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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忽然就有幾分自我評斷,判的自然是前世的自己,走了劉老夫人老路,卻沒有劉老夫人的運氣,終究棋差一招被自己嘔死。
想到前世,她的神色已經相當的平靜,可夙夜還是盯著她,彷彿從她臉上看到了什麼,還淡淡說道:“每個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
孔玲瓏道:“劉老夫人如果真的想扶持自己的孫兒上位,不是沒有辦法。”
辦法有的是,還需要狠心和毅力。這兩樣碰巧劉老夫人都不缺。
夙夜一笑,孔玲瓏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夙夜狹長的鳳眸凝視在孔玲瓏面龐:“我在想,如果我們之間的對話傳到劉家兩個女人耳中,會引起什麼波折。”
孔玲瓏“慫恿”劉大夫人奪權,掌管劉家,這邊夙夜卻對劉老夫人說了那樣一番話。劉家這兩個實際上當家的女人,稱得上徹底貌合神離。
孔玲瓏說道:“誰都有私心,劉老夫人還有一個孫子,可劉大夫人,卻連嫡子都沒有。”
要比誰更慘,根本也是沒法比的。
夙夜雙手掌心搓在了一起,誰都有私心這句話,其實也在說他。今日這頓飯,不是隨隨便便吃的。
“夙夜,你曾說你會離開孔家,當時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準備在什麼時候離開?”
面對突如其來的詢問,夙夜沉默了。
孔玲瓏也放下手裡一直拿著的團扇,看著他說:“如果你的威脅是司徒雪衣,那他不在了以後,你是不是就該走了?”
孔玲瓏問話的語氣神態都很平靜,反倒是夙夜有一瞬間的難言。
☆、115章 開始交鋒
你是不是就該走了?
這句話讓夙夜久久沒有出聲。他眼睛居然有點發直地盯著眼前這少女,脫口而出:“玲瓏,你這段時間不惜做了那麼多,難道便為了幫我徹底擺脫所謂的這個威脅?”
孔玲瓏的神情認可了這個說法,夙夜心裡沉了沉。
這是不是說明,這麼久以來,他在孔玲瓏心中,仍舊沒有半點位置。
“本來也是這樣,我從來沒有指望你能留下來。”孔玲瓏說完這句話後,看了夙夜一眼,便帶著玉兒回房了。
倒是夙夜捏著自己的扇子,有些回不過神來。
駱從容適時地出現,幸災樂禍地發現他家少主其實只是緩不過來罷了,如果說這段時間在孔家有什麼讓他苦中作樂的,大概就是這位孔家小姐對少主,其實是“不怎麼放在心裡”的。
但是他到底是個手下,不能表露的太明顯,所以他擺出一副人人都能看出來的“假嚴肅”神情,對夙夜說道:“少主,這是個好契機,如果孔家小姐早就有了準備,那少主無論什麼時候消失,都不會構成麻煩。”
駱從容高興的太早,夙夜的神情在起初的一頓之後,就恢復了平淡。
“我送到京城的信有迴音了嗎。”當初夙夜就留了一手,明裡暗裡用了兩道路子送出信,現在也應該差不多了。
巧的是,這天傍晚駱從容就接到了京城的迴音,是用黑騎校尉之間的暗語發的,“右相大人說了,讓少主正月之前必須趕回。“
駱從容的嘴角有忍不住的翹起,右相大人是忠於夙夜家的,他的話少主再也不能選擇無視。
可夙夜卻無視了他這句話本身,皺眉說道:“這些以後再提,我讓打聽的呢。”
駱從容不敢再拂逆,老老實實說道:“那件事右相大人託人調查了一番,司徒家進宮以後,好像就領了什麼密旨,內容只限於御書房的不超過三人知道,其中就有司徒雪衣。”
丞相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衣是領了密旨才來咸陽的,那就可以解釋他種種作為,以司徒雪衣平時高調的做人做事,這次咸陽之行居然隻身前來,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是“密旨”了。
密旨跟明旨,也決定了司徒雪衣在明在暗的做事風格。
駱從容垂下眼眸:“右相大人還說,司徒家,終究是跟那位走的太近了。長此以往,已經有不好的趨勢……”
這也是丞相想讓夙夜趕快回來的原因吧,身為和司徒家抗衡的夙夜家族主心骨,他卻把本是短暫的咸陽之行,延長了這麼久,京城的老丞相怕不是要跳腳。
夙夜扇骨敲著掌心:“我知道他們走得太近了,誰都知道他們太近,但誰都沒有辦法。”
聖心難測,皇上要親近誰,本就在一念之間。
所以司徒家現在也變味了,本來是底蘊深厚的四大家族,可是現在倒有些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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