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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書房。”
紀真就更糟心了。便宜爹前些日子一直在出公差,昨天才回來,他只跟著人在門口迎了迎,連話都沒說上。出差歸來應該很忙才對吧,有點兒閒工夫乾點兒什麼不好呢,比如陪陪老媽睡睡小老婆考考小兒子啥的……
紀侯爺的書房在千澤院,位於侯府東路,雲霽院則在西路,離得不是一般的遠。
紀真不想去,又怕挨板子,就磨磨蹭蹭換了衣服,想了想,又抱了一盆花,這才坐上輪椅讓木樨推了出去。
紀暄打量著生機盎然的雲霽院,心底有幾分喜歡,就不急著走,慢慢看了起來。
秋紅在廊下做著針線,定定地看著不遠處正在賞花的四少爺,許久嘆口氣,低下頭,繼續做著手中的衣服。剛剛四少爺進來沒人通報,估計三少爺回來以後那兩個守門的小廝就要被攆走了。三少爺很好伺候,很多事都不在乎,可要是真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想想每次請安都被氣得肝疼卻說不出話的夫人,秋紅頭低得更低了。
到了千澤院,紀真在院門口就站了起來,抱上花盆跟著引路的小廝進了院子。
“見過父親。”紀真規規矩矩跪下磕了一個頭——這是可以名正言順對他板子加身打死不論的那個人!
“起來吧。”
很好,紀侯爺沒讓他一直跪下去!
紀真搖搖晃晃爬起身,抱起放在旁邊的小花盆,往紀侯爺身前的案桌上一放,說:“這是我親手種的,孝敬父親。兩三天澆一次水就好,很好養。”
紀侯爺面無表情看著紀真。
紀真還在推銷他的花:“含羞草,碰一下葉子就會合起來。”是他院子裡最好養最便宜的了!
“你養了很多花。”紀侯爺說。
紀真點頭:“是啊,養花來錢快,我吃藥花銷大,雲州那一百畝地被我改成了花圃,好多花不好帶,平陽侯家二公子挑了一些,說是明年隨父親進京述職的時候再幫我帶一些回來。”
紀侯爺沉默了。
紀寧並不喜歡這個兒子,生母做了那樣不光彩的事,害了他的嫡妻和嫡長女,壞了他們夫妻感情,也使得他在岳家面前落了許多埋怨。十二歲的秀才,十三歲的解元,可惜是個庶子,又被壞了身子眼見著絕了前程。罷了,就這樣吧,保他一條性命就是了。有自己的謀生手段,再分上些許家產,便是婚後分家出去日子也過得下去,這樣就行了。
紀侯爺低頭看一眼桌上正慢慢張開葉子的含羞草,再看一眼顫顫巍巍站在那裡的庶子,心裡一陣煩躁,揮揮手,說:“下去吧!”
紀真卻沒動,好不容易來一次,有些話,拼著挨板子也得說一說,反正不管他怎麼做都討不了侯府上下的喜歡,何必委屈自己呢!
紀真說:“父親,有一事兒子要問父親。”
紀侯爺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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