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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講這裡面的道理,有人在陷害司徒秀尊,那麼這人是誰呢?這一定是局裡有人洩了密。有人想毀壞她的名譽,把她搞垮臺,如果你問我的話,熊慶升,你正在竭力做這件事。
——我?你是在指控我洩密?
——我沒有指控任何人任何事,我只是提醒你,在我們發現洩密者之前,所有的人,我是說所有人,從局長到下邊這些掃廁所的都是我本子上的懷疑物件。
——好自為之吧,熊慶升。我們要憑良知做人與做事。說完張小鬼離開了熊慶升。
熊慶升在他背後瞪著他,慢慢地搖搖頭,眼中幾乎露出了恐懼的目光。
C
上官英培撥打的電話號碼是與一個傳呼機相聯的,因此,只要一撥通,司馬效禮馬上就會知道,傳呼機響起來的時候,司馬效禮正在家中為鬧市區一家律師事務所的一次會議往檔案箱中裝檔案,這家事務所正在為司馬效禮一個客戶的利益工作。他早已對這該死的傳呼機能否再響不抱希望了,可它真響起來的時候,他表現的有點兒無奈。
現在,司馬效禮顯然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怎樣才能查閱傳呼內容、回電話而不讓歐陽普良知道呢?他想出了一個方案。他叫來了司機。當然,他是歐陽普良的人。總是這樣的。他們朝鬧市區的律師事務所開去。
司馬效禮進了大樓。他以前曾經來過,非常瞭解這裡的格局。他沒有去電梯間,而是透過主廳穿過一道也作為後入口的後門進入了停車常他乘電梯下了兩層,走出來穿過地下大廳進了停車層。緊靠大廳出口的右側有一個付費電話。他投入硬幣,撥通了能讓他提取留言的號碼。他的推理很明確,假如歐陽普良能在成千上萬噸鋼筋水泥下截獲任意一個有線電話,那麼他本人就是魔鬼,而司馬效禮無論如何也沒有機會能擊敗他。
留言中上官英培的聲音不自然,話也不多,而對司馬效禮的影響卻是巨大的。他留了一個號碼。司馬效禮撥了這個號碼。有人立刻接了電話。
——司馬效禮先生嗎?上官英培問道。
——欒蓓兒好嗎?
上官英培鬆了一口氣。他就希望這是他的第一個問題。這向他說明了很多問題。但是,他仍得提高警惕。“證實一下真的是你,你給我寄過一包資料。你是怎麼寄的,裡面是什麼?請你快我告訴我好嗎?求你了。”
——我用的是特快專遞服務。包裡還有一張欒蓓兒的照片,幾頁她和公司的背景情況,聯絡電話號碼等,我所關心的事情的概況以及我想讓你做的事情。裡面還有幾千元的現金,面值都是一百元和五十元一張的鈔票。我三天前還往你的辦公室打過電話,在你的電話上有留言。現在請告訴我欒蓓兒沒事兒。但是,欒蓓兒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呢?
——她很好,就現在而言。但我們有一些問題。
——我們是有一些問題。我怎麼知道你就是上官英培呢?
上官英培立刻開動腦筋:“我在電話號碼本上做過一個大廣告,上面有一個老式放大鏡和其它內容。我有三個兄弟。最小的在一家車店工作。因為他打藍球而且跑得非常快。如果你願意可以給他打電話,核實之後再給我打過來。”
——不必了,我相信你。出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跑?
——好了,如果有人要殺你,你也要跑。
——你告訴我吧,上官英培先生。什麼也別漏掉。
——好吧,我知道你是誰,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能信任你。你怎麼能讓我相信你呢?
——你先跟我說說欒蓓兒為什麼逃跑。這些我都知道。然後我就告訴你,你是在跟誰作對,而這不是我。我要是告訴你是誰,你會認為是我。
——那就這樣?給我打電話。
——不,你先別放電話。
——好吧,你說?上官英培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兒。他聽到欒蓓兒起床後大既朝浴室走去。
——好,開始。她受到了驚嚇。她說你最近行為反常,有點兒神經過敏。她曾想跟你談談,可你把她趕了出來,甚至讓她離開了公司。這讓她更恐慌了。她害怕當局找你的麻煩。她去梁城市檢察院是想讓你去作證。做出對那些你在賄賂的人不利的證言。你們倆斷絕了關係,各自走開了。
——這完全不可能。
——好吧,正像她喜歡對我說的,再想想就容易了。
——這麼說她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差不多吧。她以為你可能是那個要殺她的人。但我消除了這個看法。我希望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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