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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聞家姑娘能放火,別人能嗎?這世間,他家爺就慣著那一個作威作福。
聲音一冷,森寒盡現:“去煽些風,隨了那老東西的願。”
瞧,這就是自不量力的後果,這風一煽,還不燒大燕個體無完膚。
“聞柒。”一聲輕喃,融了所有冷漠。
梁六轉身的步子一頓,細聽,這是爺?那個溫柔那個似水啊,哪有半分剛才的殺伐。
似乎呢喃,很輕,聲音極是柔和:“爺會對你好些。”又似哄騙,極盡了溫柔,秦宓道,“你乖。”
梁六嘆氣,百鍊鋼成繞指柔,聞家姑娘能耐啊。
☆、第二章:爺要正名
似乎呢喃,很輕,聲音極是柔和:“爺會對你好些。”又似哄騙,極盡了溫柔,秦宓道,“你乖。”
梁六嘆氣,百鍊鋼成繞指柔,聞家姑娘能耐啊。
冬夜漫漫,一處靜謐一處喧囂,子夜時分,衍慶宮中金公公急報:“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炎帝一盞茶微灑:“發生什麼事了?”
金公公步伐慌張,腿一軟跪倒:“含章殿的火勢太大,這會兒已經燒到蘭陵宮了。”
炎帝眸光一沉,大驚:“蘭陵宮怎麼會燒起來?”
金公公戰戰兢兢:“像是含章殿燃著的流蘇被風捲到了蘭陵宮,這才讓火燃上了,這會兒,只怕要不了多久蘭陵宮西側的三宮六院都要染上火星子。”
這把火燒得好生囂張,似要將這燕宮焚了去,雖曾煽風點火,只是禍於含章殿,那麼蘭陵宮之火……炎帝一聲冷笑,滿眼陰鷙:“今夜刮的西風,蘭陵宮在含章殿的東側,這流蘇卷得可真好啊。”
毋庸置疑,炎帝借了‘東風’禍含章殿,卻有人借了含章殿禍燕宮,一環扣了一環。
“皇上,不是天災,是*。”
*……這大燕皇宮、天子枕榻,有如此能耐的便只有一人……果然,含章殿的火哪裡動得了秦宓一分,反而任他將計就計,他既動手,怕是要翻天覆地,這把火……炎帝瞳孔驟然一緊:“井榦樓!”炎帝拍案而起,打翻了茶盞,大喊,“快,快把井榦樓裡的東西都搬出來,快!”
“井榦樓?”金公公一怔,隨即身子骨一軟,驚道,“如此火勢,又有東風助紂,*為之,皇上,怕是來,來不及了。”
炎帝身子重重一跌,癱軟在座,金公公連忙上前攙扶:“皇上。”
“秦宓,你可真好手段啊。”炎帝一掌拍裂了案桌,指甲深深陷進了皮肉。
燕宮錢財十分,井榦樓八分,一把火便燒了國本,這等手段……
這大燕,他一人之力,無所不知,亦無所不能。
西風肆意,天際亮如白晝,燕宮的火燒了整整一夜。後,史記有言:大燕炎禧年間,冬月年關,宮中大火,毀殿十座,宮十三所,院樓數目不詳。
次日,東陽普照,燕宮依舊處處沉冷,人心惶惶,若嗅仔細了,聞得見那尚未散去的焦灼氣息。
“誒,你瞧見了嗎?”
華乾殿外,三兩個司膳房的宮女湊成堆,神神叨叨,交頭接耳講是非:“昨夜蘭陵宮和井榦樓都被燒得面目全非了。”
一旁的人趕忙符合:“可不是,六宮十二殿便只剩了幾座完好的,昨夜那大火可比聞家的火還燒得烈,昨夜裡各個宮的主子都出來避難了,說是常鈺王領著五千御林軍都沒法子,還是燒了個七七八八。”
端著水盆的宮女瞪著圓目,一臉的驚魂未定:“所幸沒有燒到我們華乾殿,旁的宮裡都亂著呢。”
身側的宮女點頭,望了望四下無人,掩著嘴又道:“我聽衍慶宮的小喜子說,昨夜皇上發了好大的火氣,天方泛白便擺駕去了含章殿,宮裡都傳火是從含章殿的寢殿裡燒起來的,這才牽連了六宮。”
“含章殿不是宮裡特意留給六王爺的下榻之所,那麼大的火,那六王爺——”到嘴的話驟然噎住,那宮女手一抖,咣噹一聲,一盆熱水灑了個乾淨,那宮女目瞪口呆傻住了,嘴皮子打架,說不利索:“男,男——”一蹬腳,“男子!”
“說什麼呢?什麼男子?”
那宮女頓住腳,顫著手指去:“那個男子,是從七小姐屋裡走出來的。”
旁的人順著看過去:“六、六——”整個人呆若木雞,“六王爺!”
咣噹,又一盆水砸在地上。
西廂殿外,旭日裡,人影修長,步子有些懶散,側臉籠著光,極美。
“爺,被瞧見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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