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4 頁)
金秀拉大柱。
大柱:等著開完藥再走哇。
四妹:你們先回去吧,藥明天再說,我還得讓李一帖看看呢。
金秀:四姨,那我們走啦?
四妹:走吧。
金秀拉大柱出。
四妹:李一帖,金秀女婿什麼病?
李一帖神密地:了不得!這還真是一個大病!
四妹:李一帖,金秀女婿什麼病?
李一帖神密地:了不得!這還真是一個大病!
四妹:李一帖,到底有沒有病,你別賣關子,怪嚇人的。
李一帖一笑:大東家,四姑娘,醫言無忌,醫言無忌。那我就說說?
善耕:說,得說,看出病怎麼能不說?
李一帖:大東家,四姑娘,你們兩的事兒,跟我說過,我知道,那是為了給四姑娘看病。有病不背父母,不背先生。所以,大東家,四姑娘也都是過來人,又是當姨娘的、老丈人的,沒事兒。我就說實話。中不中?
四妹:我說李一帖,你有話就說,別像膏藥似的粘粘糊糊的。
李一帖笑:這四姑娘性子急。好,那我就說。你們家姑爺、大柱多虧是身子骨硬實,不硬實的,早倒了!倒下就完!
四妹:真的假的?你別嚇著我們!
善耕驚狀:那是什麼病啊?
李一帖:要說病,還什麼病也沒有,要說沒病,精氣還快耗幹了。主要的毛病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金秀身上。
四妹:金秀?!金秀沒見有什麼病啊!就是金秀有病金秀帶著,與大柱有什麼關係呀?
李一帖:你看看,這你就不懂了吧!要說大柱這病是病,也不是病,就四個字兒:房事過重。已經是精走一脈了,身上所有的精氣都走了那一個地方。我剛才一把脈就摸出來了,再看大柱的五官面色,就昨兒個晚上,兩人也得有三次房事。要不信,四姑娘你明兒個就問金秀,我要是說錯了,你把我眼珠子摳下來當泡兒踩。
善耕、四妹面面相覷。
四妹:不能吧,怎麼會這樣啊?
李一帖:怎麼就不能這樣?這樣的女人過去叫色癆。夜夜離不開男人,每天夜裡越想越要,越要越想。結果,這身子也軟,也熱,也香,下身也潤,膚色也好,面賽桃花,眼如秋波,男人一見更是受不了,也就非要,就是死也想要。結果,女人萬般無事,男人每況愈下,待到空時,五內皆空,只一男物堅挺無比,這就到了精空之時,等到了這個時候,就是華佗在世,也回天乏術了。你們沒看著金秀那張臉嗎?雖然不是十分的美,但是讓男人看著就有動欲。兩隻眼睛老是那麼水汪汪的,像含著一泡淚。
四妹:行了!破嘴,別白話了!就那麼點兒破事兒,說說不就完了嗎?快說說得怎麼辦吧。
李一帖一笑:要說怎麼辦,也只有兩個辦法。第一,你得告訴金秀,大減房事;第二,藥補大柱。別的沒啥辦法了。這事兒你也不能去看著,就得靠他們倆自己了。
四妹看看善耕:那你給開個補方吧,先讓他吃吃。
李一帖:好。
李一帖低頭開方畢,將方遞與四妹:每天兩劑早晚各一劑。早飯前,晚飯後。老雞烹湯作引。睡前,香菜一兩調香湯一碗熱飲。
四妹:這是什麼藥啊,還得熬雞湯作藥引子;睡前還得喝碗香菜湯?
李一帖:要不怎麼李一帖敢報藥到病除呢。
四妹:吹吧你就;李一帖,這事兒可別跟別人說,丟人。
李一帖:四姑娘,當先生的,什麼事兒都敢說,就是給別人看出病的事不敢說,十病九短,有病的心裡發微,都覺著比別人矮一截,先生哪還敢再跟別人說去?下回誰還找你看病?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飯碗嗎?就說給你四姑娘看病,你跟我說了你和大東家的事兒,我跟別人說過嗎?
四妹:就你嘴好。
李一帖:另外我剛給大東家看,也看出點兒事兒來。
四妹:那你怎麼沒說呀?
李一帖:金秀他們那會兒不是在嗎?
四妹:這會兒沒人了,你說吧。
李一帖:那我就說啦?
四妹:李一帖,你要是再賣關子,我明天可真掀你的藥鋪去。
李一帖一笑:四姑娘,你可真是有福的人,就我們大東家,那是小夥子也不行。我敢說,你們倆沒一天閒著的時候。
四妹臉一紅,笑言:這破嘴!我還以為你看出什麼了呢,我就是想夜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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