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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事,真正的原因還是天下矚目的巨大財富。如同我的父親一樣,你便是不復仇,王家傾頹也指日可見……”
ps:
讀者親有沒有發現,這個章節名貌似太過高大上了?
這是歌手mario為貓膩小說《擇天記》獻聲的同名新歌。
因這首歌,作者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他的聲音。故以此章節名向他致敬。
好吧,我該下線去吃腦殘片了。
第二一八章 江山入戲
王家傾頹指日可待?!
疏桐驚道:“蕙小姐是司馬穎的側妃,如今還有了他的孩子,他也會對王家出手?”
“天下棋局,一切皆子。若割捨一隅便能得到整片江山,他如何不出手?”
“阿墨,你會很難過,對吧?”
王墨苦笑道:“桐兒不是一直在等待這一天麼?”
卻正如他先前所言,人與人之間的立場一變,復仇便顯得謬誤了。這些年來,她一直在計劃著復仇,也是依靠著復仇之心支撐著走到了現在。可如今,只要想想王墨面臨家族劇變時的心情,她便寧願王家永世安好。
她抬臂抱住王墨,搖頭道:“我失去了家人,不想你也失去家人,不想看到你難過。”
王墨抱緊了疏桐,將下頜抵在她的頭頂,良久才長長嘆息一聲。
他又一次欺騙了她。在他替司馬穎謀劃如何算計石家的財富時,他並未理清石家與“絕響”與白家冤案之間的這層關係。除了父親王愷與石崇鬥富結下恩怨外,他之所以要以綠珠為餌,誘使孫秀對石家出手,只是因為他妒恨石拓,害怕失去她。石拓私下約她會面,為她千金贖身,這些事情,觸到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底線,他如何能夠容忍?!
若不是他用復仇這個藉口遮掩過去,又用王家可能面臨的困境博取同情,疏桐只怕不會幹休。愛一個人到極致,原來便會患得患失,便會妒忌猜疑,便會心生佔有,便會欲罷不能,便會算計利用……
“從不隱瞞”,原來他做不到。收購繡坊這類事情終究瞞不住,他只能認了,但還有些事情。他必須瞞她一生一世。
事到如今,他也有些後悔此事做得過了分。可若時光回溯,他還是她仇人的兒子,他守護她那麼多年。她卻看不見他的真心,反而對一個揮金如土的優渥公子心生好感,他或許還是會如此行事。
歉意,是人生中最糟糕的一種情緒。他不願她對石拓永遠懷著這樣的心緒,放不下,丟不開。許久之後,他道:“桐兒,我會盡我所能補償石拓。”
“阿墨會如何補償他?”
“我打算將洛陽的酒樓、茶莊、陶坊都贈予他。雖比不過他金谷園裡的奢華生活,卻也足以他半世無憂。”
疏桐一怔,隨即便不可思議道:“酒樓、茶莊和陶坊?你在洛陽開了很多商鋪麼?”
“不多。只及石家的一半。洛陽遲早會面臨困境,我的鋪子主要還是在南邊一帶。”王墨早已看清朝局形式,司馬衷的戇愚無能,令八王對帝位蠢蠢欲動,但無論最終誰是贏家。洛陽帝都作為天下棋局的中盤,鏖戰不可避免。
“石家的一半?”疏桐難以想象,石家富可敵國,天下聞名,在洛陽一帶的商鋪更是數不勝數,而不過是王家庶子的王墨,在洛陽的店鋪居然就有石家的一半?!
驚訝之餘。疏桐又道:“這麼多店鋪,都是靠那位朱先生替阿墨打理嗎?”
王墨道:“桐兒應該稱他舅父,他是我孃的幼弟。有一部分明面上的生意是他在出面打理。還有一些,需得親自管理。”
朱逢秋果然是朱婉的弟弟王墨的舅舅?這麼說來,朱逢秋帶著“小黃”去南邊那一趟,想必也是在替他打理生意了?
尋思之後。疏桐嘆道:“原來阿墨這麼有錢!”
王墨抿唇一笑,並不接話。
疏桐又問:“阿墨既然都這麼有錢了,為何還要冒險來西域尋找寶藏?”
聞言,王墨斂容嘆道:“行商掙得的這些錢,只能保我們一世無憂罷了。若想避免惹人惦記。避免遭人覬覦,最穩妥的辦法,便是江山在握,權勢在手,千秋萬載,永世安穩。而要實現這個夢想,我那些財富,還遠遠不夠……”
江山在握,權勢在手?!
疏桐被徹底震住。她知道他長算善謀,周旋於幾個王爺之間遊刃有餘,但卻未曾料想過,他竟有如此吞天野心!
在地宮裡,他對盧梟說,司馬穎為了山河大計,覬覦他父親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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