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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她非要花錢僱殺手,滅了這不要臉的臭女人,替金石雪恥。數月後她才知道,原來這文怡就是父親在臺北包養了九年的二奶,臨走時還敲掉了父親近一億人民幣。她氣啊。“甩了我父親,又來纏我的男人,我非滅了你不可。”幸虧金石死命相勸,佳威和程菲在一旁呼應,加上文怡姐妹已有準備,她這才作罷,但仇恨的種子從此也就埋下了,報仇只是時間問題。為了躲避文怡的瘋狂和不擇手段,她同意金石帶程菲去河南鄭州開酒吧,同時計劃投資河南的旅遊業。誰知那裡的投資環境實在太差,不說酒吧經常遭遇停電待遇,金石和程菲還被半夜抓進了公安局,併發生了“我與丈夫非法同居”這句連國人都無法理解的笑柄,最後給了1萬元所謂的“辦案贊助費”,這才有幸走出那扇莊嚴的大門。她怕了,首先中止了臺灣合資方準備考察朱仙鎮的方案,停止金石為河南幾家企業籌辦貸款事項的一切運作,然後勸說金石和程菲立即回上海。就這樣,僅經營了三個多月的酒吧關了,程菲帶著對鄭州的恐懼回到了上海,而金石因莉莉的緣故留在了鄭州。她就沒打算要阻止金石和莉莉的關係,因為文靜內向的莉莉不該是她心目中的最大情敵,而莉莉不論是長相還是性感,情感還是金錢,都沒法和她比。
“討厭。”敏敏左等右等不見金石回來,生氣地踢了一腳正在和歡歡嬉耍的貝貝,斜視了一眼牆上的裝飾電子鐘,將手中的雜誌往茶几上一扔,氣憤地說∶“都11點多了,這女人還不放阿龍回來,她想幹什麼嘛。”程菲卻毫不在意,一笑之後打趣地說∶“怎麼,一天不見我哥,就熬不住啦。或許,他早已回公司休息去了。”
佳威停下雙手回過頭說∶“老姐,我乾脆一個電話過去,把我老爸叫回來。哼!我要讓那女人看看,在老爸的心裡,是我這個兒子有份量,還是她有份量。”敏敏見佳威說完伸手拿起了電話機,忙出言阻止:“算了,佳威,別讓你老爸不高興。”然後搖頭嘆息了一聲,問:“佳威,明天想讓姐姐開車帶你去哪裡玩?”
“隨便。”佳威答了一句,掛上電話,又玩上了電腦。可玩了一陣後,他突然覺得不對,就偷偷地拿了程菲的手機躲進盥洗室,拔通了父親的手提機說:“老爸,我們還在等你吃飯呢,快回來,不然餓暈了老姐,你可別怨做兒子的,沒提醒你老爸。”等敏敏發覺不對時,已見佳威拿著手機走出了盥洗室,並高興地問:“老姐,想不想出去兜兜風,吃回夜排檔?”
盥洗室裡響著“嘩嘩”的水聲,從刻花裝飾玻璃門內,透露出文怡清淅的胴體曲線。
文怡的臥室非常簡單,除了暖色調的裝飾和西牆上的一張玉照外,就是張一米八十的大床,桔黃色的四人沙發,和一套組合式老闆桌椅,及老闆桌上的臺式和手提式兩部電腦,一些相關文具。
金石躺在老闆椅上吸著香菸,仔細地審閱著文怡的《香江大酒店收購計劃書》。有時,他會用手上的紅芯圓珠筆在收購書上劃出覺得有疑問的地方,有時也會用黑芯圓珠筆寫上幾句自己的見解和相關建議。忽然,他覺得有些煩燥,心神不寧的,有一種說不清的怪念在腦海裡湧動。“孃的!莫非春穎在自己的咖啡裡做了什麼手腳?”果然,小寶貝抽動了幾下後,漸漸變得堅硬,隨著淫慾的產生,開始魔鬼般地往上頂,似乎想頂破褲子鑽出來。隨之,對性需求的本能不停地衝擊他的心理防線,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從手上的計劃書,慢慢移向了牆上那張迷人的玉照,又從玉照移向盥洗室的玻璃門。“不能這樣。不能這樣。”他知道壞事了,忙不停地提醒自己,同時起身想往外走,儘快逃離這魔鬼之地,不然就會做出對不起莉莉的事來,但可惡的雙腳不聽使喚,就象木樁似地釘在了原地。
也就在這關鍵時刻,赤身裸體的春豔忽然幽靈般地閃了進來,走了幾步後,距金石的兩米處停了下來,雙手兜住聳乳嘻嘻地說:“龍哥,你不是很喜歡看脫衣舞嗎,小妹這就給你表演。”便銀蛇般地舞動起柔軟的軀體,纖長的雙臂猶如風中的柳技,細腰象是裝上了一臺電動機在扭擺中帶動起寬大的臀部,小腹如那呼嘯中的湖面波浪起伏。她時而輕撫晃動的聳乳,時而觸控凸起的陰部,舞姿在那清脆暢吟的亢淫聲中顯得格外優美。
金石卻無眼福欣賞春豔這銷人魂魄的豔軀和舞美,打坐在老闆椅上微閉雙目,反覆默誦《驅淫心法》。“性為人之本,淫為惡之首,陰陽造萬物,而不棄邪心惡念,惟視而無視,目中空空,心不為眼動,眼不逗心動,以道靜心,化有物為無物,方能正心,抑淫慾而化解罪孽,滅誘惑而驅心魔,一切均在自戒自律,此乃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