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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明鼎特意頓了頓以示強調,然後總結般說道,“你在他面前就是個透明人。”
“透明人……”羅飛咀嚼著這個詞,心中暗自品味。
“你想想看,最近這幾次交手,你哪一步不是被對方算得死死的?”凌明鼎繼續分析道,“白亞星為什麼要把他的計劃展示在你面前?就因為他能提前知道你的應對方式。這樣他走一步,你跟著走一步,等於全域性都被他控制了。”
羅飛默默點頭。沒錯,白亞星主動投案,其實是要利用筆錄對自己進行陷害;後來他又把自己引到看守所裡,當面演示所謂的“淨化工程”,其間卻多次佈下誘餌,而且每一次都能順利得手。深究起來,這傢伙的確對自己太瞭解了,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遊刃有餘。
凌明鼎又打了個比方:“你是一張好牌,可惜你已經被對手做上了標記。高手過招,誰願意把一張明牌捏在自己手裡?”
一張無用的明牌。這或許就是魯局長對自己的感受?羅飛越想越是沮喪,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落寞之情溢於言表。
“得了,別想這些煩心事了。”凌明鼎伸手在羅飛肩頭一拍,“男人,有時候要灑脫一點。想想女人和美酒吧。”
“女人太麻煩,還是喝酒簡單,一醉解千愁。”羅飛一邊說一邊端起了酒杯。自從當上了刑警隊長,他是很少飲酒的,但這幾天來卻已是第二次貪杯了。
這天凌明鼎一直陪羅飛喝到了凌晨。隨後羅飛醉醺醺回到了住處,倒頭便睡。這一覺睡到了天色大亮,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他吵醒。
羅飛睡眼惺忪地開了門,來者原來是法醫張雨。
“你怎麼回事?”張雨劈頭就問,“打你那麼多電話都不接?”
羅飛懶懶說道:“睡覺呢,手機調靜音沒聽見。”
“你把手機調靜音了?”張雨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有點不認識對方的感覺。
羅飛嘟囔了一句:“我被停職了。”
“你被停職?”張雨再次驚訝,他愣了一小會兒,又道,“那這事就更奇怪了!”
“怎麼了?”這會兒羅飛的睡意已經消散許多,他招呼對方,“進屋說吧。”
兩人進屋落座。這回羅飛首先開口詢問:“昨天那個死者的鑑定報告出來了吧?”
張雨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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