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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腦袋說:“壞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慌忙衝到電腦桌旁,抓起電話機,拔了個手機號,通後忙打招呼,可沒說上幾句話,就讓慧娟的歡笑聲蓋住了。“謝謝你,好老公,這鑽石戒太華貴了,我喜歡,只是尺寸大了些,明天陪我去換。水玲他們來了,不和你聊了,今天早些回來,我燒霄夜給你吃。”他傻住了。“鑽戒?我連金戒都買不起。”吃愣了一陣後,他這才想到肯定是金石做的好事。“四哥。”他轉過身,可客廳裡哪裡還有金石的影子,驚駭中忙問李建華:“看見四哥了沒有?”見李建華搖搖頭,忙掛了電話,滿屋找了一遍後,推開了金石的臥室叫道:“不好了,四哥不見了。”
“什麼?”夏梅的臉色都變了,慌忙掀被下床,穿上衣褲皮鞋,從枕頭下摸出手槍,和敏敏,小弟來到客廳,對大家說∶“這下要壞大事了。現在只能誤打誤撞,碰碰運氣。誰也不許用家裡電話,方便龍哥打進來。敏敏打他手機看看,程菲聯絡他的兒子,我打他辦公室電話,你們三位胡亂打吧。”說完掏出了手機。
這下家裡象炸了窩一樣,大呼小叫地比新客站還吵鬧。
大家忙亂了一陣後,都象漏氣的皮球癱軟在了地板上,你瞧著我,我瞧著你,誰也不說一句話。
就連貝貝和歡歡,也乖巧地趴在了茶几下。
客廳頓時成了一潭死水,沉悶的讓人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敏敏突然說∶“剛才他在廚房吃餛飩時,不小心將餛飩餡掉在了地上,剛想伸手去撿起,卻讓躲在桌上的歡歡叼走了。他吃愣了一下後,突然拍手笑了起來,當時嚇了我一大跳。他還自言自語地說了一些什麼怪怪的話,好象是說散魚餌,要把魚兒引進網內之類的話。夏梅,你腦子好使,看看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與他的突然離開有關?”
這事太明白也不過了,金石想引蛇出洞。“找死。”夏梅輕聲地嘀咕了一句,抬手抹了把臉上的冷汗,瞧了一眼敏敏,沒作聲。“膽也太大了你。”她又自言了一句後,往秋萍的手機發了一條資訊:“龍哥命在旦夕。千萬別驚擾我大姐,你和雲珊坐到賓士車裡等我訊息。”隨後朝敏敏一笑,嘻嘻地說∶“這龍哥壞誘了,讓我們虛驚了一場。嘿!他一定是見你這麼喜歡小動物,一時心血來潮,偷別人的寵物去了。對了敏敏,趁他不在,允許我溜出去散散心,如他回來,立即打我手機。”說完急忙離開了敏敏家,坐上奧迪車,駛出了古華花苑。
敏敏這些人還真讓夏梅這善良的謊言給騙了。
“阿哥也真逗,竟然會去偷別人狗來討好你敏敏姐。”
“偷狗是小弟的絕活。”
金石捂著左臂,臉色蒼白地走進了辦公大樓,在電梯口撞見了保安小李。
“二老闆,渾身是血的,遇上打劫的了?”
金石忙點點頭,順著小李的話說∶“幸好包裡沒多少錢。”說吧進了電梯,安了一下八樓,咬了咬牙。“這女孩又是誰呢,為什麼要救我?”出了電梯,回到辦公室,開啟所有電燈後,他脫了風衣扔在沙發上,抓起電話拔通了夏梅的手機。“梅子,蛇出洞了,我在公司,你快過來。”他掛上電話,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後,跌跌撞撞地闖進了臥室,從床尾抽屜裡拿出一盒七星香菸,一巴手術剪刀,和幾卷紗布回到辦公室,坐在大班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孃的!爺爺我確實老了,連三個人都對付不了,如不是那女孩替我檔了一刀,也許命也沒了。唉!”他忽然覺得自己老了,往日的威風已經不在,這心裡感到異常的悲哀,禁不住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驕子,神倦。神綣,驕子。”走廊裡突然響起了一個女孩的叫聲。
金石驚喜地從大班椅上跳了起來,幾步衝到門口,開啟門大聲說:“我在這,快進來。”
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孩從外面閃了進來,順手關上門,卻是那個小酒井。
“快把衣服脫了,我替你止血。”金石說著又衝進了臥室,開啟那隻旅行箱,抓起一隻馬夾袋就出了臥室,來到辦公室,將馬夾袋裡的東西倒在大班桌上,再衝進盥洗室拿了兩條毛巾出來。“快,躺在大班椅上。”他讓赤著上身的小酒井躺在了大班椅上,然後調節椅子上的接鈕,讓她靠在椅背上。“張嘴。”說著將一條毛巾塞在了小酒井嘴裡,開始為她治傷。
誰知小酒井將嘴裡的毛巾取了出來,說:“這點小傷,我還能忍。”
“隨你。”當金石擦去了小酒井身上的血後,才發現一條六七寸長的刀傷從左胸上斜到右胸下,傷口不深。“還好,幸虧沒傷及乳房。”他從一堆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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