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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毀了孤兩個皇女,沒有誰比孤更想她死。”面色冷靜,眸光沉凝,只是隱在龍袍下的手,已沁出了冷汗,昭然女帝絲毫不能慌亂,同是君王,這個男子,竟讓她如此心驚膽寒,不能亂,聞柒,那便是她的籌碼,致勝秦宓的棋子。
他微微不耐,蹙起了眉頭,聲音冷而自制:“我可以讓你提一個要求,否則……”遲疑了片刻,潑墨的眸光深深沉下,寒冽至極。否則要如何,秦宓不知道,他會如何瘋狂,只是,他容不得一絲差池。
昭然女帝鎮定自若,反笑,她篤定:“你不會殺了孤。”她冷笑得越發肆意,眼角皺起了深深的紋路,“除非你想聞柒跟著陪葬。”
一句話,秦宓眸底驟然天寒地凍。
他的女人,被他人拿捏生死,這種無力感,會讓秦宓想殺人,想毀滅,深深皺起了眉宇,眼底盡是灼灼光華,帶了近乎燙人的執拗,他語氣冰冷無瀾:“不要無所顧忌,我的女人若有分毫差池,我必定殺你子民,屠你城池,斷盡你東陵皇子皇女,叫南詔一族世代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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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捉蟲)
一句話,秦宓眸底驟然天寒地凍。
他的女人,被他人拿捏生死,這種無力感,會讓秦宓想殺人,想毀滅,深深皺起了眉宇,眼底盡是灼灼光華,帶了近乎燙人的執拗,他語氣冰冷無瀾:“不要無所顧忌,我的女人若有分毫差池,我必定殺你子民,屠你城池,斷盡你東陵皇子皇女,叫南詔一族世代為奴。”
昭然女帝猛然失色。
不是威脅,他只是在陳述。
天襄五十九年十二月初,大燕下起了初雪,絮絮輕緩,雪不大,一天一夜才將燕都裹素,起風時,白茫茫一片,有些寒冽。
聞柒很怕冷,尤其近日,長樂殿鋪滿了暖玉,她仍舊暖爐不離手,成日懨懨不振。算算時日,秦宓走了十天,好像很久很久。
窗外,雪下得很靜,殿中,同樣噤若寒蟬。
聞柒抬抬有些沉重的眼皮,哼笑了一句:“啞巴了?”
程大拿著信箋的手抖了抖,大冬天的,卻出了一手心的冷汗,低著頭,半天沒有開口,周圍一干人也跟著沉默不語。
誰都知道,情況不妙!
聞柒也不惱,抱著手裡的暖爐翻了個身,不冷不熱地丟出一個字:“念。”
程大斂下眼皮,聲音弱了幾分:“爺已入巫汀崖,下落不明。”
聞柒本就蒼白的臉又暗了幾分顏色,清瘦的顴骨更顯得一雙瞳仁黑亮,不似往常,少了幾分神采,垂著頭,順帶耷拉著眉眼,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他帶了多少人?”
程大抬頭,眼皮直跳,一言不發。
聞柒眉毛一挑:“單槍匹馬?”見程大低頭不諱,聞柒直捏眉心,搖頭苦惱,嘆了一句,“我家爺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眉宇,深深擰起,是怎麼也舒不散了。
程大連忙勸說:“爺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定能化險為夷,主子莫要太擔心。”
程大兩條眉毛都擰成一團了,莫要擔心?唬誰呢?
聞柒笑笑:“當然,他答應過我會安然無恙,不然……”斂了斂唇角,慢慢抿成了一條直線,聞柒揉揉眉間,笑不出來了,“真讓人頭疼。”
恆古至今,入巫汀崖尋藥之人數不盡數,而活著出來的卻屈指可數,更別說毫髮無損。
他說,他會安然無恙,所以,她要乖,要聽話,要按兵不動。
聞柒皺眉,想:看吧,她不乖,總也學不乖,秦宓應該知道的,他的女人不老實,不聽話。按兵不動?開玩笑呀!
聞柒起身,嚷了句‘頭疼頭疼’,揉著眉頭,裹了一張狐裘便爬進了寢殿,小憩去了,安靜老實得叫人咋舌。
程大齊三梁六他們更不安了,商量著輪流看守,調來了幾千暗衛,將長樂殿看得死死的,一隻蒼蠅也別想進出。
聞柒倒老實,一睡便是一天,說是頭疼醒了,宣了白二去號脈,程大生怕聞柒整出什麼么蛾子,特地在跟著白二一起,候在屏風外。
其實誰都知道,這祖宗要想逃,沒誰攔得住,所以奇怪了,怎麼一天還沒動靜?莫不是真頭疼了?
白二揪著眉頭,細細再探了一次聞柒的脈搏,這才退到屏風外站著。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