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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配合。”
這次羅飛直入主題:“白亞星,你自稱對發生在本市的兩起命案負責,那就說說具體的情況吧。”
“這事可說來話長。”白亞星瞥了小劉一眼,“喂,你做好準備了嗎?”
小劉衝對方晃了晃手裡的水筆:“只管說你的吧。”
白亞星鄭重其事地清了清喉嚨,然後開始供述。
“我是今年十月二十日到的龍州。我前面已經說過了,我這次過來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找找投資專案,另外就是因為在龍州要召開什麼催眠師大會。我對催眠很感興趣的,正好來見識見識。”
羅飛插話問道:“你來龍州是乘坐的什麼交通工具?”
“我自己開車。”白亞星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問這個,特意解釋道,“我一般不坐飛機的,我不想被別人查到行蹤。而且我到龍州之後一天賓館都沒住,我直接去售樓處買了一套房子送給小雪,然後我們倆就住在一起。”
這個說法正和警方的調查相吻合。羅飛便又追問:“你想方設法隱藏自己的行蹤,有什麼目的?”
“為了安全。”白亞星略帶嘚瑟地笑了笑,“我現在有億萬身家,被人盯上可不好。”
這理由倒也解釋得通。羅飛冷眼看著白亞星,心想:你這億萬身家就是害了別人性命所得。不過這事先放一放,羅飛最關心的還是發生在自己轄區的那兩起命案。
“你為什麼要用催眠術謀害姚柏和章明?”
白亞星答道:“我並不是衝著這兩個人去的,我針對的是催眠師大會,是凌明鼎,是那荒唐的心橋治療術。”
羅飛聯絡到上午的對話:“你反對心橋治療術,就像反對垃圾填埋一樣?”
“就是啊。”白亞星坦然道,“這兩者本質上是一樣的,避實就虛,自欺欺人!”
羅飛皺眉道:“就算你說得有道理,你也不能危害無辜者的性命。”
白亞星咧咧嘴,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我只是在試驗一種全新的心理療法。要知道,任何試驗都是有犧牲的。”
“所謂的‘爆破療法’嗎?”
“就是啊。這才是真正有效的心理治療術。”白亞星振振有詞地說道,“那什麼心橋法只是把病人的心穴掩蓋起來,能有什麼用?心穴在平靜的表面下繼續惡化,總有一天會復發,到時候危害更加嚴重。而我提出的‘爆破療法’卻能將心穴徹底剷除,就算產生了不良後果,那也是長痛不如短痛,一了百了,不留後患。”
“一下子奪走兩條人命,這也叫有效的治療術?”羅飛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譏諷意味。
“死了兩個人,就全城震動;我還治癒了那麼多人,卻有誰知道?嘿嘿,這世道就是這樣。真正想做點事情,唉,那可真難啊!”白亞星嘆完之後,又瞥著羅飛反唇相譏,“羅隊長,我原以為你見識不錯,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聽這意思,白亞星的試驗物件並不僅有姚柏和章明二人?只是在“或重生、或毀滅”的雙向結果中,姚柏和章明不幸被“毀滅”,而其他的試驗物件都獲得了“重生”?羅飛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白亞星,暗中揣摩對方這番話語的可靠程度。
白亞星這時又把兩手一翻:“話說回來了,我也不能對你苛求太多,畢竟你是個警察。警察天生就對死人感興趣。所以我們還是來談談這兩個死人吧。”
羅飛不再多說什麼,只擺出聆聽的態勢。在這次訊問中警方有意表現得被動一點,這樣才能讓白亞星盡情發揮,以便凌明鼎進行分析和研判。
白亞星也樂於享受這樣的空間。針對那兩個可憐的犧牲品,他開始展開長篇大論般的敘述。
“先說那個叫做姚柏的傢伙。一個大小夥子,二十多奔三十的人了,工作沒有起色,個人生活也一塌糊塗,女朋友談一個吹一個。為什麼?因為他玩電腦遊戲上癮,尤其是那種殭屍類的遊戲,能整夜整夜地玩。這種人活在世上有什麼出息?跟父母一塊兒住,還連累老人家一塊著急上火的。被我遇見了,我當然得幫他治治。
“怎麼治?嘿嘿,對付這種玩物喪志的傢伙,最好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以前我有個遠房侄子,也是玩網路遊戲上癮,他父母怎麼都管不住,後來交給我調教。我把他帶到網咖,讓他敞開玩了三天。給他頂級的賬號,好裝備全都配齊。這三天讓他盡情過癮。三天後賬號裝備全都收回,結果他再也沒興趣玩那個遊戲了。為什麼?因為最過癮的那個階段他已經享受過了,讓他從低階別重新練起還有什麼滋味?當然了,那時候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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