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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柒反手便關上了寢殿的門,轉身,笑得很……猥瑣。秦宓轉頭,只見聞柒那雙眸子,徐徐發光,像,像餓狼。
聞餓狼走近一步:“爺,夜深人靜了。”
聞餓狼走近兩步:“爺,關門閉戶了。”
秦宓藉著燭火看女子邪邪揚起的眼角,她一笑,那一臉壞意沒了,靈氣狡猾如貓兒,攤開雙手,嗯,是招財貓:“爺,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啊?”
這話,前不久她便說過。
宓爺是怎麼回:回去,爺給你看……
秦宓沉吟著,聞柒對著門外吆喝:“有事沒事的,都給本宮走遠些,聽了不該聽的,後果很嚴重哦。”
此地無銀三百兩!殿外有事沒事的,全部頓住,豎起了耳朵。
程大疑惑:“娘娘是要?”
齊三解惑:“幹正經事。”
哦,正經事啊,那一定很不正經!一個一個默默地往前移,移形幻影,無聲。
“都去守院子。”
爺只懶懶道了一句,全部都頓住,片刻,作鳥獸散,約嗎?一起愉快的守院子,只是,哀怨聲很小很小,腳步很慢很慢,耳朵很尖很尖,聽得見聞爺說:“宓爺,乖乖噠,別怕,人家會很溫柔滴。”
果然,是很正經的事啊。
聞柒摩挲著下巴:“是爺自己脫,還是我霸王硬上弓?”
不曾遲疑,秦宓抬手,寬衣解帶……
殿外,紙窗之上,可見一個人影撲向另一個人影,掩耳不及迅雷的勢頭撲倒——
而且下面那一個是……爺。
“這就是傳說中的霸王硬上弓吧,爺分明沒反抗的好吧。”程大不知道為何,有點心酸,有點怒其不爭,“聞主子到底又想幹什麼?”耍流氓嗎?啊,耍流氓!
“夜深人靜關門閉戶幹正經事。”這是林小賤的高度概括。
今個兒夜裡,大概會鬧到很晚很晚,守院子的一干人等,在風中瑟瑟發抖,打著盹,數著月亮變成了初陽。
天方大亮,殿中一聲大吼:“秦宓!”
程大一個哆嗦,震醒了,渾渾噩噩地抬頭睃了一眼外頭的天:“天亮了,怎麼還在折騰。”
齊三揉揉眼睛,他還沒睡醒好嗎?
這時殿中,又傳來一句:“你好狠的心啊,那個孩子,也是你的血脈啊。”
是聞主子的聲音,鬼哭狼嚎的。
齊三頓時驚醒,睡意全無,驚悚了,才一夜啊,到底是怎麼折騰出血脈的?
爺的血脈……
一干守院子的眾人抬頭,太陽依舊在東邊,也沒從西邊出來。
☆、第二十六章:一品佞妃
齊三頓時驚醒,睡意全無,驚悚了,才一夜啊,到底是怎麼折騰出血脈的?爺的血脈……一干守院子的眾人抬頭,太陽依舊在東邊,也沒從西邊出來。
殿中,秦宓將驚呼的女子攬進懷裡,反手便覆住了錦被。
“血脈?”秦宓拂著聞柒的臉,眸間甚至還染著剛醒時的惺忪,慵懶,卻致命的冷魅,他言,“這世間,唯有你聞柒的孩子是我的血脈,貓兒,莫要忘了,北滄那弒父弒母的暴君不是榮帝,是我。”
暴君如何,弒父弒母又如何,聞柒只是笑笑,不再戲謔,指尖,落在秦宓緊蹙的眉間,輕輕揉著,緩緩撫平,她說:“惠妃是你的親姑姑,你對北滄皇室趕盡殺絕,卻偏偏留了長公主惠恭,我想她總歸是有幾分不同的。”
秦宓拂著落在他眉心的指尖,細細地親吻,他的女子,太懂人心,從未言語,她卻總能看破那些不為人知的冷暖,叫他這樣心軟。
“北滄先帝,不容我,惠恭長公主是唯一一個求過情的,我留了她性命,讓她赴大燕,於我,她便只是北滄的長公主,於大燕,她是傀儡,是細作,是大燕不得不妨的隱患。”他輕喚了一聲,“聞柒。”聲音微啞,靡靡入耳好聽極了,卻很涼。
“嗯。”聞柒抱著他蹭了蹭,說不出來的心滯。
“不是我容不得那個孩子,而是大燕容不得帶了一半北滄血脈的子嗣,而且,燕修怎會讓惠恭懷有子嗣,孩子若留下來,諱亂宮闈的罪她逃不了。”
聞柒抬眸,似笑非笑:“果然是太子的種。”
秦宓揉了揉她的發:“所以,那個孩子更不能留,燕修容不下,燕長溥保不住。”
聞柒嗔道:“你真狠心,那個孩子若生下來,還得喊你一聲哥哥呢。”聞柒把自己逗笑了,咳了幾聲,很嚴肅地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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