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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開道去。”
以後就是煮琴焚鶴和星風雪雨兩個人輪換著在前面開路,我偶爾也上去幫忙,可惜我力量太小,幹了一會就被他們叫了下來,以後不用我了。
走到了天亮也沒走出多遠。等咱有錢了看著天色道:“天亮了,山上的野獸都出來了,我們也累了一夜了,下線休息,晚上繼續來趕路。一隻老虎就這麼厲害,出幾隻白猿絕對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我們點點頭,說實話經過兩隻老虎的打攪,身心確實又點累了,把帳篷拿出來支好,三個流動堡壘再外面,等咱有錢了和煮琴焚鶴的普通帳篷在裡面,約定好下午5點上線,我們就下線了。
睡的正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驚醒了。我這套房子就是流氓知道,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這裡,連我父母和妹妹也沒告訴。我迷糊問道:“誰呀?”外面的人道:“收水電費的。”水電費?錢不是每個月都在銀行直接扣除了嗎,怎麼還有人來收?
我開啟門,來人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名牌西服,帶著副白手套。咱雖然沒錢買名牌穿,但是見識的卻不少。我不出門幾天,中國收水電費的都穿起名牌來了?來人也看出了我的疑惑,拿出一張單子,是我錢幾個月的水電費未交單。
我接過單子看拉看,道:“錢不是直接在銀行扣除了嗎?”來人笑道:“可是錢幾個月你銀行裡面只有幾毛錢。”這話說的我臉紅,為了買遊戲頭盔,我是把錢全部提出來了,怪不得人家拿單子找上門來了。我連忙把錢拿出來交給人家。
來人接過錢卻不著急走,道:“能給倒杯水嗎?”我道:“可以,可以。”以前咱也是吃百家飯,幹過百種活的人,知道出門的人都不容易,除了錢,能幫助他們的我一定幫。由於家裡面只有我一個人居住,喝水的杯子我根本沒準備,拿了個大碗就給他接了碗自來水,道:“我自己一個人住,家裡什麼也沒有,你別介意。”來人搖頭說不在乎,接過碗就喝了下去,說聲打攪就走了。
我看了看時間,才剛11點鐘,離下午約定的時間還早呢,倒在床上又開始睡了。再次醒來已經下午3點多鐘了,今天睡的時間是這幾年最舒服的一次了,醒來感覺精神頭很好。刷牙洗臉,感覺頭上發癢,又進浴室洗了個澡,洗髮露用了半瓶多才把頭上因為玩遊戲死去的腦細胞清理乾淨。泡碗麵,加根火腿腸,香噴噴的,一口氣吃完,進入遊戲。
進入遊戲自然還是在帳篷裡面,因為又上次老虎的事件,我先開啟帳篷一個小縫隙,往外面望了望,沒有聲音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這才大膽的把帳篷口開啟,走了出去。
沿每個帳篷敲了敲,他們還沒上線,在揹包裡面拿了把劍,就再星風雪雨原來歇工的地方清理起這些惱人的植物來。你長的小,身子軟,依附在大樹上沒有什麼,你說你長刺干什麼呢?這樣交叉夾雜著,你們不感覺難受,我們清理起來可是難受的很。
朝著植物的根部狠狠的砍著,沒有工具就是費力呀。剛砍了幾下,追隨強者就上線了。有主機做朋友就是好,我如果有這樣的朋友,非讓它給我弄幾百萬花,然後再送幾個美女來玩。
追隨強者走道我身後,道:“我來砍吧,你歇息一會。”我道:“不用,我也剛上來。再說這活不是你們女孩子家乾的,累的很。”追隨強者沒有說話,拿著精鋼箭幫我把砍下來的蔓藤挑到一邊,我們兩個就這樣合作不說話,默默的合作著。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清理了不遠的一塊的地方,追隨強者道:“我發現我根本不瞭解你的想法。本以為我小時侯就是和你在一樣的環境長大,共同語言應該多一些,可是經過昨天一晚上,我感覺沒有以前的感覺了。”
我點點頭道:“人是會變的。你小時候就被接送到大戶人家,在裡面生活了十幾年,任誰都會改變的。其實我也許是我們這個環境長大的人中的另類吧。我只瞭解他們想什麼,卻沒有共同語言。我也不瞭解你,聽了你的話後我只感覺你是可憐的女孩子。”
追隨強者道:“我在你眼中是不是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覺。”我不知道追隨強者為什麼這樣問我,因為這樣的話不是對一般朋友能說的,我道:“沒有,就象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感覺這樣的生活很好。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嚮往生活的權利,我向往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所以我不想改變什麼。你嚮往自由,所以你就應該去爭取。錢多了不一定就幸福,權大了也不一定幸福。適合自己的是最好的。”追隨強者又沉默了。
“哎呀,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夫唱婦隨呀?”星風雪雨一上線就大聲叫道。我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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