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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地:會不會有啥事兒呀?
張善嬸:不會吧,都生過三個了,有底兒。
四妹打裡面出來。四妹看厚田嫂,張善嬸,慢慢移步坐在椅上。
四妹:厚田嫂,我怎麼覺著我大姐不對勁兒?生那幾個的時候我也都在,姐沒這麼叫過!
厚田嫂:本來也是過了日子的,懶了有七八日了。沒準兒孩子就大。
111、深秋。日景。大妹房中。裡間:接生婆、接生媳婦滿面流汗。大妹滿面流汗水,用嘴死死咬住被角。
112、深秋。日景。關家大院門前。關善耕接應來客,一邊望著遠處走來的轎子。滿面狐疑狀。關善耕看清,臉上立現驚色,忙奔過去。
113、深秋。日景。關家大院正堂內。李富銘等人在關家正房正堂屋中閒話。房門開處,關如水笑著進來。
眾人起身相迎。
李富銘:老先生快請,請上座。
關如水笑著以手致意:各位請。
李富銘:老先生,你要是不坐,我們怎麼敢上座?
關如水:好,那老朽就不客氣了。
關如水到上首坐下。眾人落座。
關如水:今日犬子善耕的生日。本來依善耕的意思,今年才三十五歲,不必誇張,辦個家宴也就罷了。但老朽以為,善耕支撐家門,在外多與人交往。從縣長到各要員,從商界各職到諸有來往的商戶,多對關家十分的關照,善耕又備受李縣長的抬愛,正當感激。所以,藉此機會設宴,答謝各位。
(家中丫頭給各位斟酒)
李富銘:老爺子言過了,我雖地方芝麻官,但唯以與諸同僚為龍崗百姓效力為已任,談不上什麼關照。說句實在話,都是應該做的。世間不太平,百姓無衣食,那就是我等的恥辱,我等的錯;怎麼可以不奮力而為。而善耕從耕到商,為縣中百姓及民國貢獻不小,理應受我等愛護。民富商富,國才能富。國富國強,民才能安,這是我與子風兄向來的意願。
關如水:好!有李縣長這樣的清正之官在我們龍崗,百姓之福也,關家之福也。
邢叢林:老爺子說的對,是實在話;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鍾敬文:老爺子說得有理,自從李縣長到龍崗,龍崗是年年莊稼豐收,歲歲商家盈利。百姓有口皆碑。
李富銘:這乃是百姓努力所致呀。
114、深秋。日景。關家大院門前處。關善耕急奔到轎前。轎停下。
轎簾一掀,柳秉壯頭戴禮帽,身著長袍馬褂,眼戴墨鏡,手夾一隻菸嘴,菸嘴上一支正燃著的香菸,打轎上下來。
柳秉壯:大東家,恭喜了!
關善耕焦急悄聲地:柳三爺,你怎麼來了?
柳秉壯:善耕,你的生日,舉城同賀,我怎麼能不來?我也在龍崗界內嘛!
關善耕左顧右看,拉住柳秉壯,悄聲說:三爺,縣長、陳團長,警察署長邢叢林都在這兒。
柳秉壯看著關善耕一笑:在這兒怎麼啦?別人能給你祝壽我就不能?別人能來吃喜兒,我就不能來吃?別人給你送賀禮,我就不能送?再說了,關老爺子我是久仰大名,一直未能相見,今日是個機會,我得借這個機會,一睹關老爺子的風采!
柳秉壯回頭:鳳山哪,給關掌櫃把賀禮呈上。
關善耕:柳三爺,我不是怕別的,我是怕柳三爺有個閃失,我對程先生和大帥沒法兒交待。
柳秉壯笑道:善耕啊,我有什麼閃失呀?說我是土匪,我殺過人嘛?搶過誰家嗎?有證人嗎?說我販槍,有人不讓過嗎?民國大法有禁令嗎?就是說有人管,有禁令,我販過嗎?我販槍賣給誰了?我既然販槍,槍就得有來頭兒,槍是從哪來的?誰能說清嗎?善耕啊,你就放心,我既然能高高興興來,我也就能太太平平的回去!不勞善耕兄操心。
塗鳳山與隨從小匪將兩匹馱馬牽來:三爺。
柳秉壯:善耕,兄弟沒錢,送給你點兒好禮。
關善耕一摸、怔狀:三爺,是槍。多謝了,我收下。
柳秉壯:這就對了。
關善耕忙奔門首,叫來張善、大柱耳語。張善、大柱過來,拉了兩隻馱子奔巷內轉向後門。
關善耕:柳三爺、闞兄弟、塗兄弟,請!
幾人隨關善耕進院,關善耕一臉笑容,進門,柳三等緊隨後面。
115、深秋。日景。關家大院正房正堂門前。關善耕拉門,對諸人作請勢:三爺,裡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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