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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宓俯身,親吻他的眸子,她笑眯眯的,一動不動,只是挑著眉,眸中清光徐徐:“爺,我們玩個花樣吧。”
這般神色,靈氣得緊,似極了那懷揣了滿腹心思的貓兒,秦宓愛極了她如此模樣,輕笑出聲:“你又要鬧爺了。”
聞柒勾著手指:“敢嗎?”
敢嗎?他想,他是不敢的,花樣百出如何,只是聞柒,怕是會讓他血本無歸。
秦宓攬她入懷:“千方百計也好,爺隨你。”
如何是好,風月裡,縱使血本無歸,總歸還是要束手就擒的。
一盞茶的功夫一晃,不過申時,適才打起宮燈,寢殿便搖起了燭火。隔著屏風,只見帳暖流蘇的一角搖曳而出。
屏風這頭,一雙兩雙……那眸子,如狼似虎,恨不得扎進屏風,只是敢嗎?不敢!屏風後面,暖帳裡頭,可是宓爺,當然,還有聞主子。
夜深人靜,芙蓉帳暖,可是要寬衣解帶?
嗯,誠然如此。
齊三虎眸一盯,戳向屏風:“幾件了?”
屏風兩側,葉家姐妹一人道一句。
“聞主子兩件。”
“爺兩件。”
兩件啊……齊三偷瞄了一眼,嗯,才脫到了外裳,還早。轉眸問梁六:“六子,你覺得爺會贏嗎?”
梁六想了想,很委婉,很深沉:“我覺得聞主子不會輸。”
林小賤順口接一句:“那是當然!”趴在地上,扒著屏風下面,紗幔層層,若隱若現……林小賤熱血沸騰了。
齊三就納悶:“咱爺是男子,就算是脫光了……咳咳咳,”壓低聲音,生怕給裡頭爺聽了去,掩著嘴,“女兒家的衣服自然是不能那啥,雖說夜半無人,衣衫不整那也不成體統。”
梁六篤定:“聞主子敢。”梁六更篤定,“是爺不敢。”
齊三聳肩:“爺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
“爺不敢讓聞主子被人瞧了去。”梁六一針見血,“聞主子坑咱爺呢。”
誰坑誰?來來來,咱來評評理。
事情是這樣的,聞主子與宓爺閒來無事玩玩花樣也是情趣不是?只是這玩得可大了,門一關,帳子一放,兩人比脫衣服,誰脫得多誰就勝,少一件輸一句真心話,不過,聞主子也說了,有種啊?有種來大冒險啊,老孃讓爺你裸奔,爺你也得幹,爺當時臉有點綠,哦,聞主子還定了一條規則,甭管誰輸誰贏,最後脫得差不多了,要出去溜一圈,本來是溜燕宮的,爺臉綠得跟什麼似的,聞主子大手一揮:院子裡溜溜總行吧。
話說,爺敢讓聞主子去院子遛嗎?敢讓聞主子脫得遮不住光景了去院子裡遛嗎?
這麼一想,齊三覺得梁六說得在理,擺明了坑爺。
齊三問:“那你覺得咱爺會扔幾件?”
梁六左思右想:“三件。”
趴在地上偷窺的林小賤來上一句:“我覺得我家主子會脫光。”
聽聽,多在理啊!
屏風左側,裡頭扔出一件,葉九接了,道:“聞主子三件。”
隨即,右側葉十道:“爺三件。”
齊三瞪大了眼,三件了三件了,還脫不脫?脫不脫?哎呀媽啊,好生血脈噴張喲,脫啊脫啊,爺你倒是脫啊——
一件衣服扔出芙蓉帳,乍一看,是女子的襦裙。
“聞主子四件。”葉九看看手裡,挽紗,束腰,外裳,襦裙,若是再脫,便是貼身衣物了。
爺該急了。
流蘇暖帳裡,秦宓看著側躺裡側的女子,勾著一縷頭髮,衣衫滑落,未遮肩頭,一片光裸的白皙,隱約可見褻衣紅色的錦帶,她笑吟吟:“到你了。”
秦宓微微垂眸,斂了眸間豔麗的胭脂色,耳垂,竟也微微泛紅。
聞柒翻了個身,蹭到秦宓腿邊,仰頭尋著秦宓的眸子看,賊溜溜地看他:“怎麼?不脫了?”
秦宓抬眸,似滿月的光華,灼灼夭夭,暗紅得一塌糊塗。
果然,血本無歸……
一雙瓷白的小手,勾著腰間錦帶,聞柒迎著秦宓灼灼眸子:“要認輸嗎?”
手指一勾,挑了錦帶,衣衫滑落,她指尖輕捻,扔出了錦帳。
帳外,葉九道:“聞主子五件。”
古玉銅尊裡,燭火輕搖,微微淺光漏進紗幔,映著女子膚白似雪,只餘貼身的小衣,大紅似火的顏色,相襯得竟是妖嬈,傾身側躺,眨了眨一隻眼:“爺還要繼續嗎?”
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