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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勢就像一個守財奴一般。
杜雪生又怎麼會受這種不明不白的虧,從來都是自己佔別人的便宜,那容別人佔自己的便宜,急忙反駁道:“這房錢怎麼能算到我頭上?我杜雪生是什麼人,該是我的,我自不會拖欠一分一毫,不該是我的,我絕不會佔得一分一毫。麥傑騰你個窮鬼,自己賺錢沒有門路,竟平白賴在我的頭上。”
“這筆賬先按下不表,你趕緊把欠我們的錢還掉。”
“這……”杜雪生一時啞口無言,幾個人又爭論了幾句這才住口。
過了半晌,麥傑騰這才正色道:“忘了告訴你們一件重要的事,與那人的約定改在了十天之後,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辰,希望到時候你們能早到一會。”
“到底是什麼生意?”肖彤問道,對於這件事情他幾乎一無所知,只是為了幫助杜雪生,眼見有機會問清楚,將所有問題都拋了出來,“和我們見面的都是什麼人?生意的內容是什麼?為什麼會安排在美麗華大酒店這種高檔的會所之中?”
麥傑騰看了一眼肖彤,顯然與神經大條的胖子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杜雪生不同,肖彤這人的思維極是縝密,想了一會說道:“其實這人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帝都的一個上層人物。我之前也沒和這種人打過交道,生意的內容等見面的時候才能知曉。但據我以往的經驗可知,那種人既然會找到我們,說明他們讓我們做的事很有可能是見不得人的,很可能會涉及到上層家族的權力之爭。這次任務的酬勞不單單是大把的金幣。我們都是生活在這個社會的底層人,如果能趁這個機會打入上層也是最好不過的,這也是我冒險接下這個任務的原因。”
肖彤幾人都是皺起了眉頭,沒有再說什麼,各自想著心事。
過了一會兒,肖彤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完全恢復了,和麥傑騰約定了十天之後會和的時間地點,便和杜雪生、胖子離開了。
夜色朦朧,天上的烏雲不知道何時已被吹散,露出了一輪皎潔的月光,照在帝都每一寸土地上。
眼見就要到自己的住所,肖彤卻不禁“咦!”了一聲,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了,自己的住所處卻是燈火通明。一直是準時熄燈的這一家人今天為什麼還未關燈睡覺。
想到這,肖彤急忙加緊腳步走到門前,透過窗戶看去,卻見楊採心正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旁,好像想著什麼煩心事。屋子中卻沒有楊建剛和賽科薩的身影。肖彤大感奇怪,抬起手輕輕敲了兩下門。
楊採心正兀自想著心事,這時聽到敲門聲不禁一愣,“這麼晚了是誰?難道是肖彤哥哥回來了?”想到這裡,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但還是掩不住臉上的愁容,“肖彤哥哥,是你嗎?”一邊說著一邊去開門。
稍顯破舊的門“咯吱”一聲開了,露出肖彤那有些擔心又有些憔悴的臉龐,“肖彤哥哥,真的是你?”楊採心興奮的說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肖彤向屋中看了看,確認楊採心的父母楊建剛、賽科薩都沒在屋中,“今晚有些事所以回來的晚了,到是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你父母呢?”
一提到父母,楊採心歡喜的臉龐頓時帶上了愁容,坐回到桌旁,一隻手託著下巴,有些憂愁的說道:“母親賽科薩下午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唉!”說著不自禁的嘆了口氣,微弱的燈光照在她那白皙的面龐之上,讓人頓時產生憐憫之心。
肖彤皺了皺眉頭,走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採心妹妹如此憂愁?”
楊採心深吸了口氣說道:“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今天下午,父親工作的礦上來了個人和母親聊了幾句,母親就急急火火的跑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心裡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肖彤也覺事情大是不妙,但也只得強顏歡笑安慰道:“應該沒事的,可能只是一點小事,說不定明天一早你母親就會回來了。你在家擔心也是於事無補,還不如做一頓香噴噴的飯菜,等著父母回來。別到時候,你父母回來一看桌上全是空碗筷,到時候採心妹妹可能就真出事了。”
楊採心勉強笑了笑,對肖彤說道:“肖彤哥哥,你知道嗎?在我很小的時候,家裡的生活不是這樣的艱苦的。那時候家裡有說有笑,父母也時常在我身邊哄著我,看護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就突然變了。這附近的一切都變了,先是我家,後來是王二叔家,西克森家,一夜之間彷彿都變了。從那時起,父親便去遠處的礦廠打工,一開始是幾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