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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名曲帶入西域,這一首《幽蘭》應該是流傳最廣的。子合王修建漢室宮殿,鑿刻漢地名曲,想必都是為了討得和親公主歡顏。”
韓青沉思道:“討公主歡顏,為何要鑿刻在地下的密室中?”
“咿,這裡少了一個音符!”疏桐突然指著曲譜第一行的某個位置道。
石拓仰首觀看一番。點頭道:“嗯,缺了一個‘商’音。想必是工匠倏忽了。”
“這裡也缺了一個。”蕭白髮現離他最近的一行,也缺了一個音。
石拓一路讀過去道:“這裡缺的是‘徵’音。”
“還有這裡!”
“這裡缺的是‘羽’音。”
蕭白皺眉道:“這些昆夷人果然粗鄙不堪,一首曲子居然漏刻了這麼多音符?”
“我看應該是故意為之。”韓青上前撫摸著漏音的位置道。“若是工匠倏忽遺漏,音符應是連續排列的,而這中間故意空出了音符的字距,想必是另有深意。”
石拓將整面玉壁上的曲譜通看一遍,發現從第一行至最末一行,每一行都漏刻了一個音符,而這些漏掉的音符組合起來,竟又是古曲的第一句譜子。
石拓將這一發現告訴大家後,蕭白扶額道:“難道這是公輸異那老頭兒弄的什麼機關術?”
石拓眼睛一亮道:“莫非我們彈奏出空缺位置的音符,還能開啟什麼機關不成?”
“用聲音控制機關。這不太現實。”說著,韓青拿過蕭白手裡的夜明珠,朝其它幾面牆壁走去,走到與曲譜相對的那面牆壁,他停下了腳步。“你們過來看看,這一面的玉璧上也有東西。”
眾人圍聚過去,發現這一面玉璧上也有字元,但卻只有玉璧正中位置刻了寥寥幾個。那幾個字元之下,還有一道凹進去兩三寸的玉槽。
蕭白道:“這刻的不是曲譜,是于闐文。”
疏桐便念道:“習—習—谷—風,以—陰—以—雨。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詩經》中《猗蘭操》的第一句。古曲《幽蘭》就是源自這首詩。”石拓解釋道。
韓青俯低身子。將夜明珠抵近詩句下的那道玉槽,發現玉槽內還有陰刻的圖案,他便問道:“石兄先前數出玉璧上缺失的音符是多少個?”
“每行缺少一個,一共是八個。”
“這玉槽中正好就有八個陰刻的圖案。”
疏桐聽得好奇,當即便湊上前去俯身瞅那玉槽中的圖案。
韓青正準備起身,一側首。唇瓣便掃過了疏桐的耳垂,兩人都如同觸電一般愣住了。
“怎麼了?”見兩人表情動作怪異,後面的蕭白便出聲問道。
韓青直起身來,將夜明珠遞給身後的石拓道:“石兄看看。”
石拓湊近了玉槽,一看便驚訝道:“果然。裡面陰刻的正是對面缺失的音符!”
“讓我看看。”蕭白一把拉開疏桐,便要湊上前去觀看。
疏桐本就在發怔,被蕭白這一拉扯,身子一歪,險些栽倒,卻被退在後面的韓青一把扶住:“小心。”
兩人肌膚相觸的剎那,疏桐又是一番心神動盪。往日,與他同床共枕也是有過的,為何如今與他相處,竟像是面對著全然不同的一個人?她抬眸望向韓青,兩人視線甫一接觸,韓青便刻意側首避開了。
疏桐不由一怔:自己掉下密室,他第一個就跟著跳下來了,此刻,他卻還要裝下去?
韓青對她探詢的目光佯裝不知,只對蕭白和石拓道:“對面的曲譜是陽刻,這一面卻是陰刻,若將對面缺失的八個音符對位卡進這一面陰刻的字元內,想必……”
“可惜那八個音符不見了。”韓青還未說完,蕭白便打斷了他的話。
石拓又道:“缺失的音符正是《幽蘭》的第一句譜子,我們不如將那玉璧上的字剷下來試試?”
石拓這邊剛說完,行動派的蕭白當即便取下腰間的銀刀,去對面玉璧上鏟字了。
銀刀刀鋒一觸到玉石就打滑,根本動不了那字分毫。蕭白試了兩次後,便加大了手下的力氣,結果一刀剷下去,不但音符被重力碎成了碎末,好好的玉璧也驚出了一道口子。
“不成,這字鏟不下來。”蕭白收手嘆息道。
韓青道:“不成就算了吧,若這玉璧內真有公輸異設定的機關術,開啟了未必就是好事。大家也累了一天了,先在這裡歇息一晚,明日再想辦法。”
“在這棺材似的密室裡,你能睡得著麼?”蕭白白了韓青一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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