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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在孔家那個男人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劉大夫人真是覺得有點等不及,她太想看到孔玲瓏被她踩在腳下不能翻身了。
劉管事是劉大夫人的心腹,聞言立即回道:“啟稟夫人,那男人一直躲在孔宅當縮頭烏龜,我們派去守著的人這麼多天,連一面都沒見到,其他見過他的百姓也都說是第一次看見那張臉,唯一能確定的也就是那男人並非咸陽本地人。”
等於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了,劉大夫人眼內凌厲的掃向了劉管事,這已經可以說是辦事不力了,特別是在劉家已經接連吃癟的時候!
劉管事立刻垂下眼,語氣誠懇:“夫人,屬下們已經都盡力了,換句話說,如果那個男人一直待在孔家不出,起碼說明他在孔家也沒什麼地位,甚至可能被孔玲瓏限制了自由,如此,自然就不足為懼了。”
劉大夫人的怒氣稍微散了一些後,頭腦便清醒了,劉管事分析的一針見血,她也不相信那個男人既然進了孔家的門,會就此湮沒無聲,只不過她萬萬不能失了耐心。
劉大夫人想明白了就冷笑一聲:“讓你的人繼續盯著,他要是真的能一輩子畏縮在孔宅不出,我算他好本事!”
話說城中又是好一番熱鬧,有了那程錦畫的襯托,孔玲瓏在百姓之中的口碑簡直與日俱增,現在甚至有人不再惋惜孔劉兩家的婚事作罷,反倒認為孔玲瓏退婚的做法雖然驚世駭俗了點,但是很顯然也是劉家對不起孔小姐在先,只怕是終於熱鬧了這位孔門新任當家。
眼看城中風向驟變,老劉夫人氣得一天沒吃下飯,後來還是劉大夫人帶著程錦畫苦求,劉老夫人才嚥了幾口飯。
饒是如此,本以為已經逃過了一劫的程錦畫,在接觸到劉老夫人的目光之時,又是冷不丁一陣發汗。
劉老夫人可不比劉大夫人,程錦畫知道她即便再討好劉大夫人,只要老夫人發話,就是劉大夫人也保不住她。且老夫人素來不喜歡女人家哭哭啼啼裝可憐,所以程錦畫硬生生連眼淚都不敢掉。
劉老夫人揮退了程錦畫,卻是沒有做聲,劉大夫人上前道:“我還以為母親一定容不下錦畫那個丫頭了。”
劉老夫人面色冷冷:“暫且留她一些時日,現在原本就是風口浪尖,我們要這時候把人攆走,又要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
劉大夫人鬆了口氣,老夫人不管有多氣憤,頭腦始終清醒著。
只可惜劉家積攢多時的聲譽,因為一場退婚就蕩然無存,想到遠在京城的夫君和繼子,劉大夫人更是頭疼不已。
這時候,聽到劉老夫人陰冷的聲音:“那孔家丫頭仗著一時意氣和聰明,對我劉家三番四次的羞辱,她自以為孔家家財萬貫,便沒有人能拿她怎麼樣,卻也不想一想,自古商人,無不屈從於權貴之下!”
劉大夫人心中一驚,暗道老夫人難道準備以權貴身份壓制了嗎,可是說到底她們只是女眷,充其量是個官眷,如何能對那孔玲瓏造成威脅。
就在糊塗的時候,劉大夫人忽然靈機一動,面色震驚:“母親的意思,莫非是,老太爺要回來了?”
劉家老太爺官居二品,就是在京城那也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如果回到咸陽,那可真是比起皇帝也差不離了。
得知劉老太爺可能回來,劉大夫人忽然心底冷笑,那孔玲瓏的好日子,可真是到頭了。
誰不知道劉老太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一大把年紀,沒有半點面慈心善,這二品的位置,正是當年劉老太爺親自把同為二品的同僚踩在腳下,自己頂了這個位置。
劉老太爺的座右銘就是,不能為我所用,那便毀掉。劉大夫人可沒有忘記,劉老太爺當初親自定了這親事,便是想用孔家的財富為劉家子孫鋪路,現在,孔玲瓏竟敢撕毀婚約,盛怒之下的劉老太爺,還會不會留著孔家?
劉大夫人幾乎要笑出來。
一雪恥辱的機會,終於要來了。
孔家旁支的反擊又快又準,東巷北巷負責鹽道的生意接連數日遭受洗劫,東巷和北巷的負責人正是孔家的兩個姑舅,說也奇特,鹽道生意歷來顛簸,每年也都有損失,可是這種連續數日,除非遇到了大旱大災之年,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孔玲瓏剛剛接手生意,重心只放在了主要的幾個生意上,這種鹽道之類的和鹽商掛鉤,早已是多年的鐵規,現在出了事,便是不出事則已,一出事就很要命。
孔玲瓏自然是來到了北巷,和北巷的負責之人孔維交接,孔維,正是那位三叔孔耀光的連襟,這也是孔玲瓏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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