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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有事呢。沒事沒事。真的沒事。”
“沒事?”這下程菲來氣了,將手中的筷子往地上一扔,唬著臉說∶“阿哥,如你今天不把滿腹的心事說出來,我這輩子再也不吃飯了。”說完起身躺在沙發上,輕聲地哭了。金石有些怕了,又見敏敏放下筷子站起身,急忙說∶“好好!我說。我說就是了。”
敏敏也唬起了臉∶“說。說。非要惹怒了我們,你才肯說啊。那你說呀,冤家。”她見金石指指程菲,就說∶“你抖出了心事,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哭啊。”
金石無奈,只好將春豔如何如何勾引自己的事全說了出來。
“這臭女人。”敏敏憤怒了起來∶“一定又是文怡指使她這麼做的。哼!這回,我決不放過她。”說著,就要去打電話,已見菲妃拿起了電話機,正在拔號,就對金石說∶“我早就提醒過你,這文怡不是好東西,可你偏偏聽不進,現在怎麼樣,險些被一個三陪女強暴。”
文怡側臥在床上,和氣地“嗯”了幾聲後,“啪”地一下掛上電話,滿臉怒氣地對夏梅三人說∶“春豔這小妮子吃錯藥了,竟然在尼斯的公司裡勾引你龍哥,還脫光衣服讓龍哥幹她,嚇得龍哥逃到古華花苑去了,氣得連飯都吃不下。唉!這下讓敏敏這小女人抓住了說話的把柄,連程菲那小東西也敢在電話裡罵我。這下,我真的被春豔給害慘了。龍哥一定會誤會我的。往後,我在龍哥的面前,別說僅存的一點尊嚴了,就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夏梅忙點燃了一支香菸放在文怡的嘴上,隨後扶她下床,在沙發上坐下,一面用手揉撫她的胸口,一面說∶“消消氣,大姐,彆氣壞了身子。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想想有沒有什麼可以補救的法子,讓龍哥相信,這三陪女對他所做的一切,與你沒任何關係。”
文怡點頭嘆息了一聲,揮揮手說∶“你們都出去,讓我靜靜心,想想有什麼辦法。”
“大姐,有事就叫我。”夏梅留下一句話,和秋顥,冬萍退了出去,輕聲地關上了門。她一連吸了三支香菸後,站了起來,走到茶几邊,拿起了電話機,剛拔了五個數子,就掛上了電話,躺在了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秋萍和冬穎明白,夏梅必然在思量,怎樣修理春豔這個三陪女,為文怡消氣,給金石一個交代。
“小妹這禍,闖得也實在太大了。”
冬穎話音剛落,秋萍便搖頭嘆息了一聲,也說∶“小妹也真不懂事,誰不能去勾引,偏偏選中了大姐唯一所愛的男人。唉!今晚大姐,又將渡過一個不眠之夜。”
夏梅將半支香菸狠狠地擰滅在了菸灰缶裡,板著臉說∶“二妹,三妹,我臭話說在前面,今天,我非修理小妹不可,如你倆出手相勸,休怪我不客氣。聽見了嗎?”
冬穎點了點頭說∶“可以。但你出手時,儘量輕點,出出氣就行了,千萬別往死裡打。”
“不行。”夏梅一口拒絕了冬穎的懇求,又點燃了一支香菸,猛吸了兩口後,說∶“外人都以為,我大姐是個貪財的壞女人,其實不是。我九歲那年,父母參賭輸得傾家蕩產,最後自殺了。是大姐收養了我這個無家可歸的孤兒。當時,大姐只有十八歲。那時我體弱多病,去醫院就象回孃家,一病連著一病。僅一年時間,不但耗盡了甘家的全部積蓄,還拖了左鄰右舍一屁股的債。唉!為了根治我的病,為了一家三口的生計,為了還清那些債,大姐一咬牙,就和的父親做了交易,從此成了別人的二奶。”
而文怡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陣後,終於側過身去,用纖長的手指按了一下電話機上的擴音,迅速地拔通了一個手機號碼。約幾十秒鐘後,她的耐心得到了回報,屋內響起了金石的聲音∶“請問哪位?”她滿肚子的委曲,在“哇”的一聲哭叫中,傾瀉了出來。
門開了,夏梅三人跑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阿龍那緊張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你怎麼啦?文怡。別哭。別哭。別再哭了,快說句話呀。”
這下,文怡哭得更歡了。
金石象是沉不住氣了∶“文怡,你別光哭啊,說句話行不行,你想把我急死啊。邊上有人嗎?夏梅在嗎?孃的!不說話,就是放個屁也可以啊。”
夏梅急忙湊到電話機旁∶“我是梅子。”金石截斷了夏梅的話∶“別嚕嗦。快告訴我,你大姐她到底怎麼啦?”夏梅望了文怡一眼,說∶“大姐她有委曲。她愛你┅┅”
金石的聲音似乎平靜了下來∶“你告訴她,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並沒有因為那三陪女的言行而改變。我也相信今天所發生的不愉快,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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