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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已有變動,為什麼敝國政府卻未與聞?”
“這個,本人離開美國時並未聽說有何變動,待我回去之後, 再找有關郡門問個明白。”
“這種失常情況,已經有一年以上了!”蔣介石瞪了一眼杜勒 斯,繼續發洩著不滿:“關於日本對自由中國的邦交問題,是否已有變化?貴國是否主張日本與北平建立邦交,而與自由中國一 拍兩散呢?”
杜勒斯詫異:“那怎麼可以?閣下是否有所發現?”
“難道貴國一無所知?”蔣介石氣咻咻地說,“東京北平之間, 近來一再公然簽訂貿易協定,無視自由中國的尊嚴,又允許北平 的所謂代表團,在日本來來去去,並且高掛他們的國旗,想我和 曰本邦交良好,而北平與東京之間並無正式外交關係,他們這種 做法,如非獲得貴國諒解,怕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
杜勒斯並不緊張,慢條斯理地解釋:“要日本朝野與中共大 陸沒有貿易、沒有來往,那是不可能的。”
蔣介石責問:“貴國既然已經知道日本的荒唐做法,為何不 能及時制止?”
杜勒斯皺起本來就皺的額頭:“剛才巳經說過,今天的日本, 存在著你我無法左右的問題,這個問題既不是美國公民的問題, 也不是中國人民的問題。日本問題就是日本問題,我們一直在注 視之中,到目前為止,如果追得太緊,只怕把日本人民推到北平 懷裡,閣下一定懂得這個道理。”
蔣介石知道再談也是舊話,根本無法改變美國的政策,出了口氣,也就罷休了。晚飯的時候,蔣介石禮節性地再度挽留杜勒 斯多住一天。
杜勒斯不肯:“非走不可了,反正在高空睡覺也一 樣。”
蔣介石乘著酒興,探問道:“大陸上的政治黑暗之至,民不 聊生,貴國可曾考慮過及時動手麼?”
杜勒斯又皺起眉頭:“大陸政治是好是糟,貴我雙方確乎關 心。但今天已是1958年,未聞大陸出了什麼亂子,當然他們也 有新官上任,舊官跌落的新聞,經過我們的專家研究結果,對外 儘管說他們亂七八糟,但在內部而言,值得重視他們人事關係。 非常遺憾的,似乎並非建立在小圈子的利益上面,他們共產黨 人,的確有一個使我們難以理解的共同利益,那就是共產主義藍 圖的實現,我們當然不希望他們真能如願以償,但是我們沒有辦 法使他們接受自由世界的觀念。但是,我們對於消滅共產黨或者 抵制共產黨,我們是樂觀的!而且我們相信用不了像等待蘇聯那 樣久,再過10年,中國大陸必然大變!等他們的第二代執政後, 無數的赫魯曉夫就會出來推翻毛澤東的路線,一如赫魯曉夫對斯大林!”
蔣介石面有喜色,猶如酒上了臉。
就在蔣介石用禮炮迎接杜勒斯的時候,中國國防部發布恢復 炮擊的命令,給美國以警告:中國人的事絕不允許美國人插手, 這是民族大義,希望臺灣當局接受和平解決。
10月23日,蔣、杜會談公報在臺北發表。公報透露,蔣介 石已將“反攻大陸”的口號改為“光復大陸”,稱“光復大陸” 的主要途徑為“實現孫中山先生之三民主義,而非憑藉武力”。 12月23日,蔣介石在“光復大陸設計委員會”會議上,提出 “反攻”計劃,要“主義為主,武力為從”。次日,又在該會上強 調以“憲法”作為反攻武器,隨時掌握大陸動態以策進對案,隨 時從任何地區與大陸的“抗暴鬥爭”形成對中共的夾擊之勢。
第09章 與活佛對話
1959年3月10日,西藏上層反動集團堅持分裂國家,維護封建農奴制的反動立場,發動了一場舉世震驚的武裝叛亂。遠在臺灣的蔣介石竊以為喜,拍手叫好,以為“反攻大陸”兩面夾擊的時機已經來到。坐鎮北京的毛澤東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平叛,反而以此為契機,加速了西藏民主改革程序。記述這場激烈的平叛鬥爭,還得從20世紀50年代初談起……
●1。毛澤東在蘇聯發出進軍西藏的命令
開往莫斯科的國際專列還沒出境,嚴寒已使車頭噴出的霧氣 凝重得久久不散。毛澤東主席要去月臺走走,警衛隨後給他披上 大衣。只走了幾步,他就有些鼻塞聲重了。以後他便不再下車, 端坐著,望望車窗外的皚皚白雪,彈彈菸頭上長長的菸灰,喃哺 自語:“西伯利亞……千里冰封啊,西藏大約也如此吧……”
這僅僅是開國後的第二個月,訪蘇途中,毛澤東的思緒從滿 洲裡到達喜馬拉雅山,像一條對角線斜跨中國版圖。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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