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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又硬又冷地低吼起來。
她越要蓋住,越說明了是男人在她身體上留的痕跡。她這麼多年都沒有男人,他心裡一直相信她這輩子不會再有男人,只有他。
林瀟瀟甩開他再來抓她的手,冷道:“我早說過了,我的初吻不會是你的,我的第一次更不會是你的!你一輩子都別指意得到我!”
於華祥的手僵在了半空,看著她的表情,彷彿不敢相信她此刻說的每個字。
看都不看他,林瀟瀟揚頭開啟門,當著門外秘書那張驚愕的臉走了出去。
只有走到了沒人的樓道里,她突然蹲下身,抓住了胸前剛才差點被於華祥掰開的衣釦子,忍住身體的一陣陣發抖。
那個該死的渣貨,如果他敢再碰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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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劉小謙陪著陸啟昂來到民政局。兩個人邊等,劉小謙邊看起了手腕上的表:快三點了,但是他未來的嫂子林瀟瀟似乎沒有見人影。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陸啟昂望著路口的方向,腳步始終沒有動一下,只有濃眉下那雙墨淵般的眼珠在背光下似乎更深了。
林瀟瀟在公司裡大搖大擺請了假後,需要先回家去拿戶口本。中午,她家屋裡一片安靜。
這個時候,沒有工作的楊曉惠一般在睡午覺。
林瀟瀟走到母親的房間,家裡的戶口本都是放在楊曉惠房裡。
擰開房門,一看,床上躺著個人,是她媽媽沒錯。林瀟瀟輕輕地捏口氣,慢慢走過楊曉惠睡著的床邊,來到抽屜那兒,鑰匙她知道楊曉惠放在哪,輕而易舉拿到了鑰匙開啟抽屜,剛把戶口本揣進自己口袋裡重新鎖上。
背後突然一陣動靜。
林瀟瀟趕緊往門口撤,撤到房門口終究沒有逃過一劫。
楊曉惠從睡夢中睜開眼看見女兒,騰地坐了起來:“瀟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媽。”做賊心虛,林瀟瀟勉強笑答,“我,剛回來,看你在睡,不想吵醒你——”
楊曉惠走下床:“你從公司回來,有事嗎?你爸說你可能在公司裡出了點事。”
林瀟瀟立馬起了警惕:“他又打電話找你了?”
“是,他說上次和你鬧了不愉快,終究是父女,想和你見面重新好好談談。”
林韋寒變好爸爸了?
33。她差點被車撞了
林瀟瀟往門口走的腳停了下來,回來走到楊曉惠面前:“媽,他還說了什麼?”
楊曉惠心裡似乎有顧慮,開口吞吞吐吐的。
林瀟瀟挽著母親的手臂,挨在母親身上輕聲說:“媽,連我都不可以說嗎?”
這是她唯一的女兒。楊曉惠心頭動了動,吐出口氣:“他說,只要你願意回去他那邊,他可以不計前嫌。”
什麼叫做不計前嫌?她這個渣爸心裡在謀算什麼?
楊曉惠是這樣理解的:“他終究是你爸,他的財產,將來肯定有你的一份。”
林瀟瀟心裡哼了下。林韋寒的財產她會稀罕?髒得要死的東西,她拿來做什麼。拿到手裡都嫌髒。但是,如果能讓那對賤貨半分錢都得不到的話——
眼珠兒轉了轉,林瀟瀟看到楊曉惠的臉上,卻知道她這個生性懦弱的母親絕對不會像她這麼想的。
“媽,他說什麼,你拿個錄音筆偷偷記錄下來,什麼都別答應,知道嗎?”林瀟瀟道。
楊曉惠問女兒:“我錄他的話做什麼?”
“你忘了他那人什麼德行了,當年他說出來的話有一樣是做到的嗎?”
女兒這話直接勾出了楊曉惠心頭的痛處。前夫當年有一段日子對她算好,但只是敷衍於表面的好,實際上在外面早有人了,否則不會林紫彤與林瀟瀟的年齡差別不大。林韋寒和她結婚時信誓旦旦發出來的誓言,每個字到最後都成了一紙空談。
男人的諾言救不了她和她女兒,只剩下她們自己救自己了。
“現在到法庭上打官司,都要留著證據的。”知道母親過於善良,林瀟瀟轉變了和母親談話的策略,“媽既然覺得我該分得他的財產,如果媽不把他的話錄下來,他萬一哪天又反悔——”
為了女兒,楊曉惠立馬變得堅強了起來:“你說的對。”
母女倆走到家門口,楊曉惠以為女兒回公司:“本來,想等你下班後再說的。你爸說是下午到公司去接你,然後一塊去他家裡喝茶。”
林韋寒想到公司接她,這話聽起來林韋寒不知道她請了假,這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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