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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碼。隨即，金石又說∶“減速，然後靠邊停下。”林穎依舊照辦，右手換檔，將車速慢慢地減了下來，停在了路邊。阿龍指指身後說∶“林小姐，我們讓人跟蹤了。”

林穎回頭仔細地看了一下，問∶“二老闆，是不是路燈下的那輛賓士車？”

金石點頭一笑∶“不錯。自離開敏敏家，這車一直尾隨在身後。”

林穎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你讓我突然加速，突然減速，然後停下，就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疑。二老闆，你聰明絕頂，我又學了一招。那，他們會是誰呢？”

金石開啟車窗，點燃了一支香菸，思考了一陣後，搖搖頭說∶“怪了，我想不出誰會對我使上這一招。你想，排除尼斯不會做這種事，我外面也沒什麼仇家，生意場上也想不出有什麼競爭對手值得除掉我的大筆專案┅┅對了，我想起了一個人，這人也許會玩這一招。”

林穎急忙問∶“二老闆，這人是誰？是什麼來路？”

金石猶豫了一下後，說∶“你先答應我，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不透露給任何人。”

林穎乖巧地“嗯”了一聲∶“二老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金石又點燃了一支香菸，冷冷地說∶“就是大老闆尼斯的小蜜，春豔。”

林穎一驚∶“是她？”接著問∶“二老闆，其中的原委，能告訴我嗎？”金石沒有回答，等吸完香菸，扔掉菸蒂，才說∶“如我估計得不錯，你今晚能看上一場好戲。開車，先回公司。”

林文怡坐在沙發上，摟著春豔說∶“小妹，今晚全看你的表演了。別演砸了。”

春豔淫笑一聲∶“量他也擋不住我身上那三塊肉。”

林穎守在門外，臉色有些緊張。

電工開啟封閉式陽臺的窗戶，從外拉進一個電線，在阿龍的臥室裡安裝了一盞燈，將燈的臨時開關塞在了枕頭下面。

忽然下起了雨。一輛出租在大樓門口停下。春豔跳下計程車，跑進了大樓。

夏梅坐在車上，見春豔進了大樓，就用手機拔通了一長串號碼∶“小妹，聽保安說，尼斯去了寧波。現在公司裡，就那個女司機和龍哥，剩下就看你的演技了。”

檯燈下，阿龍伴著雨聲，伏在老闆桌上，吸著香菸，在趕寫什麼東西。

門的把手，慢慢地轉動了一圈。隨即，門在無聲中被開啟。春豔的腦袋從門外伸了進來，瞧了一眼阿龍，然後陰笑一聲，縮回腦袋，關上門。

林穎坐在臥室封閉式陽臺的藤椅上，藉著節能燈光，在看小說。

另一隻藤椅上，放著一部攝像機。

林文怡躺在床上，笑嘻嘻地做起了自己的美夢。

32

春豔挺著大肚子，站在敏敏的面前。阿龍哭喪著臉，用手比劃著，在向敏敏解釋。敏敏淚流滿面，雙手捂住耳朵，直搖頭。菲菲揮舞起手中的木棍，一陣亂打，把阿龍和春豔趕了出去。

阿龍牽著林文怡的手，在別墅的花園裡散步。林文怡指指亭閣，倆人踏著石梯，走進了亭閣，坐了下來。阿龍將林文怡摟進懷抱，在她的嘴上，親吻了一下。

林文怡單穿著紫色紗衫，從盥洗室走了出來，妖媚地望著躺在床上的阿龍。阿龍的眼睛，色咪咪地在林文怡的身上掃射。忽然，他滾下了床，跪在林文怡的腳下，抱住她的大腿，可憐兮兮地哀求她。林文怡笑了┅┅

窗外，響起了一陣雷聲，驚擾了林文怡的美夢。她燦爛地一笑，自言自語地說∶“阿龍，你總有一天會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向我求婚。”

阿龍還在趕寫東西，忽然燈滅了，屋內頓時一片漆黑。他大聲嘀咕了一句∶“這鬼燈泡，質量也太差了。”便打亮了打火機，開啟門，自言自語∶“孃的！這從來不停電的地方，偏偏在這關鍵時刻停電，真是撞上鬼了。唉！就差結尾了。”

春豔躲在暗處，望著阿龍點燃一支香菸，驚喜地拿起自己放在花架上的兩支蠟燭，興奮地哼起了小調，回到辦公室，點燃了兩根粗蠟燭，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

“這下好了。耶！”阿龍小孩似地叫了一聲，繼續趕寫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春豔身著透明的粉紅色紗衫，散著秀髮，頂著聳乳，幽靈般地閃了進來。她慢慢推上了門，邁著無聲的雙腳，小心翼翼地繞過阿龍，輕輕推開臥室的門，閃身進去，又輕輕地推上了門，慢慢地爬上了床。打亮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紅蠟燭，放在了電視機櫃上。隨後脫去了內褲，塞入枕頭下，輕輕地嘻語∶“龍哥，你這乾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