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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梁六順著話,不敢逆了爺的好心情:“絕對是,聞姑娘也說了,爺是最受寵的!”
忽然一股冷風躥動,陰森森捲過。
“最受寵?”秦宓眸色驟冷,黑壓壓的沉成一團森冷。
媽呀,嘴快了!這沒臉沒皮的話聞姑奶奶能說,別的什麼人能嗎能嗎?不能!爺的忍耐度只對聞小流氓無下限。梁六縮縮脖子:“屬下口誤。”補充,“聞柒小姐鐵定是開玩笑的,女孩子家怎會隨隨便便與男兒調侃。”
爺冷著臉,沉默。
梁六急了,趕忙說:“什麼貓啊狗啊的,都是糊弄人的,肯定只有爺一個!”
爺眉頭鬆了。
梁六抹了抹一頭冷汗,幫爺邀寵到這種份上,他也是醉了,貓啊狗啊都是浮雲,爺要獨寵!
只是,下一秒,後面路口傳來聞家貓兒歡聲笑語。
“嗨,兄臺。”
這臺詞,一成不變,剛才遇著爺也是這句,這是又調戲上誰了?爺的臉黑了。
☆、第四十七章:拈酸吃醋
這臺詞,一成不變,剛才遇著爺也是這句,這是又調戲上誰了?爺的臉黑了。
隱隱約約那邊接著傳來聞柒的聲音:“別急著繞道啊,咱一起敘敘舊,說說情,談談心,我保證不惱你。”
敘敘舊,說說情,談談心……擦,小流氓!能不能正經一回!
“美人,等等我啊。”
“……”
聲音遠了,爺的臉黑得很純正,死死盯著那邊路口,長袖下,剔透的指尖因緊握,泛了淡淡的緋色,倒與那錦袍一般妖嬈得好看。
剛才梁六還說什麼來著:什麼貓啊狗啊,都是糊弄人的,肯定只有爺一個!
原來,真有貓啊狗啊。姑奶奶喲,玩太大,會死人的。
“那是何人的轎子?”秦宓嗓音冷沉,壓抑著慍怒,眸中,細碎的冰子狂亂。
梁六細細張望,小心作答:“常湘王燕湘荀。”
常湘王,保重!千錯萬錯,都是爭寵惹得錯!
沉默了久時,風都冷了,越發肆意地颳著,秦宓沉著臉,冷冷開口:“她會咬他嗎?”抬手,他拭著唇邊的痕跡,指尖竟微微泛紅,有若隱若現的細小脈絡。
爺怒了,儘管不動聲色,但是梁六知道,他家爺多年不曾如此喜形於色。
梁六閉緊嘴,不敢作答,覺著那小姑奶奶沒有什麼不敢不會的,惹急了,別說咬人,肯定沒什麼她幹不出來的。
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梁六也得給爺兜著:“聞柒小姐身手好,應該,應該,”梁六為難啊,硬著頭皮,“應該不需要動嘴。”
換句話說,打不過,動嘴!
“她敢咬,爺就拔了她的牙。”
字字都帶了殺氣,爺是真惱了,這樣的獨佔欲,便是對這天下江山也不及幾分。
他家爺啊,真被聞家姑娘給收了去,變得越發不像自個了。
“爺,這傢伙怎麼處理?”梁六踢了踢昏死在一邊的燕成廣,聞家姑奶奶惹來的麻煩,還得爺來收拾。
秦宓稍稍沉吟,嗓音忽冷:“爺聽聞常廣王與常湘王素來不和,時常大打出手。”
常湘王……爺要不要這麼明顯?
梁六聲顫:“爺是想?”栽贓嫁禍?剷除對手一人獨寵?
爺這是在拈酸吃醋?梁六醉了。
爺冷冷吩咐:“處理乾淨些。”
“屬下明白。”
是的,爺打著處理麻煩的幌子拈酸吃醋。什麼趣味三分、新鮮勁三分、征服欲四分,爺純粹是著了聞柒的道,十足地,十分地,果斷地被聞柒染指了……
這話,梁六爛在肚子裡,他家爺那唯我獨尊的性子,想必不會甘願。
抬步,拾階而上,秦宓依著華清宮的殿門,笑意慵懶:“聽到了多少?”
逆著光影,清俊的容顏沉冷:“不要動她的心思。”
“你是誰?你是他的誰?”
冬日淺淡,微暖,華清宮裡暖爐生煙,流光溢彩裡,男子久久未語。
“你要玩,爺奉陪,這大燕的天下安生太久,是該亂了。大燕你可以謀,龍虎令你也可以奪,只是爺還你一句,”清潤的眸,湧出一抹洶湧的寒烈,“不要動她的心思,聞柒,”唇邊殷紅,秦宓道,“他是我的。”
華清宮外,冷風大作,這冬日,越發喧囂了。
百米外,十幾宮人,六抬軟轎,轎中,燕湘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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