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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一定會買張地圖的,那時候絕對被他們的人給盯上。
其實想想也很簡單,地圖才幾個銅板一份,這個人一天就是賣100份也不夠他一天吃喝的,更何況在這麼個村子裡面,他也賣不上100份呀,一向精明著稱的日本人在沒有目的的情況下,是不會這樣做的。
焚鶴煮琴揉著被打的頭,問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等咱有錢了神秘一笑,道:“看我的——”說著就拉住一個玩家,問道:“·#¥~——”
那個日本玩家笑指著不遠處回答:“¥#·——”
他們說的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等咱有錢了說的絕對是日語,因為那音調跟A片上的一樣,太熟悉了。
問完之後等咱有錢了衝那個玩家一鞠躬,對方也回了一禮。
等咱有錢了笑著走到我們身邊,在目瞪口呆的我們面前晃了晃手指,道:“他們的馬車店就在不遠處,咱們快點過去吧。”
焚鶴煮琴突然道:“等咱有錢了,你是不是日本間諜?”
等咱有錢了笑著拍了焚鶴煮琴的腦袋一下,道;“你才是日本間諜呢!”
焚鶴煮琴問道:“那你怎麼會說日語?”
等咱有錢了道:“會說日語就是日本間諜?那魯迅還會說日語呢,他也是日本的間諜?”
焚鶴煮琴還不死心,問道:“那你——”
“問我為什麼會說日語?”剛才還嬉皮笑臉的等咱有錢了突然嚴肅起來,用沉重的語氣道:“我會說日語——焚鶴煮琴,你不是從小被你爺爺逼著練習京劇了嗎?我小時候的經歷跟你差不多,不過我學的是日語。說起來那是30年以前的事情了——我爺爺是個賣水果的,就是大城市裡面的一個小商販。有一天,幾個打著膏藥旗的日本人到了他的小攤前,買了很多水果。就在他們準備結帳走人的時候,他們那些人中一個人突然拿出一根香蕉說;‘我的手指不太靈便,幫我剝開吧。’——”
說到這裡,我看到等咱有錢了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我意識到,後面出問題了,並且是嚴重的問題。
等咱有錢了頓了一下,繼續道:“我爺爺心好,根本沒意識到什麼,就幫他剝開了——誰知道那個人拿著剝開的香蕉並沒有吃,而是對著他們的同伴哈哈大笑,說了一句日語,其他人也隨著大笑出來。”
“那個人笑完之後就隨手把剝開的香蕉扔進了垃圾箱,揚長而去。”
“就在那個人放聲大笑的時候,我爺爺意識到自己做錯事情了,小攤也沒收拾,就跟在了那些人的後面,認準了他們住的酒店。”
“我爺爺小時候沒上幾天學,但是記憶力卻卻好的很,他找到了一個教日語的老師,把那個人說的話重複了一遍,那個老師愣了一下,說:中國人都是沒有骨氣的,為了錢,他們什麼都可以出賣!”
“我爺爺聽後當場火冒三丈,拿了把砍刀就進了日本人居住的酒店,砍倒兩個,被判刑15年。”等爸爸抱著剛出生的我去監獄看他老人家的時候,他說:“讓孩子從小學日語。現在我唯一後悔的就是聽不懂日語,沒當場把那幾個雜碎砍了!”說到這裡,等咱有錢了長嘆一口氣。
聽了這個故事之後,大家心情都很沉重,直到上了馬車大家都沒說一句話,心裡默默的想著什麼,想著該為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民族做點什麼。
等咱有錢了對車伕說了句日語,接著對我們道:“咱們先去他們的首都東京,日本區的大城市是按他們現實中大都市命名的。”
馬車走了也就是十幾分鍾,一座大城市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除了外圍堅固的城牆,裡面的房屋都是木質建築,到了一所寬敞的大院子裡面,裡面滿是馬車,應該是這座城市馬車店。
在我們驚訝的目光中,車伕提醒我們已經到東京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到東京了。
當我一隻腳走下馬車的時候,我心裡忽然莫名的震動了一下,腦海裡面一個意識告訴我:我有可能回不去了。我不知道這個意識在什麼地方來的,但是卻是那麼的真實。回頭看他們幾個,他們也都是一臉的沉重。
星風雪雨問道:“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等咱有錢了道:“先去酒樓補充體力,然後再四處看看。反正已經到了日本,也不急於那麼一會。對了,在這裡你們最好不要說話,這裡玩家這麼多,說不定就有個聽懂中文的呢,那樣我們就麻煩了。”
我們點點頭,進了日本的酒樓。
由於這個東京這個城市離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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