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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縣長平時對咱們關家不錯,又是程子風的朋友,現在李縣長在龍崗縣城裡再沒啥親人了,咱得幫著把他和春安的後事給辦了吧?
關如水:這我知道。我先琢磨琢磨這裡邊的事兒。我還納悶兒呢,再不濟,銀秀成親,李富銘也該來看一眼,可怎麼就沒來呢?結果是來不了了。我怎麼沒想著打發個人去請請?要是趕對了時候衝一衝,也許就把這事兒衝過去了。
關如水眼裡閃出淚光。掏出帕子拭眼。
善耕:爹!這又是誰幹的?
關如水:那誰知道!反正我覺著不是一般的人,也絕對不是土匪。
四妹:沒準兒又是與日本人有關。
關如水:這我看可不會,日本人沒有理由殺他李富銘。
四妹:你怎麼知道沒有理由?
關如水白四妹一眼:那你說有啥理由?
四妹:有一回春安去省城見他在日本留學時的幾個日本同學和朋友,回來的時候他對我說過,有一個他的日本同學讓他找我,把你的那個什麼破印拿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飽飽眼福。春安沒應。這事春安囑咐我,他說這事兒他對誰都沒說過,讓我也不要對別人說,所以我就沒說。
關如水白四妹:怎麼叫破印?那是•;•;•;•;•;•;
四妹:就是破印!要不是那東西鬧的,咱家也不能出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兒。
關如水:你一個丫頭片子懂什麼?!•;•;•;•;•;•;算了,這功夫我也沒空跟你論這個理兒。不過,善耕你可聽好了,剛才四姑娘說的話,從現在起,就當沒這話,千萬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讓人知道有這麼個茬兒,這件事兒可就又與咱們關家掛上了。
四妹:還用你說!誰不知道輕重。
善耕:四妹,咋跟老爺子說話呢。
關如水:別管她,讓她說,她要是嗆我兩句兒,我這心裡還痛快點兒。
四妹:這樣你心裡就平了點兒吧?哼!我還不說了呢!
關如水:不說就不說,你不說我說。善耕,你這就過去看看吧,只要咱能伸上手的,咱就伸伸手,能擔過來的就擔過來,等張羅得差不多了,我也
得過去看看,也得給富銘燒幾張紙。唉!人哪,這一輩子•;•;•;•;•;•;
善耕:爹,那不如這會兒咱就一塊兒去。正好人都在那兒,有啥事兒啥話的,就手就說了辦了。
關如水略想:也好。
關如水起身。
719、深秋。日景。關家後屯。後屯院內。土匪大搖大擺入:哪位是大管事兒?
劉厚田:兄弟,是我。
那人繞著厚田看看:別叫我兄弟,爺我有名兒,王奎。別人都管我叫色六兒。說爺我好色,將來非死在色上。不過我願意,願意別人叫我色六兒,這名好聽,娘兒們願意聽。娘兒們一聽這名兒就知道我有本事。
厚田:王兄弟,你到底有啥話要說?
王奎:色六兒!不是說了嗎?
厚田:好,色六兒,今兒個上堡上來有啥事兒你就說,畢竟關家和柳三爺是朋友。
王奎:好,爽快!爺我就喜歡直來直去。大管事兒,我這名兒你不是知道了嗎?色六兒。一聽這名兒就知道,我這人好色。人嘛,誰沒有七情六慾。俗話說的好,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爺今兒個是來討色來了。
厚田:色六兒,咱別開玩笑好不好?兄弟要是手頭緊,沒關係,你吱聲,堡子上多了拿不出,二十三十的大洋還拿得出來,少點兒是少點兒,兄弟們就當是堡子上孝敬的酒錢兒。
色六兒:哎!大管事兒,色六兒可不是來要小錢兒的。告訴你,色六兒今兒個犯癮了,非得有個娘兒們陪陪。不陪,我就死這兒!
厚田:色六兒,咱這是堡子,莊稼院兒,爺你要是真想,咱堡子上出錢,你上窯子去不就完了,這哪有合適你的?
720、深秋。日景。後屯。劉厚田家,屋內。仁賦、銀秀等偷躲在屋內觀看。
721、深秋。日景。後屯場院內。
王奎:大管事兒,就這兒有我合適的。我剛才看見了,一個穿得紅花兒似的娘兒們進了堡子,一看就是個新鮮貨兒,新娘子!你說這新娘子有多新鮮,多有味兒。細皮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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