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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同賀,獻禮。
三日後,闌帝為其修葺鳳棲樓,金堆玉砌費千金萬戶,耗一月有餘,始成八月,聞氏胤榮於鳳棲樓大慶天下,百官又賀,再獻禮,鷯都滿朝文武私囊空空如也,怨聲連連。
北滄野史有記:
天啟五十八年,八月十五,中秋月圓,月灑西樓,鳳棲樓宇,人去樓空,獨帝后登高望月,以酒為伴,徹夜笙簫。
徹夜笙簫喲,這般天時地利人和,大家說說,不做點不正當的勾當,是不是不厚道啊?
於是乎,中秋月圓那夜,鳳棲樓上,聞柒耍壞了……
次日,八月十六,中秋方過,竟不應景地飄起了雨。*月的時節,北滄的天有些微涼,鳳棲十樓,風起西欄,捲起了鳳棲樓上的淡紫流蘇。
徹夜笙簫,秦宓誤了時辰,睜眼時,窗外微亮,他微蹙眉頭,睡意還未全醒,喚了句:“聞柒。”
秦宓伸手,枕側,早已涼了。
眸間惺忪全散,秦宓揉了揉眉心,頭有些微疼,昨夜確實放縱了,受了那貓兒的蠱惑,醉了酒,任她胡來,這般醒來,惱她,更惱自己。
“都出來。”
鳳棲樓外,一干人等候了多時,趕忙進來,都低著頭,各個心虛,小心喊著:“爺。”
昨夜他們一干人等守在鳳棲樓外一里,今兒早上在三里外醒來,大傢伙都明瞭——聞主子丟了,跑路了。
“她何時走的?”
爺眉頭皺得很緊,這事鬧大了,不得了。
只是……問起這話,程大白二齊三等,各個垂頭,弓腰,齊道:“屬下失職。”
秦宓眼眸又沉了沉,亦如寒冰,俊逸的側臉,冷峻。
程大抬頭,聲弱:“爺。”顫顫巍巍地遞上一封信箋,低頭不吭聲,恨不得遁地了。
那信箋上,龍飛鳳舞、力透紙背,只有五個字:鄖西城,等你……
鄖西戰亂,烽火將其,聞柒單槍匹馬,獨闖,她總是這般,無所不敢,什麼都拿來賭,對自己也不留底牌。
終歸,是她玩大了。是他不該,放縱了自己,縱容了他。
秦宓斂了眸子,目光如深秋的井,深不見底般,他問:“她可留了話?”
白二齊三梁六他們都不吭聲,昨兒個他們都被支開了。程大很為難,支支吾吾:“聞主子說……”程大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地想著。
昨夜啊……
鳳棲樓外風很大,月亮很圓,月光很美好,聞柒很溫柔:“六子啊。”
這廝突然冒出來,梁六眼皮一:“主子有何吩咐?”
聞柒眉開眼笑的,別提多和藹可親了:“你家爺醉了,去弄點醒酒湯過來。”
梁六心裡疑惑,卻沒敢遲疑,便去了。
“小三啊。”
還是這甜得發膩的聲音,還是那柔得滴水的目光,聞柒朝向齊三。
齊三正襟危坐:“屬下在。”可不可以不要叫小三啊?
“小三啊。”聞柒揮揮小手,“去弄兩塊月餅來,等你家爺醒了,咱得團團圓圓甜甜蜜蜜不是?”聞柒笑得童叟無欺。
為什麼齊三覺得有貓膩的樣子?縮縮脖子,去了。
聞柒轉頭,眉飛色舞的模樣:“老二啊。”
白二站直了:“屬下在。”
“去弄點清茶來。”聞柒嘖嘖舌,“怎就一直口乾舌燥的呢?嘿嘿,美人作陪,你懂吧?懂吧懂吧。”
白二不太懂,也不想懂,去弄茶了。
最後,到程大了……
程大不等聞柒開口:“主子要作何,只管吩咐屬下。”
聞柒很滿意,託著下巴直笑:“什麼都行?”
程大豪氣雲天:“屬下萬死不辭。”
“你躺下。”
躺下?程大愣了。
“萬死不辭喲。”聞柒挑眉,很壞很壞。
程大覺得腳底板都涼颼颼的,乖乖躺下了。
聞柒眨眨眼睛:“閉上眼睛。”
程大也照做了,心裡越發忐忑,有種天快塌了的感覺,怎麼回事,立馬睜開眼,便是聞柒一臉賊笑:“你躺好,本宮要跑路。”
程大立馬打挺:“主子——”
“乖。”眸子一凝,暈開一層淺淺的暗紅色,她輕輕柔柔的嗓音,“看著我的眼睛。”
程大受了蠱惑似的,乖乖看過去,這一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會兒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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