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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如水:善耕,那你說他要那玩藝幹啥?我看這裡頭還是有別的原因。難道後面有人朝他買這方印?
善耕:爹,這可說不清了。
關如水:要從表面看,崔允德,省城的一個破落子弟,混混,得了縣長之位,不應該這麼急急火火的來找什麼印。在省城當混混的,都是些油滑無癩之輩,他總得繞點兒彎,先耍點兒花招,不至於就這麼辦哪;何況他崔允德也是讀過幾年書的人。
關善耕:可他為什麼偏就直截了當地來了呢?
關如水:善耕啊,依我看,這崔混混的後面還是有人架著他,還是有人給他出壞招兒。之所以把他推出來,讓他來直截了當找咱們,無非是想敲山震虎,看看咱們的動靜,和上回的伎倆一樣。試探試探這印究竟是在咱們手裡,還是在程子風手裡。只是龔長禮他們來的及時了點兒,不然,他們關上你兩個月,恐怕誰都挺不住了。
關善耕:爹說的有理。只是這件事暫時過去了,日後再有人來找麻煩,咱咋辦?也不是個長遠的事兒。
關如水:那又有什麼法子?東西在不在你手上,將來也還會有人來要。
關善耕:交給民國政府?
關如水:那找不到黎可兒,東西取不出來,人家說咱們交出的是假的,咱能扛得住嗎?善耕,現在你還不明白嗎,這個險,咱關家是丟不掉了,你就是交出真的,也有人會說是假的,你就是交出假的,也還是有人說是假的,你就是拿了贗品,取了寶藏,也還會有人來找你要藏寶圖。只有進了太平盛世,咱們才能脫了這個干係。
關善耕:爹,你是說這事兒就沒轍了?
關如水:善耕,打我接了王爺那方印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個後果,但王爺對我恩重如山,把這麼重要的事託付給我,我就拼了咱關家所有人的性命,也不能辜負王爺的重託呀,咱是中國人,辦事要講良心!要忠!要義!要俠肝義膽!
關善耕:爹,你別說了,兒子明白,只要不是王爺,你是不會交出真印的。兒子這一點明白了,事情就好辦了。你就放心,爹,從今以後,為這印的事兒,你就再不用操心,兒子就是掉了腦袋也不會丟了印的!
關如水:善耕,爹也不是糊塗,萬一有一天有了王爺不在人世的信兒,你就把這印交給國家。日本人也知道了這件事,也在找這筆寶藏,咱千萬不能讓這批寶藏落在日本人的手裡,要是落在日本人的手裡,那咱就是漢奸,就是千古的罪人了!
關善耕:爹,兒子知道了。
關如水:另外,你在大牢裡那會兒,我聽說吳三兒也來了,直接去了縣衙,我估摸著,也是為你的事兒來的。還跟保安團的人說,他是崔允德的舅。
善耕:吳三兒,肯定是為我的事兒來的,可咱也不知道他跟崔允德咋說的。
關如水:咋說的?他敢一個人來,那肯定是玩兒命的硬氣話,要不然,崔允德怎麼沒敢抓他?
善耕:那咱是不是得謝謝人家?
關如水:不用,人情長著呢,過後再說吧。這個時候,吳三兒來了,咱反過去再謝吳三兒,那不更給崔允德授以口實了?地不老,天不荒的,急啥!
827、冬日。日景。王元村。葛金財屋中。葛金財、月娟。
月娟:金財,我爹被殺這麼多日子了,這案子咋還沒破。
葛金財:指縣裡警察署那幫廢物能破啥案。
月娟:金財,吳三他們不是說,我爹他們是塗鳳山殺的嗎?
葛金財:月娟,我估摸著不是。要是說,塗鳳山膽是挺大;可塗鳳山膽再大也白扯,現在他過的是東躲西藏的日子,哪還敢進城去殺人哪?不過你放心,月娟,你爹就是不是他塗鳳山殺的,咱也當是塗鳳山殺的,只要逮著塗鳳山我就饒不了他。
月娟:那要不是塗鳳山,還能有誰殺我爹呀?
葛金財:月娟,你別忘了,你爹可是和李富銘的老婆一塊被殺死床上的,倆人通姦的事兒是無疑的了。
月娟:那李富銘還能去殺人?就是李富銘去殺人,他也不能連他兒子一塊兒殺呀!
葛金財:月娟,李富銘娶得珠兒可是你爹給保的媒,後來這又出了你爹和得珠兒通姦的事兒,你想想看,那你爹能是李富銘娶了得珠兒以後才勾搭上的嗎?
月娟:你是說我爹在得珠兒沒嫁李富銘以前就和得珠兒有了事兒了?
葛金財:哎!對啦!所以,李富銘的那個小兒子可能就是你爹和得珠兒的,要不然,倆人兒也不能那麼大膽。明擺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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