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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再看那金石更為可怕,金絲眼鏡裡透露出一股殺氣。“謝天謝地,幸虧我沒說出口,不然沒得混了。”正當她感到幸慶的時候,天殺的春豔又自作聰明,用手中的筷子指指大姐和金石嘻嘻地說∶“大姐是龜頭,他是龜尾巴,我們四個是龜爪子。怎麼,你們連這個也不懂啊?我告訴你們,這就叫烏龜桌,不吉利的,還是換座吧。”
凡生意人最忌諱這種話。可夏梅也是第一回聽到有“烏龜桌”這麼一說,怕金石覺得這烏龜桌不吉利,忙說:“大姐,你坐到龍哥邊上去,我坐在你這。”說完就要換座,卻讓金石攔阻了,皺皺眉頭冷笑了一聲,說:“我12歲出道,14歲成了七八十人的大哥,十八歲後走南闖北。他孃的!不論是走白道,還是闖黑道,我又何時做過龜尾巴?”他冷眼望了春豔一下,非常不悅地問文怡:“這河南妹子,是誰的朋友啊?”不等文怡回答,只見他“啪”地一下扔了筷子,起身去拿茶几上的小包。
也多虧夏梅眼明手快,攔住了金石,用懇求的目光朝他搖了搖頭,暗暗地指了指大姐。
“好,我給你這面子。”金石貼著夏梅的臉輕語了一句後,再瞧文怡,只見她一臉難堪,就差哭了,不禁心一軟,這語氣也就溫和了許多:“我有話對你說。”便氣呼呼地走進了文怡的臥室。
“瞧你,是怎麼辦事的。”文怡狠狠地瞪了夏梅一眼,抬手掀翻了餐桌,氣呼呼地扔給春豔一句話∶“臭婊子,回你的河南去吧。”便大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孃的!”夏梅反手就撩了春豔一巴掌,冷冷地說∶“你是誰呀,敢在龍哥面前咬字眼,你活膩啦。媽的!路上我左叮嚀,右囑咐,就是怕你這張臭嘴惹出什麼禍來。現在怎麼樣?孃的!如惹怒了龍哥,我他媽的掐死你這個河南女人。”
到了這時,春豔自然有了教訓,哪裡還敢亂放屁,忙乖巧地與秋萍和雲珊將散在一地的佳餚收拾得乾乾淨淨,然後哭喪著臉瞧著一臉冷酷的夏梅,只怕她的手還會扇在自己的臉上。
“來!二姐。”秋萍將一支剛點燃的三五牌香菸放在夏梅嘴上,對春豔說∶“難怪別人都瞧不起你們河南人。瞧瞧你,這麼不會看場面,讓大姐白高興了一場,還招惹了龍哥。唉!不說了。”她伸手拖起夏梅說:“走,妹子陪你出去消消氣,順便買些好吃的,可不能讓龍哥餓肚子呀。”
“記住,這是大上海,不是破鄭州,要在這裡混,往後跟你三姐多學著點。”
夏梅給春豔扔下一堆話,和秋萍一起走了,客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雲珊沉悶了一陣後,拉過春豔在沙發上坐下。不久,文怡的笑聲從主臥傳了出來,她知道金石肯定被大姐給哄住了,這“警報”也該解除,這才敢發出聲音對春豔說:“你這張臭嘴,是該好好涮涮,別再禍從口出了。我瞧得出,大姐這人不錯,二姐也可以,秋萍那人也挺講義氣的,我們撞在一塊追隨大姐,這就是緣份。往後你要少說話,多做事,再也不能惹怒大姐了。”
別瞧這春豔在鄭州混了三四年,哥們爺們撞上過不少,可正兒八經的人物沒見過幾個,而用腦子吃飯的大爺見也沒見過,更別說剛才那場面早就把她給嚇暈了。現在經雲珊這麼一說,這才吞吞吐吐地將心裡話全抖了出來,也管不了害羞不害羞了。
“四姐,其是與龍哥一照面,我就知道他是個不凡的人物,河南的那些大爺根本沒得和他比。可我剛才的話,確實沒惡意,可還是招惹了龍哥三人。我當時害怕極了,若不是二姐一巴掌打醒了我,我險些要用自己的處女身給龍哥賠罪。現在想想,龍哥他一定恨死我了。”
“別胡思亂想。小妹,四姐我也是道上混過的人,這對招子亮得很,不會看錯人。龍哥剛才生氣,那是真的,但他決不會記恨你小妹,也不會拿你的處女身來取樂。因為,是人物就不會這麼做。”
說話間,夏梅與秋萍拿著好多吃的闖進了客廳,雲珊忙拖起春豔迎了上去。
從外面跑了一圈回來,夏梅象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笑嘻嘻地扔給春豔半隻燒雞,給了雲珊一隻烤鴨,然後挑了些吃的裝了兩個拼盆,親自送進了大姐的臥室。不一會的功夫,她拿著二疊錢走了出來,歡快地說∶“大姐沒事了。來來!打麻將,每人五千,輸了自認倒黴啊。”
大家歡叫一聲,拿出麻將,四面而坐,分完錢後先吃,吃完嘴一抹,徹起了方城。
誰知春豔嘴臭,這手也同樣臭,半個多小時就輸了一千多,這心一急,牌風也差了,嗓門也響了,頓時招來了文怡。不過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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