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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師秦天送了一份檔案。與此同時,趙遠又接到了省廳領導的電話,領導聲稱,因為案情重大,並且龍州市刑警隊裡藏有內鬼,所以這個案子已經由省廳接管。現在這個送快遞的人就是犯罪團伙的聯絡員,他命令趙遠立刻對此人展開監控,對秦天的監控任務則由留在現場的其他刑警負責。於是趙遠就跟著那個快遞員走了。而他沒走多久,又有兩個快遞員先後到達咖啡館。”
聽到這裡,羅飛已經能猜到後續的情節:“那個傢伙對我的每一個手下都說了相同的話?”
“是的。所以你的三個手下全都離開了現場,每個人都以為另兩個同伴會在咖啡館附近繼續監控。”
羅飛無語苦笑。他的三員得力干將就這樣被調虎離山,完全放棄了真正的監控目標。而後來他們那種敵友不分的荒唐言行,更是幾成笑柄。
片刻後羅飛又想起什麼,自言自語道:“難道那三個催眠師早就串通在一塊兒了?”
凌明鼎沉默著緊皺眉頭。他曾懷疑詆譭催眠師大會的黑手就在這三人之間,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卻更加嚴峻。因為這三人的行為顯然是統一的,有組織的。如果他們真的已經聯合在一起,三人合力之下,自己該如何抵擋?
不過羅飛很快又提出另一種可能性:“也許只是其中的某一個人有問題,但其他兩個人被他設計,無意中做了他的幌子。”
凌明鼎點點頭,隨後又深深一嘆道:“不管是幾個人吧,反正一定有人做了些什麼,可我們卻一無所知。”
是的,既然有人處心積慮把監控的刑警調開,那他一定是要有所動作。羅飛曾一度期待著此人的動作,只可惜對手只輕輕一招,便徹底把警方甩進了盲區。
那三個快遞員都調查過了,就是普通的派件員而已。那三份快件標明瞭定時定點投遞,卻沒有留下寄件人的任何資訊。而快件公司的收件量極大,不可能憑藉收件人的回憶去找到寄件人。
那個自稱“省廳領導”的電話號碼是剛剛開通的,沒有登記機主的身份,同樣無法查詢。
咖啡館也是精心選擇的地點,因為是河邊,附近都沒有監控探頭。那三個催眠師此後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全都無從得知。
期待中的上等局面就這樣變成了下等局面。
警方和凌明鼎只能在一片被動中等待催眠師大會的到來。
第四章催眠高手的聚會
【01】
被列為重點懷疑物件的三個催眠師在同一時刻擺脫了警方的監控,所以對手一定會在警方的視線之外有所行動——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邏輯判斷。不僅凌明鼎這麼想,羅飛也同樣這麼想。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這個問題成了凌明鼎和羅飛共同關注的焦點。
據咖啡館的服務生回憶,三個催眠師在咖啡館裡坐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各自接收了一個快件,隨後便一同離開。推斷時間的話,他們的離去和警方人員被調開應是前腳接後腳。
當天下午,三個催眠師回到了各自的住所,時間分別是一點二十三分,兩點零七分,四點五十分。也就是說,他們脫離警方視線的時間短的有三個多小時,長的則有近七個小時。
對於頂尖的催眠師來說,這些時間已足夠他們去尋找街頭的敏感者,發現對方的心穴,進而製造出新的離奇案件。
至警方恢復監控時新的案件並未發生,但羅飛的心情卻無法樂觀,因為從已發的兩起案件來看,這種催眠手法從作案到發案是有一定的滯後性。催眠師只要在受害者的心穴中埋下種子,而這顆種子何時發芽則要看相應的“觸發器”如何設定。如果兇手已知警方盯上了自己,那他繼續作案時一定格外謹慎,所以觸發器的延時多半會設得很長。
羅飛一度想傳喚三人,從正面試探一下。但這個思路遭到凌明鼎的強烈反對。
凌明鼎認為,目前情況尚不明朗,直接攤牌的話,會將這三人徹底推向催眠師大會的對立面。萬一黑手另有其人,這局面豈不正中對方下懷?而且以那三個催眠師的心理控制能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和他們交鋒,結果多半又是自取其辱。
羅飛權衡一番,最終也放棄了主動進攻的思路,暫且還是得以防守為主。
羅飛往每個基層派出所都派出了刑警隊員,在第一線實施監控。只要有舉止怪異的人出現,羅飛立刻能瞭解到相關情況。而凌明鼎也隨時做好準備,如果真有人中了催眠術的蠱惑,他會在第一時間前往破解。
兩人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然而龍州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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