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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自然是無罪也變成有罪。
徐大夫臉如死灰,心想自己一生行善,也沒什麼怕的,“大人,你們僅僅憑著此人一面之詞,就斷言小民有罪,是不是太目無王法了?”
錦衣衛帶頭的人臉色如寒霜泛起,在京城,還沒有人敢說他們目無王法,他們,就是王法。
壯漢張嘴就道:“小民這裡有這庸醫開的藥方,到時候正可以作證!”
錦衣衛臉色一沉:“帶走!”
徐大夫正打算認命,錦衣衛上來兩個人要把他拷住帶走,這時候旁邊一輛雪白的馬車裡,響起一道聲音:“錦衣衛自從跟了司徒家姓,這行事作風都大改了,當街冤枉平頭百姓這種事情,都做的眼睛不眨。”
這輛雪白馬車早就停在醫館門口了,只是徐大夫剛開門就遇上鬧事,根本沒人會想起向那輛馬車多看一眼。
錦衣衛頓時臉色黑沉,目光一點點朝著那輛馬車挪去,想看看是誰不長眼睛,竟然在此時為一個小小醫館說話。
說實話,京城會在錦衣衛面前不長眼睛的,還真沒有。
如果真有,那對方絕對不是因為不長眼睛。
一個帶刀的錦衣衛立刻就往馬車走去,徐大夫心裡難過,完了,還要連累一個無辜的人受過。
這時就見馬車裡迅速丟出一樣東西,那錦衣衛幾乎是條件反射接住,然後冷哼一聲正要丟棄,忽然眼睛盯住了。
馬車旁邊,一個黑衣侍衛在飛魚服的錦衣衛面前,也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此刻更是盯著那已經接近馬車前的錦衣衛,說道:“你敢靠前一步,我就要了你的命。”
在大京城地界,竟然說想要錦衣衛的命,所以說活得命長一些很好,能看見命短的人看不見的。
一時間,就連徐大夫都覺得,這人要麼瘋了,要麼還是瘋了。
可是,接下來讓他覺得自己瘋了的事情出現,那錦衣衛,居然真的一步一步,從馬車前面退開,直到退到了醫館大門前。
馬車前的黑衣侍衛,這才冷冷收回了緊盯的視線,隱隱不屑。
錦衣衛帶領的頭人,聽見耳邊傳來的話,臉色也冷了,慢慢抓著手裡的繡春刀,對馬車敷衍地抬了抬:“錦衣衛做事,公子也要插手?”
言外的挑釁,卻比剛才更冷。
馬車內,剛才的聲音依然清冷:“錦衣衛做事我自然不管,但你們草菅人命,難道本公子也得視而不見?”
錦衣衛頭領冷冷看著馬車,草菅人命麼,他們錦衣衛乾的就是草菅人命,連皇帝都不管,這位公子倒是氣派。
錦衣衛瞥了一眼跪在腳底的壯漢:“人證物證都在,公子憑什麼說我們草菅人命?自然,以公子的身份,隨便說些什麼,我們也只有認了。”
嘴上說著認了,傲慢意味卻更濃。
馬車裡傳出一聲:“本公子可以讓你心服口服,那人不是說手上有藥方嗎,拿來我看看。”
錦衣衛登時神情一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多了人壯膽,那些不怕死的圍觀者又遠遠聚了過來。
守著馬車的黑衣侍衛立刻走過去,也不顧錦衣衛什麼臉色,動手就拿住了那個壯漢。那壯漢正要慘嚎,就被黑衣侍衛一拳揍了半死過去,黑衣侍衛在他身上利落一搜,拿出了一張藥方,回到馬車旁遞給車裡的公子。
也有人這時議論起來:“這水痘說起來十分兇險,這家醫館說自己有秘方,可眼下治死了人啊?”
有人小心翼翼說:“那個,三年前我家有親戚就是得了水痘,死馬當活馬醫,來這裡開了藥方,真的就治好了。”
“那或許是你家那親戚福大命大吧,不一定是這醫館開的藥有用。”
……
其實水痘這東西得的人畢竟在少數,很多人還是不相信真有藥方能治。
錦衣衛一直沉沉看著馬車,片刻後馬車裡傳來一聲淡淡的笑:“這藥方沒問題,確實可以治癒水痘。”
一言既出,蓋棺定論,錦衣衛憤憤不甘地盯了馬車一眼。
這時黑衣侍衛冷笑:“還不滾?”
這時那個壯漢卻不依不饒:“你們偏私!什麼藥方沒有問題!從來沒聽說水痘能治癒的,這百善莊謊稱有藥方,我看分明就是謀財害命!”
錦衣衛默不吭聲看著這人作死。
這時黑衣侍衛還未出聲,馬車裡的人淡淡說道:“你沒有聽說過,是因為你孤陋寡聞,這張藥方雖算不得精妙,卻是治癒水痘的一劑良方,怕是你心底存疑,認定你那兄弟不過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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