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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跟我說過？”林凡回想了一下，好像這丫頭沒說過什麼秘密吧。

“呃，你是抵賴吧，就好比，之前我說的，秦姐姐晚上還喊著你的名字，又好比上次我跟你說的她看精品電影，其實也是她自己想看，卻不敢自己一個人看，要喊上我才有勇氣看，這些，都是外人沒辦法知道的事情，不算是小秘密嗎？”方文雪舉例的說。

“不會吧，那都是真的？”林凡不信的道。

“當然是真的！”方文雪說。

“那為什麼，你每次都承認，自己是在說謊啊？”林凡不解的道。

“那是給秦姐姐臺階下，你這個都不知道嗎？”方文雪說。

“……！”

這下，林凡明白了，原來平時偶爾會傻傻的她，其實一直都是精明得狠，可憐秦大小姐被人抖了那麼多秘密，卻以為方文雪不是故意的。

“你這麼坑她，不好吧！”林凡說。

“為什麼不好呢，有些事情不說出來才不好呀，想愛就說，想哭就流淚，這才是真實的自己，我是在幫她，在改變她，明白麼？”方文雪說。

“我覺得，你還是先改改自己吧！”林凡提議的道。

“我哪裡不好？是胸部小了，還是屁股不夠翹？”方文雪道。

“算了，當我沒說！”林凡知道方文雪又在扯亂話題了，這丫頭太精明瞭，問她個人的事情時，就會裝傻。

讓人根本問不到重點。

相比較之下，林凡覺得，自己貌似挺單純的呢，於是又說道：“你那麼愛說別人的小秘密，我更不能跟你說了！”

“不行，你跟我不一樣！”方文雪好像一定要追問出來，不問出來，她估計今晚睡不著了呢。

“我不管，反正我不說，要是你跟思思去說了，那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林凡無賴的說。

說完，林凡就跨步離開教室。

“哼，你以為我不敢麼！”方文雪跺了跺腳，很不削的說，只是，還沒一會，她又自言自語的說：“好像真不敢！”

畢竟，林凡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只是，方文雪心裡沒辦法平靜，林凡收集那種薄膜，有什麼用呢，如果只是喜歡味道的話，應該會答應跟她合作才對，內內的價值，比那薄膜，要珍貴的多吧，那可是貼身的東西啊，南雅中學基本百分之百的男生，都絕對是瘋狂想要的。

“難道，林凡僅僅只是無聊的玩玩麼？”方文雪想著，最後發現自己在教室呆太久了，該跟上去了。

不然，她們會怪自己幹嘛去了害大家等那麼久。

回去的路上。

方文雪沒有提剛剛的事情，這也是在林凡的預料當中，有時候，來點硬的，還是能威脅住方文雪這個小魔女的。

到了家裡。

林凡就趕緊讓小蘿莉來確認，小蘿莉沒有問林凡，是怎麼弄到的，畢竟問了只會讓情況有點尷尬。

不過，一會之後，小蘿莉卻給了林凡一個很迷茫的眼神。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林凡問道，這可是林凡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啊，難道味道還不夠？

現在是冬天了，出汗比較少，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呢，也有可能秦大小姐穿的是防止味道洩露的內內也說不好。

畢竟林凡不可能知道，她穿的是哪種種類的。

“不是她！”小蘿莉再次確定了一下之後，很直接的跟林凡說，這事情可馬虎不得，也不能說謊，到時候林凡一嘗試，沒辦法提升不就知道了麼。

“不是思思，那還會是誰？我接觸的女人，就這些啊，難道，是島國那裡遇見的韓國美女麼，如果是她，那就完蛋了！”林凡也著急了，自己身邊的美女，一個一個被否定了，難道還有自己接觸過，卻不記得了女人？

好像沒有啊，林凡又沒有得過失憶症，不會路上有時候碰到的也算吧？

萬一，是一個極為醜陋，極為噁心的女人，是林凡必須找的，那就悲劇了，雖然林凡是好學生，好男人。一般不會強求女生的外貌，人嘛，還是要看心靈的，但關鍵林凡還是男人，如果對方太醜。

林凡懷疑自己不僅實力沒辦法提升，還會倒退呢。

難道要跟星爺曾說過的那樣，關燈之後都一樣？

“你仔細想想，還有遺漏的麼？”小蘿莉也無能為力，她只能分辨不同的氣息，卻沒辦法利用氣息，感應出對方的樣貌。

“那給我一點時間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