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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真惹桃花債了。”
覺悟,已晚,終歸是不懂風月,也不懂她眉飛色舞狡邪如狐時的蠱惑,世間,幾人能逃得了她的童言無忌。
------題外話------
大姨媽真磨人,忍痛打滾中,晚更求原諒。哦,佞妃這文沒大綱,章節都是臨時構思,所以發現了漏洞,比如開篇的楔子秦宓與聞柒看不出姦情,也看不出宓爺妻奴,是我疏忽了,我會盡快去修改,妞們,你們看仔細些,發現了漏洞要來戳
☆、第十三章:絕地反擊
覺悟,已晚,終歸是不懂風月,也不懂她眉飛色舞狡邪如狐時的蠱惑,世間,幾人能逃得了她的童言無忌。
燕湘荀,終歸是逃不得。
剛過申時,琉華宮方掌燈,殿外常湘王至。
“母妃。”
茶香淺淺,元妃抬眸盈盈一笑:“皇兒來了,用過膳了沒有?”她放下手中茶盞,溫婉道,“過來坐,正好母妃煮了一壺茶,你來嚐嚐。”
“兒臣有事相求,請母妃成全。”
一語後,燕湘荀雙膝跪地,抬眸,額角輕汗,眉宇間全是慌促。元妃著實一驚,茶盞輕邊了一下:“你要什麼母妃何時拂過你的意,怎生行這麼大禮,快些起來說。”
元妃相扶,他並未起身,燕湘荀字字錚錚,言簡意賅只道:“兒臣要一個人。”
還是第一次,常湘王開了尊口,不求權勢,難道便是……元妃一顆心緩緩落了,竟是輕笑:“可是姑娘家?”
燕湘荀沉默,眉宇緊蹙。
果然,常湘王是動了凡心。
元妃俯身,拂著燕湘荀額角些許薄汗,笑著打趣:“燕都誰家姑娘有那等風華,竟得了我皇兒鍾情?”元妃自然是高興的,宮中流言蜚語不少,他這般年紀,是該納妃了,和善著說,“說與母妃聽聽,若是家世清白,母妃便去為你討來。”
沉吟片刻,燕湘荀道:“聞氏,七女。”
聞柒……
元妃指尖微顫,一盞茶傾灑了一地,元妃臉色大變,笑意全無:“怎麼偏生是她?”
憶起她風華,蘇太后之變,燕宮之亂,華妃之死,那個狡猾如狐的女子,那個肆意妄為的女子,那個叫一國之君不能安睡枕榻的女子,如何是她?怎能是她?
燕湘荀卻回,一字一字那樣決絕:“常湘王妃,兒臣只想是她。”
他中了蠱,便如那夜宮亂一般,失魂落魄。
元妃失笑,盡染無奈:“以我皇兒之尊,誰都可以的,大燕女子你任選都可,偏偏是她。”微微沉默,片刻,言辭沉凝,“皇兒,世間萬千女子,獨獨她不可以。”
“為何?”
便是她這個母妃也從未見過他如此方寸大亂,失了理智,這樣兢兢戰戰地不安,全因一個女子,亂了他二十餘載的桀驁灑脫。
如此惋惜,為何偏偏是她?
元妃字字裂帛斷玉:“因為她姓聞,因為華妃之死,因為她是第一個封地的縣主,因為她掌了天下第一兵權,因為她聰慧精明得叫一國之君不能安枕,因為你父皇容不得她。”元妃無奈,滿腹心酸,“皇兒,無論是哪一條,母妃都不能允你。這大燕的女子,除了她,誰都可以於你為妃。”緩緩而語,語重心長,“除了她。”
無論哪一條,燕湘荀如何不懂,只是,心之所想,半點奈何不得,那執念來勢洶洶,毫無招架,還能怎麼辦,他終歸是捨不得:“她若冠了兒臣之姓,便是我大燕天家之人,父皇如何容不得,母妃又如何允不得。母妃,兒臣只求您這一次。”燕湘荀微頓,直直跪於元妃前,從未如此堅決,“父皇要她的命,我毫無辦法,萬金為聘,十里紅妝,兒臣迎娶她為妃,凌國公府護她一次,免她性命無憂。”語氣輕緩,竟似央求,燕湘荀問,“可好?”
那樣驕傲之人,竟為了一個聞柒……
元妃撇開眼,不由分說:“不可!”她沉聲,冷了神色,“你若娶了她,便是不奪嫡,凌國公府也再難安寧,天家容不得一令龍虎,容不得第二個兵權天下的聞家。”重重嘆氣,“天家之人皆薄涼,父子之情如何比得江山妖嬈,為君者,臣為患,在你父皇百年之前,他如何容得一絲奪權謀逆的禍患。”
“奪權謀逆?”燕湘荀忽而冷笑,似極了元妃的精緻眉眼滿覆陰沉,“母妃,您便真沒想過讓兒臣去爭一爭那個位子?”
元妃身子輕顫,重重跌坐在榻,滿眼驚愕。
燕湘荀起身,一字一頓,決然:“那麼現在開始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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