的藝伶瞧。
這色膽包天的紈絝!
那藝伶女子罩了件很大的外裳,瞧不出身段,越發顯得小臉清秀標誌,瞪著一雙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睛:“公子,奴家賣藝不賣身的。”
紈絝瞧著嬌滴滴的人兒,眼都看直了:“本公子就喜歡賣藝不賣身的。”堵了上去,一派書生作態,拱手作揖,“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名喚孫行者。”
孫行者?誒,名兒不夠嬌俏。
“不知行者姑娘家住何處?”
“家住花果山水簾洞。”
紈絝聽著有幾分熟悉,美色當前,也只顧著直勾勾盯著女子,恨不得扒了女子寬大的衣袍瞧一瞧衣下的曼妙,二話不說撲了過去。
女子輕巧地一躲,閃出了門口:“公子,爹爹還在等奴家,奴家便現行告退了。”
男人連忙跟上去:“不知行者姑娘急著去往何處?不若本宮子送姑娘一程。”身後一眾家丁識趣地沒有跟著。
“奴家去西天拜佛取經。”
“西天?可是西邊西啟?”
“西啟?啥玩意?”女子突然頓住腳,環著肩瞟了幾眼四周,小臉突然一笑,“我說兄臺,此處人少,行個方便,借點錢花不?”眸子一轉,哪裡還有半分剛才的嬌俏,狐狸似的,狡猾壞氣。
這女子,可不正是傳聞中虎背熊腰尖嘴猴腮的齊天大聖,叫拐角外一眾茶客知道了,還不驚掉眼珠子。
那紈絝這才恍悟,磕磕巴巴:“你、你……你是江洋大盜!”
二話不說,紈絝撒腿就跑,可哪裡跑得過聞柒飛簷走壁,她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提在手上:“謬讚謬讚,承蒙江湖人士看得起,尊奴家一聲齊天大聖。”
“齊、齊、齊……”
‘齊’了半天,男人也擠不出一句話來,臉都嚇白了,正要張嘴呼救,腰間捅來一把匕首,男人倒抽一口氣,一動不敢動了。
“乖,銀票拿出來。”
盛溪鎮誰不知道,齊天大聖不僅打家劫舍,還殺人越貨。
男人狗膽一上來,嚎叫一聲:“搶……搶劫,搶——”
聞柒一掌敲暈了男人,然後一腳踢開了,一臉的嫌棄:“叫喚個毛啊,老子這是盜亦有道!”說完,就用匕首割破了男人腰間的錢袋,聞柒放在手裡掂量掂量,頓時臉黑了,“臥槽,江州第一首富兜裡就這點身家。”又三下五除二地扒了男人的玉佩、扳指,才起身,“熊大。”
熊大憑空而降:“小的在。”
“送封信去江州金家,就說不想斷子絕孫的,趕緊把盛溪鎮十里坊的地契送上花果山,不然……”對著男人的褲襠,聞柒一腳踢過去,“老子斷了他金家的命根子。”
誰都知道揚州金家就這麼一根獨苗子,這金大少的命根子,那可比銀子貴多了。蛇打三寸,齊天大聖看上的東西,誰搶得過,盛溪鎮十里坊的土霸王自當非齊天大聖莫屬。
熊大有點興奮:“小的這就去!”扛起金昏死的金家大少就走。
聞柒拍拍手,拂了拂寬大大袍子,抱著肚子一步三跳,心情暢快。
拐角那邊,茶客們正說到了興頭上,慷慨陳詞,激情澎湃:“起兵西啟,揮軍南詔,得天下江山,亂以四楚,不足半年,西啟朝臣,南詔連敗,假以時日,北滄定一統亂世。”感嘆一聲,“亂世梟雄,且論北帝秦宓!”
聞柒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喃了一聲:“秦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