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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有那事兒。
善耕:那現在呢?
四妹:也想。
善耕:咱都好好活著吧,活著才有你想我,我想你的份兒。要都死了,還誰想誰去呀!
四妹:那還有下輩子。
善耕:下輩子,那是有準兒的事兒嗎?
四妹:善耕,你使勁兒抱抱我,我咋老覺著心裡空落落的。
善耕緊緊地抱一抱四妹,抬起身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肚兜,解開四妹的衣襟,為四妹戴在胸前。
善耕:這是今兒個我給你新買的。穿上吧,穿上心裡也許就踏實多了。
四妹坐起身,看著胸前的紅肚兜,然後抬頭笑望善耕,然後撲進善耕懷裡。
1058、冬日。傍晚。龍崗縣城內。一家酒樓上,保安團員若干。趙喜、國之亥等。
趙喜:國團長,平日你對我們弟兄幾個一直不錯,在國團長的關照下,弟兄們都混得挺好。今兒個弟兄們備這桌酒席,就是為了謝謝國團長對我們弟兄們的關照。兄弟就先敬國團長一杯!來,幹!
國之亥:好,幹!
眾人乾杯。
趙喜給國之亥斟酒:國團長,你今兒個得多喝幾杯,弟兄們有這心意,你就得有這心情,可千萬別掃了弟兄們的興!
國之亥:都是弟兄,沒說的!今後有我國某的,就有弟兄們。都給我好好幹!
趙喜:對啦!弟兄們,有國團長這句話,咱還不跟國團長連幹他三杯!
眾人:來,國團長,咱再幹一個。
1059、冬日。晚景。麥秀房中。麥秀、金秀。
麥秀:大姐,你說爹和四姨是咋回事兒呀,四姨咋就尋上死了?
金秀:這就是男人和女人。
麥秀:男人和女人就得要死要活的呀?
金秀:你不懂,有時候真就是那樣。
麥秀:那所以滿升和燕生都死了,是吧?
金秀嗔怪地一笑:竟胡說,他們是病死的!
麥秀:也真是納悶兒,其實我還真就想讓四姨當咱後孃。
金秀:可我和二姐都不願意。好好的四姨,一下子成了咱後孃,心裡就是覺著彆扭。
麥秀:有啥彆扭的,姨娘姨娘,姨也是娘,娘也是娘,我看一樣。
金秀:就你有歪想法兒!
1060、冬日。夜景。酒樓中。國之亥已現醉態。眾人繼續勸酒。
趙喜給國之亥倒酒。
趙喜:國團長,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人生難遇知己。我們這些弟兄們遇到國團長算是遇上知己了。來,兄弟我敬哥哥一杯。
國之亥:好,就衝你這句話,哥哥我喝兩杯!
國之亥醉眼朦朧狀。
國之亥:咱是保安團的,咱不喝酒能行嗎?咱得喝,酒壯英雄膽,要不土匪來了怎麼辦哪?
趙喜:團長,你說的對。不過我還真聽說咱這城裡真進來一小股子土匪。
國之亥眼睛瞪起:土匪?!在哪兒?
趙喜:就在城裡。這夥人膽子不小,扎進咱城裡來了。
國之亥:他扎進城裡幹什麼來了?
趙喜: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聽說他們把搶的好東西都藏在城裡了,而且還在城裡開了家買賣號子。
國之亥:這他媽也太膽大了,這是把咱保安團沒放在眼裡呀!他們有多少人?
趙喜:也就十多個人。
國之亥:你說他們就十多個人?
趙喜:對,可他們藏的東西可不少,光金子都是成箱的。他們這可是不義之財,咱們要是給他端了,這金子,國團長,不是任著你拿,任著你花嗎?我們弟兄幾個也能借著點光兒,兜裡頭也鼓鼓不是?
國之亥:好,把他給我端嘍!金銀寶貝都給我拿來!
趙喜:國團長,咱真端他?
國之亥:真端!我怕他啥!不就十幾個土匪嗎!
趙喜:那光咱兄弟幾個可不行,得把團裡的弟兄們都叫上。
國之亥:叫去呀!就說老子的命令!
趙喜:好嘞!兄弟這就去辦!
趙喜起身奔出。
1061、冬日。日景。四妹房中。善耕、四妹。善耕坐在炕邊站起。
善耕:四妹,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四妹:善耕,住這兒吧。
善耕:四妹,不了,等麥秀的喜事兒辦完了,我就找爹說咱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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