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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樣的。

所以白雪芩自然被推到了反派的立場上，只是沒有人進行抨擊而已。

孫昊看到大傢伙簇擁著葉語卉去講課了，便來到白雪芩的身邊，小聲問道：“什麼情況？”

白雪芩搖頭，表示自己不想說。

“情敵？”

“不是。”

“情人？”

“……你別瞎猜了。”白雪芩瞪了他一眼，無奈的道：“我知道你接下來又會猜母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吧，她是我的老師，是她帶我玩英雄聯盟的。”

“老師？！”

孫昊一驚，居然是這麼個關係。

這個老師當然不是像學校裡的老師這種性質，而是江湖說法。女孩子喜歡稱老師，而男孩子則喜歡稱師父，一個意思，就像他和陳凡的關係一樣。

此時的他確實很震驚，想到當初陳凡對他的態度，那簡直讓他心如刀割，被自己的徒弟厭惡甚至憎恨，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傷害，這種感覺他這一生都不想再次體驗。

然而此時白雪芩就相當於是陳凡，對葉語卉同樣是那種恨不得你去死的態度，這讓孫昊無法接受，覺得眼前的白雪芩讓他都不認識了。

中國很多傳統觀念到如今都已經不再是一種觀念，所謂的尊師重道平時也只是說說而已，又有多少人可以真正做到？學校的老師，傳道的恩師其實是一個概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了區分。但不管怎麼分，那些所謂的道德觀念仍然淡化了，沒有區別。

可是身為一個過來人，內心還是希望能得到回報的，不要求物質上的回報，至少給予一定的尊重，不用當成仇人吧。

陳凡當初的態度以及做法讓孫昊無法釋懷，甚至埋下了一股恨意。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帶起來，你就這麼報答老子的？這會讓他覺得那些時間和精力都喂到狗身上去了，和養個兒子長大後把你趕出家門有什麼本質分別嗎？

是，辛苦也不是沒有目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責任感，或者讓自己有一份成就感，並非完全無私。但這個東西本身就是辛苦的回報，不要求你刻意去做什麼，這麼簡單的要求難道只能是奢侈？

“但我不會感謝她，永遠都不會！”白雪芩咬著銀牙道。

孫昊突然沉默了，這一刻他很心傷，看向白雪芩的目光相較平時多了一份嚴肅：“我想知道原因。”

“為什麼？”

“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白雪芩愣了一下，盯著孫昊的眼睛看了半天，她發現此時的孫昊和平時不太一樣，如此認真的眼神讓她感到很不適應，甚至有些害怕。

“很難回答麼，或者你認為我在逼你？”孫昊雙眼一眨不眨，臉上也沒有絲毫笑意。“那麼我換一個說法，你對我很重要。”

白雪芩本來緊握的手突然一鬆，神情也變得平靜了許多，不知道她的內心是不是也因為孫昊的這句話而軟化了。

“我只能說，她騙了我。”白雪芩小聲道。“他曾經給過我一個夢想，那個時候我將她當成這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尊敬的人，甚至是最崇拜的偶像。但是她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不但將我的夢想摧毀，還讓我成為了一個罪人，所以我就算不恨她，也不會對她有任何好感。”

孫昊眨了眨眼睛，這故事聽起來似乎不簡單啊，但白雪芩並沒有再說下去，就此打住了。

不過能得到這樣的答覆已經讓他很滿意，也大大鬆了口氣。果然是有原因的，白雪芩的情況應該和陳凡不同，當然，他自己也不是葉語卉，沒有必要將這兩件事情混為一談。

“不管她以前給了你什麼樣的夢想，我都希望你不要放棄，或許有一天真能實現呢？到那個時候，我們可以昂首挺胸的告訴她，我們不是失敗者。”

孫昊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動情，眼睛裡面忽閃忽閃的，神情也散發出一種信仰的魅力。

“我們？”白雪芩一愣。

呃，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給代入了。孫昊有些尷尬，不過他的臉皮卻絲毫沒有泛紅，將白雪芩的手握住，道：“對，讓我們攜手並肩，打敗邪惡勢力，走上人生巔峰吧。”

“……”

“喂，孫教練，別在那裡秀恩愛了，快來參加實戰訓練。”劉主任不滿的叫了一聲。

“咳，來了。”

手裡的柔軟被白雪芩含羞抽回，孫昊只能無奈的笑笑，和她一起走了過去。

葉語卉的理論課已經講完了，為什麼會這麼快呢？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