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4 頁)
緊張地說。
我站起來搖搖頭。“不。我不會現在就打。我要先想出理由。”我一邊說一邊穿上衣服。
“你不是應該衝個澡嗎?”羅絲小心翼翼地問。
進車裡之前,我最後一次抬頭看,羅絲穿著晨衣站在陽臺上。她送給我一個飛吻,看起來很擔心的樣子。
開車回家時我滿腦子想著要怎麼跟卡門解釋,開到半路時,我已經編好了一個故事。我打電話給卡門。
“嗨,親愛的!我看見你打電話了?”我儘可能不經意地說。
“是的。你在哪?我還給弗蘭克打電話了。”
“我剛才去喝了杯咖啡,在史基浦附近的一家餐廳,你知道那家吧?我開著車幾乎都睡著了。但我把手機落在車裡了。”
“嗯。”
“昨天太棒了!很好,鹿特丹很好。”
“噢,你會不會遲到?”
“不會,我已經快到了,實際上,我剛開車經過史基浦。”我一邊開著車飛速駛過奧維土姆一邊說。“一會兒見,我的愛!”
“好,一會兒見。”她憤憤地說著,掛了電話。
讓我安靜一會兒
即使結果並不總是好的
有時兩個人反而更孤獨
Klein Orkest;from Laat mij maar alleen(Het leed versierd;1982)
11
去哪裡我們都是一起,南非、肯亞、墨西哥、古巴、加利福尼亞、尼泊爾、印度、越南、馬來西亞,只要你說得出的地方。甚至盧娜剛出生的時候,我們都和托馬斯、安妮一起開車去多明尼加共和國。自從癌症之後,卡門自己去了紐約和倫敦,而我去了邁阿密,沒有和她一起。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我們幾乎什麼事都沒有做。
甚至度假的目的地也是如此。去年有一個星期在帕克斯中心,今年春天有一個週末在特賽爾還是泰爾斯海靈島,不記得是哪了。不管怎樣,那裡的奶牛比人多,還有長長的、廢棄的沙灘。
現在我們在麥德俱樂部,就在卡內思附近,至少這裡還有卡內思。但我知道整個星期我們都脫離不了這個糟糕的俱樂部。
我們把行李箱放進房間時,看著兩個領隊帶著一群人在游泳池旁邊做有氧運動。每個人看起來都很開心。
卡門不開心。她一直還處在那種“為什麼我應該對你好”的狀態,我則不厭其煩地對她好。每天我都告訴自己,繼續像傻子一樣保持微笑,即使他們居高臨下在你頭上拉屎。
盧娜也不高興。這次旅行讓她疲憊極了,她變得像米多一樣難纏。還好,她很快在我們房間睡著了。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