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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樣,我的駕駛技術如何?」
「不是駕駛技術,是跟祈舞對話」
「啊啊,抱歉,我實在太高興了嘛。因為我今天還是第一次摸到真正的祈舞」
「第一次?」
因為她把祈舞操縱的像是自己的手腳一樣自在靈活,讓奈維利雅吃了一驚。
接著,奈維利雅頓時理解就是這個新來的巫女駕著模擬機,畫出了與翠玉之紋章相似的航跡。光是飛在空中就可以讓她高興的不得了,她就是這樣的孩子。
「我一直好想坐坐看」
「是嗎?」
「你應該也知道這種心情吧?」
聽到亞艾兒的這番話,只能點頭承認。以前說不定真的是這樣。可是,總覺得這已經是試著回想起這種心情都辦不到的好久好久以前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確是有過光輝的日子……不過自己的心已經不再為此而動。
「所有地一切都變了」
亞艾兒回想起,巫女們拒絕了主席葛拉基維夫的出擊命令——當時看到那個場合的時候心裡所想的事——她乾脆地說。
「因為天空的祈禱,變成不是為了提普斯帕蒂姆,而是為了戰爭?」
奈維利雅並不想說出詳細的經過。
「這根本沒關係嘛」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戰場——」
話才出口,奈維利雅倒吸一口氣。
為什麼剛剛哪一瞬間,會把亞艾兒的背影看成阿姆莉亞?不過她繼續加裝平靜。
「……戰場是什麼樣的地方」
「我知道啊,因為我以前是南方前線的練習生」
「戰爭發生之前,大部分的西貝拉在滿十七歲的時候就會去泉,對吧?」
「嗯嗯」
「可是現在……聖廟那邊已經說了,不去泉也沒有關係……只要不停的贏下去」
奈維利雅的確是不停的擊退入侵者,她自己本身一次也不曾輸過。
可是即使如此,她現在卻是乘坐祈舞前往大聖廟。為了前往泉。
大聖廟的頂部,迎著天空開放的場所,模擬機跟祈舞就降落在這裡。
亞艾兒站在祈舞的前面,目送著奈維利雅和艾裡。
「謝謝你,亞艾兒」
奈維利雅之說了這一句話,隨即離開。
跟在後面的艾裡念念不已地說。
「真沒禮貌呢,那個孩子,她是御夫座嗎?」
「是啊」
「那她說要你當天箭座嗎?居然跟全國最厲害的御夫座這麼說!」
奈維利雅什麼都沒有回答。
沒有辦法像艾裡一樣心情激憤。什麼情感都引發不了。
面對忘了把心放進去的人,提普斯帕蒂姆要這麼樣跟她說活下去呢?
沒有辦法祈禱的巫女?沒有辦法愛人的男或女?
奈維利雅沒有回頭看向祈舞,直直地朝著提普斯帕蒂姆宮而去。
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之後,亞艾兒才準備坐上單人座的模擬機。
突然,伸手碰了碰嘴唇。
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那到底是什麼呢?是飛上天空之前,總算可以坐上祈舞的歡喜心情作祟的關係嗎?
唯一清楚明白的是,一個人獨自飛翔的天空已經無法滿足自己了。
亞艾兒將目光移向遠方的瀑布。在那兒的深處——『泉』到底有什麼值得捨棄這對翅膀的東西在等著呢?
阿路克斯·普立瑪上,從主席的職務室離開的巫女們,既無法決定登上甲板,也沒有辦法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間裡,所以全都待在舞宴廳。足以讓百位以上的客人一同起舞的寬闊空間,只聚集了小小的一群人。
「我們當中已經滿十七歲的……只有帕拉耶特?」
在芙洛耶的質問之下,羅德列蒙畏畏縮縮的舉起了手,可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姐姐,下個月也十七歲了嘛」
阿爾提似乎意有所指的看過來,簡單是凱姆完全無視她。
「不管怎麼樣,大家的年紀都快到了對吧……」
唉的一聲,芙洛耶嘆了口氣。
「我還早呢」
裡莫奈有點得意地說出這種一看就知道的事,凱姆感到半是厭煩,半是羨慕。年紀還小的時候,像這種不能跟任何人商量的煩惱,甚至連它的存在都不知道。
「……真好」
「你不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