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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野史有記:
天啟五十八年,胤榮燕後聞柒棲居北滄,闌帝獨寵,荒政荒淫,任其血雨腥風、翻覆朝堂,縱其驕奢殘暴、殘害忠良,闌帝獨居九華、寵妃不度,萬里河山血染城池,帝后笑看成嬉,傾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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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在趕畢業論文,導師是個初生牛犢,一腔熱血將我虐了千百遍,寫文都沒靈感了,就這幾天,馬上就過了……妞們稍安勿躁,我的畢業季終於快過去了
☆、第二十七章
後,北滄野史有記:
天啟五十八年,胤榮燕後聞柒棲居北滄,闌帝獨寵,荒政荒淫,任其血雨腥風、翻覆朝堂,縱其驕奢殘暴、殘害忠良,闌帝獨居九華、寵妃不度,萬里河山血染城池,帝后笑看成嬉,傾盡天下。
北滄正史有記:
“天啟五十八年,六月二十一,北滄連連告捷,西啟不敵,借道燕裡山,南下百里,燕軍圍剿其上,南詔左翼攻之,右翼固守,四國大軍初戰交匯,百萬雄師戰於燕裡雲城,血染皓月,史稱雲城國變。
連戰數月,西啟南詔損兵過半,城池不守,分兵兩路而退,借道西南、東北,退兵三城之外,不守不攻又退南下百里。”
不守反退,西啟南詔一潰千里。
天下戰,棋中局,參不透啊參不透。
聞柒摩挲著下巴:“嗯……”捏著一顆棋子,放下,盯著瞧了一會兒,又拿起,唸叨,“又錯了。”眸子溜了一圈,抬頭看棋盤對坐的秦宓,“爺,你上一步棋下在了哪?”
此一問,已經多遍了。
這廝,都第多少次悔棋了?葉家姐妹數不勝數。
秦宓手執白子,輕喚:“聞柒。”骨節分明,剔透瓷白的指尖,與那白玉的棋子一般好看。
聞柒覺得,她就是多看了幾眼宓爺那雙美得晃眼的手,才又下錯了,繼續盯著爺的美色,她漫不經心地應:“嗯。”
秦宓說:“不可以悔棋。”語氣,幾分無奈,幾分慍惱,還帶著些許幽怨。
也不怪爺惱了,一盤棋,下了半個時辰,棋盤之上才零散幾個棋子,最為惱人的是,每每聞柒敗北得無路可走,不肯重來,偏要悔棋。
而且,理由層出不窮。
眨巴著大眼睛,聞柒問:“爺,你忘了嗎?”
“嗯?”
不知,她又起了什麼心思。她啊,便是耍賴,也有千方百計,絕不重樣。
聞柒轉著手裡的黑色棋子,半靠著棋盤湊過去:“在咱家誰做主?”
這廝,每每幌子都打得花樣百出,讓人尋不著出路。
秦宓只能認了:“你。”
聞柒再走近,響亮地親了秦宓一口:“真乖。”晃著手裡的棋子,笑盈盈地問,“我可以悔棋了嗎?”
秦宓還是認了:“可以。”
似乎,他越來越受制於她了,莫不是情深不慧?
誒,這一招,聞柒百試不爽。
聞柒指著棋盤,小臉滿滿都是洋洋得意:“撿起來,從上一步開始,我要重下。”
小人得志!
秦宓乖乖將白子拾起,任聞柒重新擺弄。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悔棋悔棋再悔棋……
又半個時辰……
聞柒盯著滿盤白玉棋子扼腕:“嘖嘖嘖,慘不忍睹啊!慘絕人寰啊!左右兩翼圍攻。”她抬眸,控訴,“爺,你好狠的心啊。”
爺若不狠心點,今日便要耗在這棋盤之上了。
秦宓認真地看著棋盤:“貓兒,爺只能讓到這個地步了。”
好吧,不得不承認,無所不能的聞某,對下棋,半竅不通。
呵,也不用這麼打擊人吧?
聞柒一把勾住秦宓的脖子,猛地撲上去,咬人:“小爺這就辦了你,看你還囂張不?”
張嘴,她咬秦宓的唇。
秦宓任由她作亂,鬧夠了,他只是理了理她的衣衫,揮退了旁人,摟著聞柒的腰,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的發。
聞柒窩在秦宓懷裡,擺弄了幾下棋盤。
黑子居中,白子左右二分,退出楚河漢界。這棋裡,是雲城國變之後的天下勢——西啟南詔一潰而散,北滄居燕裡雲城,獨佔鰲頭。
擺弄完,聞柒端詳了著,託著下巴:“不過數月,燕裡雲城便失守,未免太快了些,西啟南詔似乎謀而為之。”聞柒轉頭看秦宓,“爺,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