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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老心都被蹭軟了,把人抱到屋子門口,站住,雙手一舉,把人往上一扔。
薛燦嗖一下就被扔高了,高出屋頂足有兩三尺。
落下來,接住,再一扔。
薛燦瞪著眼睛,嘴唇緊緊抿著,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紀真再扔。
木槿木著臉:“少爺,您用力太猛了,會嚇著燦少爺的。”扔高高不是這麼扔的,太高了!
紀真在第四次把小舅子扔出去之前將人抱住了,臉上有些訕訕的。
薛燦兩隻小手緊抓著二嫂衣襟不放,一張小面癱臉癱得格外厲害,說:“薛家兒郎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什麼都不怕,燦,燦才沒嚇著!”
所以果真還是扔太高了麼,唉,俺們異能者力氣就是大……
紀真訕訕一笑,把人往懷裡摟了摟,一手在小孩後腦勺上撫著。
薛燦慢慢放軟身體,說:“真哥,房頂上有東西,黑的,看不清。”
“去查。”紀真吩咐一聲,抱著薛燦進了屋子,同時精神力全開,把水硯堂整個掃描了一遍。
這一找,還真找到了點東西。
紀真眉頭就皺了起來。
難道水硯堂的侍衛是看兩個主子都不在就鬆懈了?居然讓人摸了進來,看來是該給他們緊緊皮了。不對,水硯堂的侍衛都是薛凜帶出來的,沒這麼不中用。那麼,就是進來那一個太厲害了。
紀真檢查了薛燦的功課,又佈置了作業,親自出馬,從水硯堂後面擱置不用的暖房角落逮了一隻老鼠出來。
老鼠身上有傷,紀真毫不猶豫一針就給人扎暈了,還好心地給人處理了傷口,餵了藥。
護院統領牛俊眼巴巴看著紀真,等指示,慚愧極了。世子把水硯堂的安危交給他們,他們居然讓人摸了進來,主子的屋頂上留了血腳印都沒發現,燦少爺可是住在那裡呢!這要是有個萬一,他們有多少命都不夠賠!
紀真掰著老鼠的臉看了看,又扒開眼皮看了看眼珠子,說:“雖然長得很像大周人,但是眉骨高了些,眼窩也陷了些,十有八/九是胡人。裝麻袋,明早送去大覺寺,給世子送信,家裡痕跡掃乾淨。”
只要人不在他家裡,剩下的就不歸他管了。
轉天上午,重傷·昏迷·疑似胡人就被捆成一團塞進麻袋,和一堆蔬菜瓜果花草盆栽一起送到了大覺寺,而晉陽侯世子已經等在那裡了。
下午,紀真下衙,一出翰林院就見他媳婦正等在門口。
黑衣黑馬黑臉,簡直帥極了。
紀真大步走過去,上馬,帶著媳婦一起去安遠侯府找他爹刷“孝順”光環點數。
身後一群翰林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沉默著搖了搖頭。男男婚姻終究有違天和,但是,陛下賜婚,不能說。
第71章
紀真帶著媳婦從他爹那裡刷完孝順光環點數回來,帶上薛燦去綴錦院吃飯。
晉陽侯夫人已經知道昨晚抓了一個胡人探子的事,想著怕是又要再起戰事,很是擔憂,有心說幾句,偏下面三個孩子一模一樣的動作大口扒飯,看都不看她一眼。
晉陽侯夫人瞪一眼大兒子,大兒子專心吃飯,沒看見。
再瞪一眼小兒子,小兒子為了長大高個兒大長腿正在努力啃脆骨,也沒看見。
最後看向兒媳婦:“真哥兒啊……”
紀真抬起頭,有些不安,說:“母親,下次我不會放著阿燦一個人了,他還太弱了。”
太弱!
薛燦頓了頓,放下手上剛啃乾淨的骨頭,摸摸已經很飽的小肚皮,又拿了一塊接著啃。
晉陽侯夫人搖了搖頭,說:“水硯堂是外院除了墨硯堂之外守衛最嚴密的地方,若是那裡還能出事,別的地方更不好說了。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打仗……
紀真說:“從歷史上看,中原和草原每隔一二十年必有一戰,戰事或大或小,死人或多或少。除非人死絕,打仗是必然的。”
晉陽侯夫人更揪心了。她家老頭子好幾年沒回家了,連兒子娶媳婦都沒能回來,原本說今年年底回來給老夫人過壽的,若是起了戰事,到時就回不來了。
紀真嘆了口氣。除非人類死絕,否則戰爭永遠不會停止。未來有了原/子/彈震懾,大國之間不敢輕易動武,小國之間不也經常打來打去嗎!再說了,就算人類死絕了,別的物種之間也會有戰爭。所謂戰爭,究其根本,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已。
晉陽侯夫人出身將門,嫁入將門,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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