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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了勾手指,想說什麼。
秦宓緩緩俯身,湊在她唇邊。
她氣若游絲,只說了一句話。
“不許你抱我,傷口——”
傷口會裂……
沒說完,手一歪,不省人事了,腰腹的血滲出了錦繡琉仙裙,染紅了秦宓月白的袍子。
不曾遲疑,秦宓將她抱起,腳下一踮,飛身離去。
地上,滴了一地的血,微微暗黑,這血,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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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妻奴養成時
不曾遲疑,秦宓將她抱起,腳下一踮,飛身離去。地上,滴了一地的血,微微暗黑,這血,淬了毒……
子夜,月隱雲層,望月閣冷寂,還未散去血腥,一隻手執起了那涼徹的酒盞。
西樓忽有微響,暗光裡走出一人影,周身的黑色,蒙面,不見模樣,身形偉岸,俯首跪在案桌前:“主上,事情敗露。”
酒盞倒扣,灑出大片:“一群沒用的東西。”聲音很沉,那人揹著光,看不清臉,一身戾氣叫人不敢直視。
黑衣男子伏地:“主上恕罪。”
“可留下了痕跡?”
“沒有,派去的死士無一活口。”頓了頓,黑衣男子又道,“還有一個。”
案桌之上,男人並未言語,大拇指上帶了一枚扳指,不急不緩地扣著酒杯,靜謐裡發出刺耳的聲響。
跪地之人久時觀色,森然開口:“屬下定讓她守口如瓶。”
那男人轉著雕刻了龍紋的扳指,微暗裡,唇邊似笑:“一顆棄子而已。”他起身,翻了酒盞,“只有死人才不會亂說話。”
風蕭蕭,夜寒,血色漫過了月華,光暈剛落了幕,又冉冉升起,籠著華乾殿,沒有一絲暖意,冷了宮燈。
風吹過,燈芯噼啪輕響,忽明忽滅,宮女換了燭火,偷偷瞧了一眼內殿裡重重紗幔,隱約映著兩個人影,相依相偎了久時,關了門窗,這才掌了燈離去。
“聞柒。”
錦繡流蘇的重重紗幔裡,一聲呢喃,微微輕顫,不敢重一分,輕得好似要散去,覆滿溫柔。
“是我不好。”
秦宓如是自言自語,攬著懷裡的人兒,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若是平素裡,她哪會如此安靜,定要扯著嗓門喊上幾句粗言粗語,現下卻是安靜地偎著秦宓。
秦宓緊抿的唇發白,嘴角滲出一抹血來,將紙白的唇染得暗紫,竟是添了妖異。
梁六大喝一聲:“爺!”他大驚,“那箭上淬了毒!”那樣的暗紫,是劇毒,若無內力相護,必死無疑,這麼長時間,爺竟然一聲不吭,甚至不讓那毒液滲出傷口,便是再高深的內力也會元氣大傷,梁六想到這便紅了眼,“爺,這毒過了太久,必須立刻逼出來。”
秦宓置若罔聞,只是捧著懷裡人兒的小臉,輕聲哄著:“乖,很快就不疼了。”
言語落,他抬手,掌間升起淡淡光暈,罩在了聞柒腰間傷口上方。
梁六大驚失色:“爺,萬萬不可。”
這毒留在體內這麼久沒有逼出來,早便融進了骨血,若是再動內力,必定滲進心脈……梁六不敢往下想。
不到片刻,秦宓容顏便白了幾分,不曾抬眸,他只道:“出去!”
梁六一動不動,站在紗幔之外,挺直了背脊,字字沉凝:“若動了真氣,這毒會傷及心脈的。”撲通一聲便跪下了,梁六懇求,“爺,請三思。”
秦宓抬眼,滿覆冰寒:“別讓本王說第二次。”
如此語氣,爺是動了殺心。不想,滿腹柔腸到了這樣的地步,絲毫不知覺。
梁六起身,咬著牙關,背脊的汗溼了厚重的衣服,轉身,一步一步,灌了鉛般走得極慢,背後傳來秦宓森冷的言語:“你若多嘴,爺便不會再容你開口。”
毋庸置疑,爺會的,為了懷裡的人,他連心脈都敢不顧,還有什麼舍不下。天下治裡論道北滄秦宓的言辭便只有一個字:狠。爺有多狠梁六自然知道,只是未想今時今日,會有人在那一字的範疇之外。
梁六張張嘴,啞口無言,什麼都沒說,站在寢殿前,一動不動地守著。
素錦流蘇裡,秦宓輕語:“聞柒,別惱我。”他抬手,緩緩解了她的衣衫,另外握著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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